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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他从未见过皮肤比女子还要好的男子,那出的肩膀,光滑的皮肤如同可以掐出水来,临摹两可的锁骨,在烛光下泛着隐隐的红晕。
他咽了咽口水,终于知道是自己把珍珠和鱼目混在了一起。
彬鸢把衣服穿好,却觉到一个重重的呼
声
洒在自己的脸颊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整个人就被重重地
在身下,想要反抗,嘴却被一张大手捂着,脖子上传来的啃咬让他想起了那个从不敢回想的不堪记忆。
“啪嗒!”奋力挣扎中,也不知踹到了什么物件,重重地砸在地上,声音终于引起了门外守卫的注意。
“公子!你怎么了?”守门的侍卫相互看了一眼,询问道。
彬鸢挣扎着,刺白拎起拳头重重地在他的肚子上砸了一圈。
霎那间,钻心的疼痛使得彬鸢头昏脑,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门外的侍卫觉到了不对劲,相互对视一眼:“抱歉公子!我们进来了!”门“吱嘎”一声推开,两个士兵只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彬鸢,和罪魁祸首。
两个守门的侍卫脑袋一懵,但迫于大当家的威严,一板一眼的说道:“请二当家回去!这位公子是大当家的客人。”高兴到正头上却被人打扰了好事,刺白不
的磨着牙,看着身下的这个尤物,想来自己恐怕是吃不成了,起身穿戴好衣服,大步
星地跨出了阁楼。
两个侍卫一个在门口守着,另一个则是红着脸尴尬地进去,把彬鸢搀扶起来,在整理好着装,退出了门外守候。
福笙来的时候,只看到安静的阁楼里早已熄了烛光,他轻声轻脚地来到二楼,就连推开房门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打扰了睡中的人。
彬鸢已经睡了,福笙来到边,只看到对方侧着身子弓着
,眉头皱着,显然睡得极不安稳。
他还看到了对方脖子上的红印记,伸出冰凉的手指一点点抚摸,目光变得寒冷。
正要走,紧闭着眼睛的彬鸢却抓住了那只快要离开的手,恳求道:“可以留下来吗?”福笙目光中带着一丝惊奇,不过更多的是化成秋水一般的柔和:“好。”他答应得非常自然,语气柔软,说话的口气就像对待自己昔
的情人。
彬鸢往里侧挪了挪身体,
受着对方钻进被子里紧紧地靠着自己躺下,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看着月光泼洒在他的脸上,福笙枕着自己的胳膊,侧着身子观察着对方的嘴
,红润的像要滴出血来,那张嘴
一张一合,像极了含苞待放的花蕾。
“山寨。”彬鸢沉默片刻,在被子里摸索,触碰到了对方冰凉的手,握着那双手,想着什么。
“你不怕吗?”福笙凑近对方,受到对方发顶上传来的清香,想起了那一晚大雪里,这人温和的手指把自己身上披着地披风解下,披在自己地身上,那时候他闻到的也是这股味道。
“不……”彬鸢想了很久,摇了摇头回答。
他真的一点都不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人身旁的时候心底莫名的安心。
“小黑呢?”彬鸢记得自己被那个男人危险时,小黑好像保护了自己。
“他呀,恐怕又是去捉老鼠了吧。”福笙撒谎连睫都不会抬一下。
当然,黑猫的尸体已经被人处理掉了,连带着房间里的血迹也被擦掉了,彬鸢这几来神经疲惫,自然忽略掉了空气中那淡淡的血腥味。
“哦……他今天还保护了我。”福笙眸子又暗了暗,将藏在被子里的手反过来,紧紧的捉住对方的手。
“怎么还不睡?”
“我……我睡不着。”彬鸢说出了心里话,他近月来,总是失眠多梦,每每一睡着,就会梦到关于现代的记忆。
梦中他会看到父亲,看到父亲一点点老去,最后死在屋里,没有儿女为他效忠,没有儿女为他安葬,就连受病痛折磨最艰难的那段时间,也得自己爬起来做早饭。
更痛苦时,吃喝拉撒成一团糟,却没有半个心疼的人在身边照顾着。
想着想着,彬鸢眼睛的伤口又疼了起来。
福笙抹掉对方眼角红的血泪,说道:“我近
写了一首曲子,却无人倾听,鸢,要不要听听?”彬鸢被对方柔情的声音
得有些呆溺,回过神后赶紧回答“好啊!”当然,他现在是没有什么心思听歌的,只不过他这人总是很难拒绝别人。
福笙从间的
带里掏出一把短短的骨笛,骨笛是由人的骨头打造的,短短一节,上面有几个孔。
他将笛子放在嘴边,指尖一按一抬,随着气的贯穿,凄婉的音律
漾在这是夜空中,仿佛要到云霄上去。
彬鸢觉得这首曲子好悉,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
他闻着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光味道,加上心底的安全
,疲惫的神经渐渐放松,随着那音律慢慢进入梦乡。
音乐停顿,而聆听者已经睡了。
福笙修长的手指玩转着笛子,柔和的目光看着睡的人,最后头一点点的低下,在那张红润的嘴
上印下一个炽热的吻。
“听说二当家的被赶出了山,就是昨晚的事,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嗨,你的消息可真晚。我听说二当家得罪了那住在阁楼里的贵人,才被赶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