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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金子勋大喝一声踹开房门,将上那对痴的男女拖出来,以老拳,“爬了我的,做了我的人,竟然敢去勾搭野男人!”雨蒙蒙瘫在地上,放声大哭道:“你这个黑心肝的,明明都有小三小四了,还管我做什么......”金子勋此时本不想听她争辩,只想撒气,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对着雨蒙蒙的头部一阵拳打脚踢,似想将她打死在地。

就在这危急关头,只听雨蒙蒙的新姘头暴喝一声“竖子尔敢!”,然后一剑将金子勋穿了个透心凉。

听完这前因后果之后,魏无羡摸着下巴琢磨半天,虽然整件事听起来并无漏,但这金子勋死的未免过于草率了点。

于是他追问道:“杀人行凶者是何人?”提及此事,金子轩头更痛了,叹道:“清河聂氏门客。”金氏、聂氏......两厢一联系,魏无羡不由自主的看向金光瑶。

韩非子有云:夫龙之为虫也,可犹狎而骑也。然其喉下有逆鳞径尺,人有婴之,则必杀人。

依他前世对敛芳尊的了解,辱骂金光瑶什么都能忍,唯独不能骂他是“娼之子”。而几月前金麟台后花园那晚,金子勋不仅骂金光瑶是“娼之子”,还笑其是“娼妇生的野种”。单这两句话,足够让金子勋被千疮百孔咒诅咒一百次。

而尤为重要的是,之征后清河聂氏声望直金麟台,大量修士慕名涌入不净世,一时风头无两。而金子勋的死恰可以拿来大做文章,挑起金、聂两大世家的矛盾,不可谓不是一石二鸟之计,颇具前世敛芳尊的风范。

果然,金子轩后面收到的信印证了魏无羡对于事态的猜想,金光善因侄子被杀大做文章,但聂明玦却觉得此门客虽狎有错,但救人无错,双方因此磨破嘴皮,争执不下。

更为气人的是,事发之后,赤锋尊那游手好闲的弟弟聂怀桑竟然拉住金氏的修士,好奇地问道:“这位仁兄,请问那雨蒙蒙姑娘有没有被金公子殴至毁容?”

“已经毁了。”金家修士警觉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哎,太作孽了。”聂怀桑扼腕长叹,沮丧道:“这可是让子勋兄魂断香闺的美人啊!聂某十分想认识下。”为了给金孔雀留个面子,魏无羡强忍着才没笑出声来。他发现不论哪一世金子勋都死得轰轰烈烈,人尽其用。前世金子勋被金光瑶和苏涉设计身中千疮百孔咒,然后他入穷奇道截杀的陷阱,从此走上绝路。而今世这位老兄死的更加“气回肠”,不仅挑得金麟台和不净世恶,三人间的恨情仇还被写成曲传诵。

什么“蒙蒙一雨金麟恨,衣带不系情郎怨。香懒卧断头路,□□滴不归魂。”又或者是什么“雨蒙蒙,河清清,水漫金,夜成双。郎不羞,情颠倒,破瓜,三人行。怨难解,恨难消,上冲冠,为红颜。断头饭,孟婆汤,花下鬼,死鸳鸯。细思量,意难忘,金麟叹,风殇。”更有甚者,还将金子勋和雨蒙蒙的恨情仇加以整理和改编,作出《金麟叹》、《又叹金麟》和《金麟三叹》上中下话本三册,用词香无比,用情绵悱恻,让人读之罢不能。而后,又被别有用心之人大肆散于坊间传阅,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

兰陵金氏此次不仅丢人丢得彻底,更没从聂明玦手下讨到任何好处。于是金光善急书三封,要金子轩速回兰陵,共商对策。

依魏无羡所见,金光善那个老匹夫传书招的不一定是金子轩,而是善谋划的金光瑶。只是金光瑶被泽芜君请来叙旧,而金光善极好脸面,并不想让姑苏蓝氏听他这个笑话,这才婉转传书金子轩,暗示他返程时将金光瑶一并带回。

不过事与愿违,金子轩启程回兰陵时,不仅没带金光瑶,还特意嘱咐他留守姑苏,不用急着回去。

金子轩道:“阿瑶,你就不必和我一同回去了。”金光瑶放下手中剥了一半的花生,担忧道:“可家中有事,我总不能......”金子轩道:“都是烂摊子,横竖你回去了也无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听哥一声劝,在云深不知处潇洒几,等重九登高宴再回去。”魏无羡本以为金光瑶肯定会回去一脚,可谁知他听了只点了点头,柔柔顺顺道:“那我听子轩哥的。”有意思,相当有意思。

魏无羡道:“子轩兄,你赶紧走吧,再不走天晚了就回不去了。”这赶人的语气同当年蓝启仁撵他回云梦时如出一辙,然而金子轩偏不走,反倒是别有深意的盯着他,“魏兄,重九登高宴......”魏无羡摆手道:“知道知道,我会叫上师姐去的。”金子轩得了保证,这才心意足的离去。

重九登高宴本是兰陵金氏家宴,可今年为了彰显其伐温的功绩,在金光善的力主之下,变成仙门盛宴。至于金子轩,则是极其“险恶”的在登高宴后追加“风鸢会”,名为踏秋,实际方便众痴男怨女暗通款曲。

自上次秋围之后,江厌离便不再理会金氏发来的请帖,一律以身体不适为由推拒,不愿再去。这次登高宴原本是准备推掉的,但谁想到金光瑶竟代兄追到了莲花坞。

金光瑶长了一张十分占便宜的脸,白白净净的,头戴纱帽,身着金星雪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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