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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得他脑壳发昏,还有心跳太快导致心口疼得不过气来。
单夭也没在意,心道这道长是累了吧,便不再管了。
单夭这边自然得很,没多久就入了眠,而某人那里则是彻夜难眠,这一夜将成为萧道长迄今为止最折磨又最甜美的一夜,睡着是不可能,想做别的?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首先是身体不允许,还有一个问题他未尝情过,也没有学习过,也不知道该如何如何?可叹又可气。
不过偷个香他还是懂的,可是他还是不敢,罢了,就让他折磨着吧。
第二天醒来的单夭觉着这一觉睡得还不错,其实他这大的,睡两个人是绰绰有余,而且两个人中间还隔着老远的距离,完全的互补干扰。
他看了看那道长,还维持着昨夜睡觉前的姿势,看起来睡得死死的,此刻的萧雁确实是睡着了的,但可不是自己主动睡的,而是昨夜体力心力不支晕睡过去的,不过这样也好,对他来说,同共枕这种事还是太刺
了点。
到了午时,萧雁才慢慢转醒,受昨天的影响,他现在的神十分萎靡不振,靠坐在
上后都还有些恍惚,不知今夕是何夕。
等到看着单夭走了进来,他心口又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疼得他不住地气,他觉着再这样下去,这伤恐怕是不会好了。
这一天在单夭的照料下就这么过去了,到了夜间,昨夜的事情差不多又重新上演了一遍,萧雁实在是既甜又痛苦,好的是这夜他等单夭睡着后,敢转过身看人了,用眼神勾画着身侧人的眉眼,就像自己用手抚摸一样,还有对方那微闭着的,泛着粉
的润泽,让人心
难耐,可他还是只敢看,并不敢一亲芳泽。
同样的夜晚再次到来了,第三天时,萧雁看着身侧睡的人,竟然有了禽兽的想法,脑中
是不堪入目的画面,因着这些想法的蛊惑,他伸出了手。
他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单夭的,很轻很轻,一抚而过,然后映在了自己
上。
第四天的夜晚,萧雁觉着实在是不能在这样了,于是他主动向单夭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好像有些失眠,你这里有治疗这种情况的药丸吗?”
“啊?”单夭疑惑得很,这人每天睡到太高照,居然还失眠,不过这种药丸他是真的有。
“安眠丸吧,有一瓶。”接着就找出瓶子丢给了萧雁,他也不客气了,接过瓶子就迫不及待地吃了一粒,于是这夜他只看到了最喜的宽衣解带环节,还没等单夭躺到他身边,就睡着了。
自此有了安眠丸的帮助,萧雁的伤病也好得快了许多,没过几就能下
了,在单夭看来,既然此人已经行动自如,那么就没有再让人再住这里的道理。
“道长,你该走了。”萧雁这次也不好再找其他的借口,“嗯,这就.....走。”走到院门口又转回了头。
单夭见他这样,竟又回想起这人那身负重伤到来时那决绝中带着希冀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大步走向了他,“那个......过几
等心口的伤好了,再来吧。”见到喜
的人奔向自己,萧雁差点就药张开手怀抱中他,听到再来的话,心中更是炸开了花,“好,一定。”萧雁回到天元门,见到天元君后向他回禀了除怨魔的事,天元君听后也觉此次确实危险,让他近
好生修养,不必
心其他的事情,算是给他放了个假。
他在门中修养了几,等待心口的伤好差不多后,就再次前往青竹小院。
“道长,你来了。”萧雁点了点头,便直接入了院,许是同共枕过的缘故,二人之间的关系好像有了微妙的变化,有一种恰如其分的舒适
悉
。
单夭将人领进了屋,萧雁也自然地坐到了自己往常的位置上。
不过五,单夭竟有种许久未见这人的
觉,他不懂这是一种什么样的
觉,这是他从未有过的。
心中虽有些不解,但是他还是没有忘记正事,取来药箱坐到萧雁对面后,“道长,衣服吧,给你瞧瞧心口的伤。”萧雁自然是配合得很,衣衫落到
际,只见他心口处的伤疤扭曲着,许是受了魔气的影响,连单夭特质的除疤膏也没能将之抚去。
“果然如此,道长,我估摸着你喜
绣刺的,这次再给你扎个吧。”单夭嘴角噙着笑地看着萧雁。
听到这话的萧雁自是连眼睛都亮了,单夭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这是答应了。
取来针后,单夭笑道:“那你可别怕疼。”说罢又靠近萧雁的口仔细看了看,“对了,道长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萧雁,云雁的雁”
“萧雁,嗯......大雁嘛,明白。”单夭动起针来,将手抚在萧雁的心上,这本该有些旎暧昧的时刻,萧雁的心中却平静得很,似乎是单夭刚才说出的那声‘萧雁’让他静了心,还沉浸在其中,回味着。
萧雁专心地回味着,单夭却有些不够专心,本在绣刺上无比严肃认真的人,由于这次离得太近,总是嗅到对方身上那淡淡的气息,这让单夭不受控制地分了神,这一分神针就扎到了自己指尖上,顿时血珠冒出。
“好痛。”本就怕痛的单夭在慌之间将指尖血落到了萧雁的伤处,点点殷红于心上,沾上了就落不下来了。
听着单夭的痛哼,萧雁才反应过来看着捏着手指不停吹气的单夭,他也低下头对着那可怜的手指轻轻地吹着气。
萧雁没有想到喜扎人的医者居然这般怕疼,忍不住笑了笑,“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