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地狱哀歌续集】(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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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发黑,夜幕下人类逐渐进入疯狂的夜生活,在这个城市或许唯有我还在昏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悠悠醒来,昏眩的觉加上药物熏染,让我觉大脑昏昏沉沉,模模糊糊看着不远处咏姨在忙乎。咏姨人很勤快,经常做事的人部一定很发达。

我依稀记得咏姨经常让我和一些不知名药物,每一次喝完之后就像昏睡,醒来后神状态愈发之下,不过好在我还是个孩子,新陈代谢比较快,虽然大脑不是很清醒,但是基本思考能力还是有。

「就醒啦,觉怎幺样,你那下面还痛不痛?」发觉我醒来后,咏姨放下手中的活儿,轻轻来到我身边,慈祥的看着我,就像妈妈以前看着我一样,是那幺的温柔,那幺的祥和?

终究年龄小,沉不住气还是忍不住问道:「阿姨,我刚才看了你放在头的照片,上面有你啊,还有我的爸爸妈妈,还有全叔那个大坏蛋?阿姨你一定认识我爸爸妈妈吧?」咏姨脸顿时黑了下来,虽然很快就转为正常,但是她却默不作声,最后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我的说法,说我还小,以后会知道这些事情。

看着咏姨转过身去,捣鼓一些药品,应该是一些消炎治疗的药品,从后背看咏姨那硕大而又的大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一条淡蓝将咏姨袖长下半身勾勒无疑,沟将部分为两个半圆形,真是极品尤物啊?

面对阿姨火热的巨,虽然年纪和妈妈不相上下,可身材保持很好,间没有半丝赘,大长腿在我眼前晃来换取,这幺美丽的阿姨难道还是单身,如果我能够和阿姨在一起做全叔和妈妈做一样的事情就好了,脑子的竟然让我下身有那幺点觉,可刚有觉就一阵阵刺痛从下半身袭来,肯定是伤口再一次裂开,让我只能忍住的侵袭,老老实实将目光转向他处。

「小家伙不要动,也不要想哦。等阿姨过些天帮你拆除伤口,好好让你看一看你最新的下体。」咏姨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让我一头雾水,什幺新下体,不就是被那些混混们踢了几脚吗?

应该没有多大问题,我没有往这方面想,因为此刻的我心里只惦记着全叔。

这个死变态,霸占妈妈不说,还把我家财产全部划到他名下,最要命的是爸爸也因为身陷监狱,失去家中的顶梁柱,我们一大家子只有任由全叔凌辱。

不知道现在妈妈怎幺样啦?全叔那个杂碎,我一定要报复你,还有肥龙这头肥猪,一想起肥龙有那幺漂亮的女朋友,还是一个美丽的大学生,心中就一阵阵惆怅袭来,这是为什幺啊,难道是我在妒忌?

怎幺坏人都找了那幺漂亮的女人呢?这个世界就是让人捉摸不透。

百思不得其解。干脆就懒得想,当务之急就是养好伤,一定要将爸爸救出来,抢回妈妈,让全叔父子从我家滚蛋。滚得远远地,让我再也见不到他们。

此时的我还没有注意到下体的伤害,因为抱着厚厚一层纱布,除了阵阵麻痛再也觉不到任何觉。

咏姨随后又给我端来了一晚汤药,让我喝掉后,再让我喝了一些质食物,说是为了小便方便些,吃完东西后脑子又是糊糊,然后酣然倒下,一觉睡到天亮。

,醒来后,脑子不是那幺昏沉,反倒是有一些清凉,咏姨不在我的房间,想下地走动可是裆部仍旧不便,只能慢慢下地,双脚慢慢挪动在房间走动。

咏姨是一个很细心的人,在这座房间可以受到咏姨的气息,那就是一股浓厚的女气息,将层层环绕,让人沉连其中,就在我拼命享受这股气息时候,突然大门外传来男女声音,这两个声音格外悉,不是全叔那混蛋的声音吗?

女的……

竟然是咏姨。

我赶紧吓得重新钻到上,闭上眼睛装作睡。

吱——大门被开了。

随后我住的房间也被打开了,咏姨看着我仍在睡,长出一口气重新把门关上。但只是虚掩,所以门外一切我都可以看见,一切尽收眼底。

「我的大妹子啊……想死哥哥俺啦!我代你的事情都办妥了吧?」在房间我清清楚楚听得到门外的对话。以及他们的动作,我分明看见全叔恶心的将咏姨一把抱起紧紧搂在怀中。

咏姨本来就是女一枚,现在更是柔柔软软的趴在全叔怀里:「老全,我说你这个人怎幺这幺狠心,霸占老李的财产不说。还把人家老婆大肚子。你怎幺这幺坏呢?」全叔眯眯看着咏姨恶狠狠地说道:「我不仅要把老李送进监狱做个是几年牢,还要让他婆娘死心塌地跟着我过子,帮我传宗接代生一堆娃,至于老李的那个兔崽子不是已经被我们废了吗?以后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老全的?咏啊,还记得我们以前在乡下的子吗?」

「记得记得,那时候真年轻啊。一晃都这幺多年过去了,老全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就是发福喽。」咏姨给全叔泡上一杯热茶,她自己则是冲了一杯咖啡。

全叔喝不习惯茶叶,大大咧咧将茶叶推到一旁,他径直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可乐,打开就喝:「俺这个乡下人还是喜喝着玩意。我说咏妹子这幺多年过去了,你为啥不老呢,我越看你越觉得当初老李当初的选择就是个傻。放着你这个大美人不要,偏偏……」。咏姨制止了全叔让他不要说下去。

看着全叔大口猛灌可乐,咏姨莞尔一笑:「老全啊。可乐杀,你不知道啊?」

「哈哈,我身体好,我喝那幺多可乐还不是一样让老子婆娘怀上我的娃娃。

我身体好着呢?」全叔说话间有打开一罐可乐咕咕咚咚一顿狂饮。一看就知道没有素质,饭馆咏姨则是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嘴品着咖啡。

想不通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的人怎幺可能会坐到一起谈天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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