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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和产地。”明明只是在喝酒,岳嘉佑莫名察觉出一丝游离的拨。

“这有什么区别?”他试图把这段对话往葡萄酒知识小讲堂上引。

钟珩指尖从岳嘉佑脸侧划过嘴角:“不同的年份和产地,气候有不同的变化,光、雨水、海风、泥土质地都会改变葡萄的风味,酿造时的天气也一样。”

“那这款酒呢?”岳嘉佑能闻见酒杯里开始挥发的香气,但他分不出这些气味。

“这是我在夏布利酿的,是光,燧石和果香的清新口,还保留了适当的酸度。”钟珩有些得意。

岳嘉佑思考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其实……我没喝出来光,燧石和水果的味道。”

“这和喝酒的方式也有关。”钟珩举杯喝了一口,仿佛演示一样,让酒体在口腔中停留了一会,喝了下去。

岳嘉佑茫然地看着钟珩。

他只见过岳宗城喝老白干,还不知道怎么喝葡萄酒。

他甚至其实并不知道夏布利在哪里。

钟珩重新倒了一杯,依旧晃了一圈杯子,令澄澈酒体折出吊灯的光线,抿了一口。

岳嘉佑以为他又要给自己演示,摇了摇头:“说真的,其实我真的不懂这些,要不还是别费你的好酒了吧,我出去买汽——”钟珩突然吻了上来。

习惯使然,岳嘉佑张开双接他,和扑面而来的酒香。

他下意识和钟珩在清新酒香里纠

“唔……”酒口腔,岳嘉佑分不清令自己头脑的是酒还是钟珩。

直到一口酒彻底被岳嘉佑咽下去,钟珩才道貌岸然地靠回沙发里:“溶于水或唾的化学物质需要在舌面和口腔黏膜上的味管进行化学反应,才能刺味蕾,由神经纤维你将刺传到味觉中枢。”

“所以,直接喝是没有用的。”他把自己得寸进尺的行为说得像一场教学:“要让酒体在口腔里停留数秒,像刚才那样。”岳嘉佑还有些没缓过来,眼神还在游离,腹诽我信你个鬼,嘴上很是配合:“嗯,很好喝。”

“这是你的味道。”钟珩将他搂进怀里,吻了吻少年:“那时候酿了一桶,没事就喝一点,这是最后一瓶了。”他原本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和岳嘉佑再有集,怕永远也得不到岳嘉佑,一个人去法国酿了一整桶酒,谁知道酒快喝完的时候,岳嘉佑也是他的了。

两年前是个好年份,光充沛,令葡萄带有少年般的微酸,绝佳的气候条件又令果香若隐若现,因过早采摘使酒体还带着青涩又刺的燧石气味,像岳嘉佑一样,柔软又张扬。

岳嘉佑安静了片刻,在钟珩怀里抬起头。

他喜的人,因为喜自己,而偷偷去酿了一桶属于他的酒。

钟珩一个人,就在这里,不知道怀着怎样的心情,喝完了一瓶又一瓶“岳嘉佑的酒”。

岳嘉佑能想象到这个画面。

这想象令他心尖都充了酒的馥郁芬芳。

酒意微醺,他脸颊已经红了,但并没有醉。

桌上的冰格里,小企鹅和北极熊早就化成了一滩水。

“老师……”少年有些害羞:“我能提前卷吗?”第72章小测验听见少年的话,钟珩神不由自主地黯了一下。

岳嘉佑真的从来都不懂自己那些懵懂又澄澈的表达有多致命。

他顾虑着小孩儿还太小,没舍得做得更过,谁知道小孩儿自己凑了上来。

钟珩轻轻点了点他额头:“不能,还没到期末,卷子还没印好。”还是……再等等吧。

至少也等岳嘉佑比赛完了。

他现在还太小了。

钟珩担心岳嘉佑少年心,分不清喜和依赖,或者心思瞬息万变,不做人的念头在心里盘桓,就是迟迟不敢落实。

听见钟珩的话,岳嘉佑脑子冷却了一点,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做什么,红着脸要从钟珩身上下去。

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背,将他按回怀里,咬着岳嘉佑的耳垂:“钟老师今天留堂,做份随堂周测。”大考不考了,小测验还是可以的。

岳嘉佑被他齿间滚烫的呼染红耳到脖子一整片皮肤,紧张又羞赧地问:“怎……怎么做?”少年喝了点酒,整个人乖顺无比,柔软又毫不反抗,将身子埋在钟珩怀里,一边是茫然和羞涩,一边又凭着本能轻咬眼前的锁骨。

钟珩在沙发上摸到手机,关了客厅的灯,只有一盏不联网的月球灯亮着,滚在地毯角落里,散发出柔和光线。

“握着笔,写你的答案。”钟珩低头轻吻少年。

才十九岁的小孩被他哄着,呼了阵脚,身上的衣蹭出一截细韧的,钟珩忍不住伸手覆上去,觉得自己今晚特别不想做人。

“我……”岳嘉佑脸埋在钟珩肩头,手抖得厉害:“我还没做过这种题……”钟珩握住他的手,声音低哑:“没事,老师最关注的,都是差生。”岳嘉佑又想起什么,轻轻推了推钟珩:“哼哼呢?”

“楼上房间里。”钟珩没再给岳嘉佑说话的机会,断断续续吻他:“怎么,你想叫他下来看狗不宜的画面?”岳嘉佑侧过头,忍不住用手背贴着脸颊,给自己降温。

虽然哼哼只是一只狗,但这觉还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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