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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山是我的本名,老黄通常都称呼我为「老吕」,直呼我的本名,说明老黄已经非常生气了。
老黄气鼓鼓的灌了一大口酒,说:「吕山,我之前就跟你说过,这种玩笑开不得,你要是再这样,别怪我以后朋友都没得做!」他说罢,将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起身离开。
我赶忙尾随上去,畏首畏尾的跟在他后面,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三亚的酒店,每一个都大得像一座公园,从海边走回房间里,少说也得走上十几分钟。
老黄闷着头一个人在前面走,我紧随其后。
走了几分钟,惬意的海风吹散了身上的酒气,连同怒气也消散了些。
经过一个凉亭的时候,我拉住他,拉着他在石凳上坐下来。
我说:「别急着回去,先散散酒气。」老黄气冲冲的坐下来,还是不搭理我。
我坐在他对面,仔细斟酌着措辞,缓缓开口道:「老黄,我知道自己的要求很过分,也知道自己是个人渣,我也尝试过控制自己的望,可那股
望愈演愈烈,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我接着说:「从小到大,我跟你的关系最铁,我想不到第二个可以信任的人,这才选择跟你分享的,你要是觉得我冒犯了你,就当我之前说的话是个
,放了得了!」噗……。
老黄真的憋出个来……。
他说:「好了,放完了,这件事以后再也不要提!」我张了张嘴,还想再劝说几句,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唉……。」我俩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此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凉亭里连半个人影也见不到,只剩下我和老黄心事重重的息声。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决定再他一把。
如果这次还不成,这件事就只能不了了之了吧,我那个龌龊的念头大概也就永远烂在肚子里了。
我缓缓说:「老黄,我最信你,才跟你说的……。你要是不答应,我只能找别人了……。」
「你!」老黄瞪圆了眼睛,怒道:「你他妈还是人吗!你这么做……。对得起江雪吗?」我痛苦的抓了抓头发,说:「你不懂……。我越是她,心底的那股子
望就越强烈,你以为我想吗?」
「你……。唉!」老黄重重拍了一下大腿,摇头叹气道:「你小子,这都是什么病……。」
「你不懂,我这种叫绿奴……。学术上有过很多这方面的心理研究的……。」
「行了行了!」发```新```地```址5x6x7x8x点.c.0.m老黄听不下去,便暴的打断我,说:「我看你啊,就是他妈作的!放着好好的
子不过,放着好好的老婆不知道珍惜,等你和我一样,什么都失去了,到时候再想挽回这一切,就晚了!」我对老黄太了解了,他嘴上这么说,但我却知道,他其实已经松口了,于是我打蛇上
,接着说:「我也不想失去江雪,我已经计划好了,只要咱们小心点,江雪是不会发现的……。」
「放你妈的!你知道!我也知道!你叫我以后怎么面对你们俩?」
「我知道,这不容易……。但我相信,你可以克服的……。」
「!」老黄再次重重拍了自己的大腿。
看来啤酒和生蚝终究起了作用,老黄动得用力
了把脸,说:「好吧,就当我同意了,你打算怎么干?江雪一个大活人,她又不傻,自己被别人给……。那个了,能什么都发现不了?」有戏!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支早就备好的透明小药瓶,说:「这是我从朋友那里搞来的新药,已经通过三期临
了,原本是给神经衰弱和抑郁症的病人使用的,几滴下去,就算你平时失眠再厉害,也会快速进入深度睡眠,保证雷打都醒不了。」我接着说:「这个药目前市面上还买不到,我上次跟朋友说我最近失眠,他特地从内部渠道帮我搞来的,我自己试了两次,效果绝对好!」老黄犹豫着问道:「靠不靠谱啊……。你就敢直接吃?不怕吃出个好歹来?」我说:「放心吧,这个药全世界已经有大几千万人临
过了,至今为止没发现任何副作用,国外其实很
行,只不过咱们国内知道的人不多而已。」老黄沉默了,像是在思忖着我话里的分量。
我知道他肯定已经动心了。
别的不说,老黄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自从老婆走了以后,他连夜总会都没去过,他现在生命里唯一的女人,就只剩下他的女儿晚晚了。
江雪比我小六岁,今年才二十七岁,正是年华正好的时候,老黄那个老光又怎会不动心呢?这时候,我适时的说:「走吧……。酒气散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我拉起老黄,这回我走在前头,换成他跟在我后面了。
他步子慢得很,彷佛有千斤重,一点不像他平时风风火火的格。
我也并不着急,在前面慢慢悠悠的走着,他行尸走一般跟在我身后,我则像一名赶尸的道士。
我们慢慢腾腾的踱回房间,先去了老黄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