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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桶的冲水按钮，他坐在上面，表情有些难堪。

奇了，什么不要脸的事都能做了，这样他还不好意思了。

我瞥他一眼:“干净了么？”他仰头看我，乖乖地点了下头。

我了两张纸给他:“擦擦，再灌一次。”他迟疑了一会儿，伸手擦了下自己下面，慢腾腾地站了起来，反过身去，我拿起东西往他下面去。

这么灌了许久，我还纳闷是不是我没开水，这人怎么都不喊停了，拉过人脸看见一张脸都白了，嘴都泛白。

吓了一跳，出东西的瞬间，这人灌进去的东西就直接出来了，溅到地马桶周围、溅到地板上，甚至有些溅到了我身上。

好在是清洗的差不多了，出来的也是些清水。

我皱眉躲了躲，大概是失了我支撑他的力，他整个人滑下来，撞到了马桶上，没坐稳后直接摔在了地板上。

他蜷着身子，没有说话，我甚至连呼声都听不到了。

下面的还在一缩一缩的，像是努力克制着里面为数不多的水不要出来。

隔了一会儿，我在想自己要再洗个澡才行。

却突然听到这个蜷在地板上的人极力克制的呜咽声，努力克制克制，却仍不免被我听到了一耳朵。

有些奇怪。

蹲下身子，也没管这地板上的一片狼藉，拉扯了下他赤的身体。

费了些力才把人拉过来。

看见他睁着双眼，泪水不住地冒出来，狠狠地咬着嘴，下自己的呜咽声，看见我之后猛地闭上了眼睛。

我蹲在一旁，莫名其妙觉得有些好笑了起来。

换了个浴室的头，调好水温，在他身上了，他抖着身子，闭着眼睛，泪水跟水都混在了一堆。

我拿水给他大概清洗了会儿，想了想，索把自己也干净了。

挤了些沐浴，一只手拉起他，他闭着眼睛缩在地板上，任我怎么使力他也不起来。

我蹲下问他:“后面排干净了么？”他呜咽了一声，脑袋转向了别的方向。

莫名其妙地，我竟诡异地觉得有些可。

我猜我他妈一定是病了。

搬着他瘫在地板上不动的身子，在了自己的身上，给他擦上沐浴，手指在他紧缩的口比了比。

发现应该是排干净了的。

给自己也抹了些沐浴，用水冲干净后，我拿了块大浴巾丢在了他身上:“起来。”他睁开眼睛看我，一双眼睛红的几乎像是能够滴出血来。

捏着浴巾从我腿上爬了起来，坐在地上垂着眼睛。

我用巾擦干了身子，擦着头发回头看见他还坐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怎么？”我问他。

“没怎么。”听见他嘶哑的嗓音，姿势都不动一下。

我放下自己擦着头发的巾，走到他身边，他仍是一动不动。

想了会儿，我蹲下身子，朝他的方向张开了双手:“来不来？”他抬眼看我，一双都有些红肿的眼睛里还带着明晃晃的惊愕，在我都快有些尴尬准备放下手臂的时候，他伸出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整个人几乎能算是撞进我的怀里。

我费了些力把他从地上给抱了起来，丢上的时候了裹着他漉漉的浴巾。

伸手拉过了被子直接盖在他身上。

出门把浴室收拾了下，把灯关了，才回到的房间。

上的时候，就着房间的明晃晃的灯光，看见他闭着的眼睛，狠抿着的嘴，甚至有些渗血丝，眼睛也有些肿。

看起来可怜不已的样子。

我侧身关了房间的灯，掀开被子，躺在了一旁。

受到旁边这人凑过来，两只手抱着我一只胳膊，然后不动了。

第11章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把人实在折腾狠了，莫谦这几天萎靡的很，蔫了吧唧的，睡觉都不敢动了。

我看他这个样子觉有些好笑。

连续一个星期他完全不敢拨我后的某个晚上，我坐在客厅看电视呢。

唱歌类的综艺节目，看着还行。

他洗澡出来，走到我身边坐下，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清香。

一会儿，人开始动起来了，伸手摸上了我的下身。

我伸手拉开他，斜眼瞥他:“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么？”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说了句话让人更是兴致高昂了，人都磨磨蹭蹭磨磨蹭蹭最后索直接坐在了我腿上，垂下头吻了吻我的眼皮，笑着道:“来。”我伸手拉开他身上的睡袍，光溜溜的里面，手指在后面摸了一会儿，明显觉到这人已经扩充好这了。

指甲盖在外围的位置浅浅地放着，低着头看了眼他仍旧安静躺着的下面，没忍住叹了口气:“去医院看下吧。”他呵呵笑着，把我的东西放在他入口下方，慢慢了进去，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反正你也不用这里，对吧。”说完还歪头看我一眼。

我低头试探地摸了下他软在身下的东西，只听见这人嘶了一口气，抖着声音说:“别碰。”我抬头看他:“疼？”他眨了眨眼，似乎带着点茫然的样子，微微点了下头。

我扯下他，把他在了沙发上，动作了几下，着声音问他:“这里呢，疼不疼？”他眯了眯眼睛，突然翘起嘴角笑了起来，像只猫一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