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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监视萤幕,却看到这等意外的景象。

萤幕上,陈广美疯狂地扭着大白股,肥硕瓜上下抖,两具在里进进出出,遍椅面,已不知是第几次的高了。

我到隔音室关掉灯光,也停止录音带的播放。

陈广美仍在椅子上动,但却忽然停下动作,泪光朦胧地凝视着我,嘴里不住轻喃道:“主人……主人……哦!我的主人!”觉得应该差不多了,我拔出两具,解开座椅上的索套,扶着陈广美站起身来。

陈广美对我笑了笑,接着就跪在我身前,动手解我的带。

“小美,你要不要喝点东西?”她沉默地将我的子腿到膝间。

“小美,要我点东西给你吃吗?”她无限怜地握住我的茎。

“小美,你要不要休息或是睡个觉呢?”她迳自将茎含入口中。

没有半句多余的话,陈广美帮我做了一次热情的口,将所有咽下肚。

在这之后,我帮她了一些简单的食物,进食过后,抱她上,补充睡眠。

陈广美整整睡了十四个小时。

现在,她完全属于我了!

第七章已经两年过去了。我早已从高中毕业,甚至从大学辍学,也早搬了家。

基于我在电脑上头的天分,有一家印度的电脑公司雇用我,专门帮他们写程式、检测软体。

其实,靠着老爸留下的遗产与房产,我并不是真的需要一份工作,只是想找点事来做。

每当有空闲时间,我就继续玩骇客的游戏。好比昨晚,我入侵了五角大厦的电脑,偷窥了一份有关飞弹布置的军事图。

呵,谁知道呢?

去年三月,婷丽生下了我的第一个女儿——甜甜。产后回复情形良好,现在仍然是一名青美丽的大学生。

只不过,每天下班回家后,她会光所有衣服,变成我的忠心女奴,足我所有需要。

另外,理所当然地,陈广美没有再教书了。

努力为我生育后代的她,早已不再关心别人的孩子,更没有足够的智力当个老师。

曾经是中英语畅、留学归国的数学高材生,但现在她却连基本的加减乘除都不会,抖着两团越盆丰的巨,成了大无脑的绝佳范例。

没有脑子,还是可以用体赚钱。有一段时间,她善用自己的惹火体,每周在附近一家叫做“冬青至尊”的槟榔摊上班,是一名受到众多司机朋友喜的槟榔西施。

我没有再使用美国佬的药剂,但却仍配合一些催眠技术为陈广美作心灵调整,洗去她对过往的印象。

我会很担心她的父母,特别是陈广美的立委老爸……那委实是大麻烦。

女儿忽然辞职、失踪,他们当然会急着找人,动用黑白两道的势力全面搜索,这让我一度力,不知该怎样摆平。

后来,我逮着一个机会,寄给他们一卷陈广美在槟榔摊工作的录影带,同时,也把录影带里的采画面、十几张图片全送上网路,引起了大动。

一张是陈广美穿着几乎出整个股的惹火内衣,拿着两盒槟榔,大刺刺地走过马路送给客人。

一张是陈广美叠双腿,没穿内,隐约可以看到裙底的,坐在高脚椅上切槟榔。

一强是陈广美靠在车窗旁边,圆硕的g抖来抖去,身上穿的紫薄纱长裙就和体没有两样,一只长的大手正把钞票进她的火红罩里,就像对其他槟榔西施做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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