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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聆。”晴秋微笑着跟他打招呼,礼貌得很。

点头回应她:“早上好,晴秋。”他们问完好以后就无声地并肩走,气氛有些尴尬,聆动了动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过去那些“不合规”的话题此时此刻已经不适用了。

倒是晴秋先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问:“跟在你身后的那个,机器人,是舒阿姨买的吗?”舒女士没有对聆介绍过机器人的来源,聆想了想,才含糊其辞地回答:“燕期这几天住在我家。”晴秋没有再多问,也没再看跟在两人身后的燕期,只是不自在地提了提手里沉甸甸的书包。

注意到了,他看到书包的背带勒进晴秋的手掌,把疤痕累累的掌心勒得通红泛肿,他忍不住想像过去一样伸手去接,却被晴秋慌避过,晴秋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把包往后一甩,背在了背上。

厚重的背包上她单薄的脊背时,发出硬物碰撞声,她发出一声痛呼。

忙道:“我帮你吧。”晴秋依旧避着,聆去拉她书包的肩带,她夸张地叫了一声,书包跌在地上,丁零当啷的,瓶瓶罐罐落了一地,相互擦碰着。

知道,那是酒。

晴秋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狼藉,脸渐渐地苍白下去,她蹲在地上,抓着聆腿,用力地扯着:“这是我爸爸让我买的!你知道的他……”

“他是个酒鬼。”聆点了点头,也蹲下身,想帮着收拾,不料对方用力一推,他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

他怔怔地看着晴秋,晴秋眼眶红了,用力地把酒瓶往包里,哽咽着说:“对不起,我没想推你,我就是,就是没反应过来。”聆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看着她,犹豫了很久,终于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晴秋,我从没把你当竞争对手,我不会举报你的。”他试图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但听在孟晴秋耳中却像是轻蔑的示威,她猛地站起身,扯着背带提起书包,头也不回地小跑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才慢慢地站起来,双腿因为蹲久了立不太稳,身后的机器人上前扶了一把他的

回头,看着燕期眨了眨眼睛。

机器人的表情很冷淡,一双金属质的眼瞳映着晨光有些像黄金,但聆却想到了照片上燕书意蔚蓝的眼眸,尽管目光同样是刀锋般冷的,但海洋的泽使它们看起来柔软,海洋是生命的羊水,蔚蓝是活的。

男孩身旁的位置空了出来,机器人自然而然地顶了上去,冷不丁突然问了句:“你喜她?”聆一怔:“晴秋?”燕期道:“酒鬼的女儿。”

“喜的。”聆说,“晴秋和我关系很好,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机器人沉默片刻,扬了扬嘴,讽笑道:“还真是很好,你们约好了一起进伊甸园,然后在里面登记结婚。”聆蓦地睁大了眼睛,回头有些无措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问:“什,什么结婚……”

“你自己说的,你喜她。”机器人耸肩,“而且表现得很明显,你想要她也喜你。”

“我没想过结婚的问题。”经过楝树的树影,燕期的眼睛乌沉,聆不敢看,低头把目光移向膝盖,小声地解释,“晴秋说过她很喜我,我当然也就很喜她。”机器人在墙边停住了脚步,忽然重重地推了一把聆的肩膀,把他困在墙角的影里,问:“谁喜你你就喜谁?”聆抿了抿嘴,抬起头看着燕期的眼睛,他发现燕期好像在生气。

他不太相信自己的觉,因为神病的原因,他在共情方面十分钝,更何况理上来判断机器人并没有生气的理由。

他下意识地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事情,燕期扫了他一眼,用冷冰冰的手指弹了弹他的面颊,弹开他全部的胡思想:“回话。”聆失去了反省与辩白的时间,只能诚实地答道:“谁喜我,我就喜谁。”末了怯怯说:“大概会更喜他一点。”燕期没有接话,片刻,哂笑了声,松开按在他肩上的手。

肩上的力撤去,聆反倒觉得有些空,他茫然看着燕期,视线触及刚才机器人扶他时沾上的粉灰,便伸手去掸。

燕期暴地推开了他。

“别对我来这套。”他烦躁地说,“我不会因为你讨好我就喜你。”燕期送聆到校门口,履行完职责,便大步星地离开,期间再没和聆说一句话。

有些沮丧,他无声地摩挲着校的侧,这回他确定机器人生气了,但仍旧找不到自己的过错。

他努力想着,心不在焉地度过了晨读,班会,和早,又反省了一个上午,到午间集会时,才隐隐从燕期临走前冰冷的目光中回过神来。

午间集会,希望中学的全体学生列队站在水泥场上,升解放旗,奏校歌,接着由校长宣读每个学生本周的思想政治分数。

思政分和文化课在推优评选中各占百分之五十的比重,每当这时聆都能受到无数道刺着脊背的视线,分总是引人嫉恨的,全校学生都在等他犯错。

事实上他也确实被扣了分,因为开学第一堂历史课的迟到,但第一名的王冠仍然稳稳地带在他的头上,因为他的文化课成绩高得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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