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镇】(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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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种鄙夷的神情,子穿上了丁字,期间还在裙子里面调整了几下,似乎是在确保那狭窄的三角面料能包住她害羞的户,又或者那细带勒得她的有些不舒服。

看着子终于离去的背影,我的心里冒出一句话:女人的心海底的针,太难琢磨了。

我哪还有心思午睡,起,开车直奔少年文化馆。

我到时课已经开始了,透过走廊的窗户朝里看去,舞蹈室里聚集了大约二三十个小孩子,我女儿和胡军的儿子也在,两个小家伙还亲密。子站在一群孩子面前,用情切的声音介绍舞蹈相关的常识,并随时亲身示范,子平时都是教专科以上的学生,但对于这种面向孩子的公益质的舞蹈普及课,也没有丝毫怠慢。

我很快就发现了坐在角落里的胡军,目不转睛的盯着子,而子也会偶尔看看他,只是眼神很复杂。

子时不时就会做出几个舞蹈动作,虽然都是最基础的,但由子展示出来,总让人举觉得赏心悦目。面对一群叽叽喳喳,活泼好动的学龄前儿童,子没有什么顾虑,一些抬腿、旋转、跳跃的动作都做得很开,裙下光常常会乍现出来,除了没穿丝袜却依旧无暇的大长腿,黑的丁字也时有闪现。

胡军看得真切,的眼睛里透着几分得意之子好像也不介意自已的秘密被他看去,两人目光会时,我子的眼神竟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我甚至怀疑,她就是故意走光给胡军看的!

到了课间休息,子走向教室一侧的小门,门内是文化馆提供给子休息室。胡军立刻上去,殷勤地笑脸“晚晴,你今天好啊。”子俏脸一红,白了他一眼,把头背了过去,但很快又转了回来,突然媚眼如丝地说“喜吗?”,这风的样子让我到陌生。

胡军也愣一下,刚想说些什么,子已经把门关上了,从里面传出反锁的声音。

十余分钟之后,子穿着一身雪白的芭蕾舞服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无袖的紧身连体衣,搭配一件装饰的蕾丝蓬蓬裙,下身是专业的芭蕾大袜,所谓大袜专指跳舞时穿的连丝袜,弹和耐磨程度都远强于普通丝袜,颜以纯白居多。

穿着芭蕾舞鞋的玉足踮起脚尖,曼举藕臂,仰着螓首,伸长雪白的脖子,子犹如一只优雅的白天鹅,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敢亵渎的圣洁之美。在把杆(又称腿干)上做了几个轻盈的拉伸动作之后,子缓缓地抬起一条长腿,直至脚背贴到了脸颊,足尖超过头顶,轻松又漂亮地完成了一个站立式一字马的动作,引得面前的孩童一阵雀跃呼。

而我的注意力却集中在子完全打开的下体,连体衣的裆部紧紧地勒在子的私处,隐约户的轮廓,十分的,周围的纯白大袜也因为拉伸而变得丝薄,透出大腿处的

接着,又是一个站姿的一字马,只是这回腿是从身后抬起来的,手轻扶把杆,身子向后仰,足心碰到头顶,身子和腿围城一个完美椭圆形。子柔韧灵活的身体令人叹服,优美飘逸的姿态让人陶醉,几个动作就将芭蕾舞的优雅与高贵展现得淋漓尽致。

胡军的眼神充望,直勾勾地盯着子被勒出“骆驼趾”的私处,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出猥琐的笑容,这混蛋又在打什么坏注意?

子继续带着孩子们领略芭蕾的魅力,芭蕾主要的舞蹈动作都集中在下半身,子包裹着白丝的大长腿,接连做出彩绝伦的动作,结实的翘、健美的大腿、灵动的小腿无不抓人眼球,此刻,力量与柔美、稳健与轻盈、现代与古典在子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也许是病态的绿帽心里作祟,我总子用夸张的动作,在胡军面前展现自己的私处,是在故意勾引他,好像在对他说;来吧,人家的小已经为你打开,快用你的大进来把!荒唐的想法让我裆里面的。

短暂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文化馆的其他老师过来接班,带着孩子们做游戏,子走进一旁的休息室,不过这回没有听见反锁门的声音。

我预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沿着走廊钻进隔壁的一间杂物室,这里我来过几次,隐约记得杂物室和休息室之间的隔墙上有一个通风窗,蹑手蹑脚搬来一张破课桌,踩在上面,果然,透过气窗可以将休息室内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谁让你进来的?”子没好气地对跟进来的胡军说道。

胡军将门反锁,收起笑脸,雄狮出獠牙,扑向猎物,一把从身后抱住子,在她的脖子上吻起来。

“啊,你干什么呀,外面还有一群孩子呢。”子惊慌失措地推他。

“明知故问,宝贝儿,你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你吗?都快把老子憋疯了。”胡军毫无掩饰地说道,手不老实地在子身上抚摸起来。

“不,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我们不可以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犯错?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对错。晚晴,我从第一眼见你时就喜上你了,无法自拔的上了你,我发誓要彻底拥有你!”胡军开口就是俗烂。

“胡说,你……你不是和我婆婆好了吗?”子这话醋意十足。

“那还不都是为了接近你!还有那个神王仙姑,那些狗法事,你知道为了得到你我花了多少心血吗?”胡军突然动起来。

胡军的话让子愣了一会儿,身体上的反抗明显弱了下来,痛苦地说“我……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不能再对不起他了。”

“可是他足不了你,给不了你做女人最起码的快乐。而且,你还没看出来吗,你老公是个绿王八!你知道他偷看你和我做的时候有多兴奋吗?你觉得他这样的变态废物有资格拥有你吗?”胡军肆无忌惮地在子面前羞辱我。

“啊,不是的,不许你这么说他,我老公很我的。”子哀伤的声音令我心碎。

你?拿他那软趴趴的小你吗?男人女人是需要本钱的,尤其像你这样完美的女人,他有这份本钱吗?”胡军说着,抓住子的手按在自己凸起的裆上。

子慌地想把手走,却本拧不过胡军有力的大手,象征的挣扎几下之后,就主动握住了那让她又又怕的大黑龙,这一握,像是按在了电门上,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彻底陷进胡军的怀抱里,不过嘴巴还在抗拒“不是的,不是你说的这样的,不要,不要这样啊。”

“我要,晚晴,我要你。第一眼见你,我的大巴就硬了,你越是在我面前表现得高冷,我越想狠狠地你,你越是对我惜字如金,我越想把我的大进你高傲的小嘴里。”胡军的污言秽语说得子面红耳赤,既害怕又兴奋,靠在男人的怀里瑟瑟发抖,惊恐得无法言语。

胡军继续道“晚晴,我你,可是我越你就越想暴力的你,践踏你圣洁的灵魂,玩你高贵的身体,大巴猛干你矜持的小。晚晴,我想让你在我的身下哭泣,尖叫、求饶……你越痛苦,我越兴奋,当然,我当然会心疼你,可是越心疼你我的大巴就越硬,越想往死里你……晚晴,我快被你疯了……”我看见子的眼神中充了恐惧,犹如一只被雄狮叼在嘴里的羚羊,她仿佛看见了自己即将承受的痛苦。可是,这恐惧的背后为什么隐约透着一丝期待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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