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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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的地方?在这个黑暗的尽头。

循着光亮走去,说话的声音愈见清晰,只有一个人,只有一个声音。

“是他!”光亮的地方是个相当华美的寝殿!坐在上抱头喃喃自语的正是为明天的花复大伤脑筋的亚伦斯。

“唉!我为什么要跟父王妥协呢?十八个啊!就是一天应付一个也要花十八天的时间!这十八天要我跟她们说什么呢!你好,我是亚伦斯!很高兴认识你!这话见一个就要说一次,为什么我一定要陪她们呢?”

“唉!十八个没有一个我认识的,要我跟她们说什么啊?”亚伦斯自言自语着,为明天的花宴头痛不已。

担心什么呢?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一个笑容就已经勾走所有公主的芳心了吗?

为他的杞人忧天好笑,暗处的人勾着浅笑。

“如果你在的话,我就不会这么累了不是?”他像对着手上的什么诉说似的。

“看到你,她们非知难而退不可!只是,要我去哪里找个这样的你让她们自动退出?!”好奇他手上的东西,暗处的人隐去自己的模样,踏出暗的角落,光明正大的走过来。

“啊!”因她太过惊讶的气,让一直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亚伦斯抬起头来四处张望。

“有人吗?不可能啊!”但他明明听到一个细微的声音。

掩着嘴,不敢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绿柔的眼睛停驻在那张显然是画她的画像上。

亚伦斯刚刚就是对着这画在说话吗?

绿柔的眼眶泛起热意,那他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是不是代表绿柔在他的心中已占有一些份量了呢?

知道他不可能还拥有过去的记忆,但是,为什么才十多天连相处都算不上的子,他就可以把绿柔的样貌记在心上、绘于纸上了呢?

“可能我自己神经过!”嘲笑自己的多心,亚伦斯摊开了右掌。

“如果你也出现在明天的花宴上,那该有多好!至少你的名字也让我念了十多年,总是比她们来得悉,可惜!我只是在做梦!两百年前的人就是活着也不会还是这个样子,何况人家还告诉我,你已经死了。”将自己丢在上!将图画拿高,亚伦斯又说:“真的很好奇你是什么样的人,会不会也和那些公主一样,穿得一身厚厚重重的像颗荷包蛋?”随即又否定“应该不会!我看你的衣服很轻薄,轻飘飘的,好像随时都会被风吹开,那我要不要拿件大衣随时准备防狼?”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却说得好像真的有人在听他说话一样。

绿柔只听得一颗心咚咚的跳,手上已是一片再也承载不了的意。

她只是来保护他,不让他被可怕的蛇狗所害,她不能给他更多了,她已经不是他的绿柔,那个总是一身绿意的柔儿。

对他这世的期待“对不起!”是她惟一能给的答案。

心是这么想,嘴是这么说,绿柔却怎么也移不开脚步。

坐在他身边,听他说;坐在他身边,暗垂泪,直到他沉沉睡去。

“我在你身边保护着你,绝不会让蛇狗动到你的!”

“守着你,即使你只是这样的牵系,即使不能见面,听到你这话,也就够了!”偷偷吻着他的额头,她能偷取的也只有这片刻的温存了。

花宴,果然是花香处处,鲜花朵朵。

不是只有花的,人也竞展娇,人比花娇。

为了帮亚伦斯选后,亚利斯王和菲蒂王后不惜砸下巨资运来各稀奇花卉办这个花宴。

一片花海洒缀点点天星华,归牡丹层叠万片丝,香气盈落难辨桂子茉香,盆盆香兰娇显非凡,亭亭百合盼是万事皆合,红花尚有绿叶,点落花宴高雅富丽。

与会的公主们身上都配上一小束心设计的小小花束,拿在手上、配在前,任她们自由设计搭配。

一时间,争奇斗,人与花争香斗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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