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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除了我还有谁坐你旁边？”

“没有谁，”季玄乖巧地摇摇头，“只有你在我旁边，只看得见你。”荀或都不知道季玄原来这么会说话。

“小荀，”他又认真地、带些严肃地一个字一个字说，“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好。”荀或被哄飘了，出门着寒风吹散粉红泡泡，才猛然想起这话自己曾说过的。

在旅游车鸣笛的那一霎，季玄不动声，实则全听在耳。

除夕将到，荀家即将被解放的两头社畜喜喜地说今晚回来一起包饺，然后撒手让小朋友们去安排，角完全对调。

擀饺子皮是个技术活，要薄才能突出馅香，又得有韧劲才不易破。荀或边和擀面师傅唠嗑边等季玄回来。猪铺在街市中段，走进去得淌一地泥污，季玄说他一个人去就行。

猪、葱花、白菜、虾仁，大袋小袋提回家，随意混搭。

荀或把季玄利索剁猪的视频发上404微信群，配了个坏笑的表情包，很快收到俞斐回覆:兄刀下留猪！

他和俞斐在群里互相了近况，然后俞斐又小窗敲他:你二月十四那天能不能开直播？

一条狗:那不行，哥羞涩捧花看见戒指又暴哭三百回合的样子只能由我独自欣赏一尾鱼:……你是不是对小的格有什么误解一条狗:对对对！我还以为他很闷，结果他是闷里藏一条狗:你知不知道他说什么啊，他说眼里就我一个，还说只会对我一个人好，哎哟，羞死了，动到螺旋升天哭得好大声一尾鱼:……我看羞涩捧花又暴哭三百回合的人该是你吧？

荀或一下定决心告白就把事情告诉了两个好友，不如预想中惊天动地，相反两人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褚臣还很冷静地说可喜可贺，你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弯的了。

一尾鱼:守得云开见月明俞斐又发消息:所以你直播吗？可以发条微博宣传一下吗？标题就说“你们的狗终于在一起了”，我给你买热搜一条狗:去去，想围观接吻指路依萍书桓火车站三百六十度旋转超尬吻戏一尾鱼:？你一告白就要kiss？？会不会太快一条狗:快个，他现在做菜袖子拉到小臂上死了，我恨不得立刻就和他在厨房****一尾鱼:……ok我的错不好意思打扰了再见荀或放下手机又观察起季玄，高大的身材，结实的肌，低眼时的睫，啊鼻梁，啊我的天，怎么会有这么清的杀猪佬，手起刀落剁剁剁剁剁的听起来太了。

“季玄，”荀或犯着花痴问，“我有没有夸过你很帅？”

“……呃？”

“也没关系，我现在夸你，”荀或清清喉咙，站直身道，“你好帅。”血从脖颈开始往上涌，季玄赶忙避开了荀或的目光。

但彩虹制造机荀或像个生化武器全方位近身攻击，语气诚恳而真挚:“从头发丝到指甲尖都无懈可击，简直是雄人类里最理想的标本，开个展全世界都来抢着买票。季先生，您太完美了，其实您是天神下凡吧？为什么连的样子也无可挑——”

“小荀，”季玄受不住了，“别说了。”

“最后一句最后一句，说完这句我才能断气。”荀或埋脸在他背脊上，一对手左右开弓，抚过季玄线条。

季玄执刀的手一停，心想:他在抱我。

但荀或怎会甘于拥抱如此纯情举动，他的手绕到了季玄的前面，往**探下去。

“季先生，您无时无刻不人，可是我最喜，”他的语气又软又，手隔着牛仔覆在他的凸起上，“您高的时候。”第19章2月6忌心急季玄的尺寸很男人，但对待惑的态度很不男人。荀或不地松了手:“你起码礼貌地硬一下吧？”

“小荀，”季玄深呼，“我们慢慢来，好吗？”

“什么慢慢来，朋友尚且**，况乎……”荀或顿了顿，才道，“况乎大佬和马仔。”靠，我为什么脑一定要等到二月十四才告白，今天才六号，靠靠靠，这一个多星期我怎么捱！啊我的戒指怎么还没磨好老王你也太慢了吧虽然是我说要致一点！啊啊啊季玄你知不知道、你应该知道！我喜你我喜你我好喜你！这动手动脚没个正经身份也太不了！靠靠靠靠靠！

荀或脑里和开了弹幕一样噼里啪啦地嚎，就地办了季玄是没可能了，罢辽老子今天就放过你，荀或转而刺探军情:“诶说来季玄，你都怎么处理生理问题的啊？”季玄复又剁起来，以刀刃撞砧板的响声掩盖含糊其辞:“就那样。”

“那样是哪样？”

“洗澡时……顺便用手……”

“都没什么助兴吗？”

“助兴？”

“看看片？听听叫声？”荀或踮起脚，往季玄耳朵里吹气，“然后脑子里想着一个人，光衣服躺上，叫着你名字，抬着腿或是撅着股等你来——”

“小、小荀！”季玄知道荀或对是很开放的，但每次直面他的坦率依然会无措，或许这是他们迴异却相契的格中唯一需要磨合的地方。

荀或见他羞了更兴奋，是个真正表里不一的老氓。

“你在想谁？”他紧接着问，“做那些事的时候，在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