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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注,这次会战历史上记载极少,甚至没有专用战役名)接下来的作战行动就是包围维堡,维堡坐落在海岸附近的岛屿上,地势险要,附近的海湾地形是天然的护城河,俄军统帅认为这次即便不能攻下维堡,也要不断施加力,让瑞典人不敢离开城堡,丧失战场机动能力。
并对敌人的领土进行有计划的破坏和掠夺,制造出一片废墟带,这个废墟带上的村庄和城镇会被随机焚毁,人口将杀掉,掠卖为奴或驱赶让他们沦为难民,通过难民在附近居民中播撒恐慌情绪,从而清空出一片人口稀少的地区,让敌人难以在这个地区收集补给,而无法作战和通行,这样处在废墟带另一边的俄国领土,就可以免于遭到敌人的入侵,短期内会安全许多。
我站在一众贵族军官里,听着俄国的将军在分配作战任务,在中军帐篷里展开了一副巨大的地图,一位带着高筒熊皮帽白发长须的老将,以他充睿智的声音发布命令,他用镶嵌宝石的权杖不时指着地图上的各个要点做出指示。
点到名字的将校向将军的幕僚领受具体命令,离开会场去执行任务,我看到铃兰的家乡也位于要被摧毁的废墟带上,我有些失神的回想起几年前我遇到的那个金发女孩。
步兵和炮兵的任务是摆出攻打维堡的架势,轰击维堡城墙,堵截瑞典出城部队,骑兵的任务都是尽量蹂躏敌人的国土,每一支参加劫掠的部队,其行进路线都按照这段时间收集的情报进行了规划,有计划和顺序的洗劫和焚毁行进路线上的每一个村庄和城镇。
我所的一支500多鞑靼贵和骑马侍从的鞑靼骑兵分队,在一位大贵族的指挥下,编成一个鞑靼骑兵千人团,要攻打的第一个地方是一座有100多民兵防守,约有1000多居民的城镇,我记不起这个地方叫什么,也不必要去想了,这里很快就要从地图上消失了。
这次行动严格按照鞑靼军队的战术典执行,是一次
血的训练。
先头游骑兵进行谨慎的侦查确认,通过捕捉的几个俘虏了解附近情况,侦查人员会潜入城内进行更加细致的打探和测绘。
这个城镇的居民修建了木墙和壕沟,安排了塔楼哨戒和民兵队,北方寒冷的气候更被当地人视为天然屏障,他们十分自信自已是安全的。
鞑靼骑兵队经过低调的快速机动于天黑时分到达城镇附近,选择有利地形就地埋伏起来,无声无息,隐藏踪迹,在风雪中忍受寒冷,不点篝火,不发出大的响声,彼此之间沉默不语,在月光下以手势和耳语互相,耐心等待子夜时分的到来。
在后半夜临近天明的时候,黎明之前是人最为疲惫,注意力最涣散,戒备心最弱的时候,夜也会提供天然掩护,就在这个时候鞑靼骑兵发起了进攻,使用这种战术,需要长时间的专门锻炼,彼此之间配合非常默契,时机选择和每个人的行动位置都要恰如其分,鞑靼人正
于此道。
突然之间,这个小型城寨的四面八方就出现了无数发出各种可怕怪叫的鞑靼人,伴随着刺耳的鼓声和号角声。
从瞌睡中惊醒的瑞典民兵们慌一团,马上点起无数火把四处张望试图寻找敌人,鞑靼人身披黑袍,用木炭和油彩涂黑脸,隐藏在夜
中,木墙上的敌人在火把的照应中显出了清晰的身影轮廓,敌明我暗之下,遭到骑
手的近距离准确猎杀。
骑手以猛烈的箭雨
制城头守军的同时,攻城器械分队从驮载马匹上卸下武器构件快速组装,把弩炮和小型投石机抬到了城墙跟前,选择了城墙的薄弱处进行了集中攻击,投
了大量装有油脂的陶罐,将选中位置的多段木墙引燃,弓箭手转向优先攻击那些试图救火的人。
火势到处蔓延,敌人四处跑慌
不堪,另一队人迅速向壕沟中推入多个大木柴捆,又向上面复盖泥土和冰雪用来填平部分壕沟,到天
朦胧时,木制城墙上已经被多处烧毁倒塌,鞑靼人中身披重甲的贵族武士率先冲过壕沟,用携带的攻城锤进一步破坏木墙墙体,突入城内试图强攻出几个突破口,其他的鞑靼人也高声呐喊着,从其他方向架设云梯,进一步分散敌人注意力。
在这场攻城战中,我也身穿一套板链甲,带一顶有面甲的头盔,手持包裹皮革的圆木盾牌和弯刀参加了对城墙的攻坚作战。
战斗进行的很顺利,全军集中了几十个穿良铁制盔甲的贵族武士,用冲车撞开了被烧毁的木墙,冲破守军的盾墙防御,打开突破口攻入城内,穿戴轻型护具的骑马侍从和不穿护具的随军仆役跟着一起涌入,一直打到在城中教堂附近,残余守军被全部就地歼灭,经过一个早上的
战,这个城镇被攻陷了。
之后例行的劫掠城镇时,我在一座房屋前遇到了一个困兽犹斗的少年,这个男孩为了守护他的家园,使用一把草叉勇敢无畏的和我搏斗,我轻易躲过了他的攻击将其斩杀,我在事后知道,我杀死的这个男孩是铃兰的两个弟弟中大的那个。
这个男孩鲜血淋漓倒在地上时,他奋力守护的那扇房门里传来女人的尖叫,一个年轻的母亲踉跄着走出房门,抱着儿子的尸体哀嚎,这个年轻的母亲被我身后的武装侍从从儿子尸体旁拉开,拖进了屋里。
这里还有一个被吓坏了拼命往墙角躲避的的金发女孩,她痛哭着怀里还抱着另一个前
了几
羽箭的女孩。
我走近了检查一下,2支箭进了她的肺里,她剧烈的向外咳嗽血沫,眼看是活不成了。
我认得这两个女孩,她们是铃兰的两个妹妹,这个受了重伤的女孩看向我,我带着的铁面具,她看来并没有认出我。
事后我知道,她是在参与巷战抵抗时被中的,是个勇敢的女孩。
她挣扎着摸了一下我的铁面具,拼着最后一口气问我:「是敌?是友?」我抚摸了她的脸颊,以尽量平和的声音,用索米语对她说:「是友军。」这个勇敢的女孩也许知道我在骗她,也许不知道,她尽力的微笑了一下:「太好了,我们得救了是吗?」我肯定的回答她:「是的,你的妈妈和妹妹都得救了,以后我会照顾她们的。」这个勇敢的女孩没有再说话,她眨了眨眼睛,看来刚才的两句话耗尽了她最后的力气,她松开手,一颗玻璃珠子掉在地上,我把她放在地上,出匕首在她的脖子上划了下去,这样起码可以减少她濒死的痛苦。
武装侍从和随军仆人询问我,他们打算轮那个年轻的母亲,如果我许可的话,毕竟我是他们的主子,我挥手表示默许,强调了旁边那个年轻的女孩是我的。
侍从们会意,那个金发的女孩拉起来,拽到我身边,她身后是她想要守护的东西,她的弟弟,一个年幼的小男孩。
侍从指着这个男孩向我询问,我说,这个也是我的。
有几个好像更喜小男孩的侍从
出有些失望的样子,但还是表示了服从我的裁决。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杀死了铃兰的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准许了十几个男人她的母亲,现在我怀里还抱着她16岁的妹妹。
这个活着的金发女孩被绳子从身后捆住了双手,她对我一副惧怕到极点的样子,小声哀求着不要杀她,她会好好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