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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几下就想起她现在大概刚刚被陈董干完,陈董大概已经回家,喝太多醉得起不来的俐茹可能一个人躺在旅馆房间的上腿开开,被陈董入珠的老二撑开过合不起来,可能还被撑裂了在血,所以道口出粉红的浓

干,好想干她,我看着毕业纪念册上她这张照片,从小学毕业到国中,都不知道用这张照片尻了多少次了。

***下一次去的时候,本来以为俐茹进包厢后,会直接去陪林董,可是也没有,林董也没有特别叫她过去,她还是一样坐在我旁边的边边角角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带出场惹林董不还是怎样。

既然这样就跟她聊一下,应该不会被认出来吧。

「欸欸,阿菊姐说妳大学生,来做这个是要赚学费喔?」

「啊?对啊,学费很贵,家裡要花很多钱,王老闆要给我多多照顾一下啦,来。」俐茹帮我倒了一杯,也帮自已倒了一杯,一口就乾掉了。

「我不是老闆啦,叫我小王就好啦,我也是给这些老闆请客的啦。」我举起酒杯,先跟俐茹举一下酒杯示意,再高举酒杯跟各个老闆表示敬意,然后一口喝掉。

「讚讚,带小王来就是对,懂事,来再给他一杯啦,我们家小王尚会喝!」俐茹不等林老闆说,早就已经拿着酒瓶,马上帮我倒

这样敬个几轮下去,也是很累,我就背靠着沙发休息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酒让我胆子大起来,我就把手放在俐茹的大腿上,抚摸着她那双丝袜美腿滑熘的触,靠在她肩膀旁边,用鼻子她身上的体香。

喔真的是闻一下就会硬,我现在他妈的是国中生吗。

「欸,妳现在有没有男朋友。」脑充血之下就鼓起勇气问了一下。

但俐茹好像在回敬酒,都不知道喝几杯了,没听到我在说话。

我就又问了一次。

「男朋友?没有耶,问这个干嘛,你要当我男朋友喔?」俐茹好像很练地说着客套话,也没有因为我手越摸越进去,手已经贴着她大腿内侧靠近丘的地方在抚摸,也没有闪躲。

「看妳这么漂亮,问一下啊,不男朋友,专心念书喔?」我一边问,一边手伸进去,隔着她的内抚摸着她的,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大概是看多了,有样学样吧。

「我做这个,男朋友也要看人家在不在意啊!」她是在提醒我不要摸吗?管她的,都穿着开裆袜了,不就是要给人摸吗?我把手从她内的侧面伸进去,哇,超浓的,又硬还长超多,好大一片,摸起来大概是三角形一样长她的丘。

「干嘛啦,一直摸,很好摸喔。」我用中指指腹搔着她的,不是啦,不是好摸,是想干妳,国中的时候看到妳,脸还是一样清纯,那时候应该就长了跟现在一样了吧?那时候大概就被破处了吧?欠干的闷货。

「我就不在意啊!」我一边摸,一边闻着她的颈子,好想,干,真想跟陈董那天一样,直接按着她的头,要她帮我吹。

可是真的不敢,觉很不尊重长辈。

「什么,什么不在意?不在意我做这个?」我没有办法回答俐茹,刚刚喝得有点太勐,现在整个冲上来,头晕得要命,手也是麻麻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抠什么了,只觉得很,很滑。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太用力还是指甲刮到痛了她,俐茹挪了一下股,我自己心虚,就把手出来。

俐茹拉了拉自己的内,把内穿好,整理一下裙襬后就站起来走向包厢裡的洗手间去了。

看着她踩着银防水台高跟鞋,股一扭一扭,脚步有点摇晃地走进厕所,虽然想要跟着进去,然后把她在洗手台前,从后面进去狠狠地,干到她翻出来,再跟她说我是当年喜过她,想到她就硬的小学同学。

「少年仔,紧去啊!」林董掐着他身旁小姐的子,一边对着我大叫。

「看你跟我们来这么多次,这次有心动喔,快进去把那个大学生干到,做个男子汉。」林董指了指厕所,我明白他的意思,可是我....刚刚喝太快,现在还在晕,本双脚无力,手扶着沙发勉勉强强站起来,又坐倒在沙发上。

「你这个少年郎有这么没挡头吗,之前不是都很会喝?」林董放开手上那对大,站了起来,走向厕所。

「林北给你示范示范,什么叫活到五十岁还是一尾活龙,干。」说完,林董摸了摸自己鼓起好大一包的裆,就打开厕所门走了进去,顺手就把门带上。

还以为林董对部小巧的俐茹没兴趣,不对,这票『老』闆会到这种低俗的地方玩女人,本就不是对这些小姐有什么兴趣,有钱,他们要买金丝猫,还是要包养年轻小姐,有困难吗?还不就是想来当大爷给人服侍,然后吃一颗蓝小药丸,用自己上了年纪,要吃药才能一柱擎天的臭硬上这些不敢反抗的女人,逞一逞威风,是在欺负可怜的卖笑女子为乐啊。

要我也这样干,真的是会良心不安,可是又真的很想上她....难道要我堂堂正正地追她,要她当我的马子吗?哪有可能啦!。

厕所裡开始传出一阵阵的叫声,过了这么多年,俐茹的声音是怎样我早就没印象,现在说话虽然没有小姐常常有的菸酒嗓,但也是有一点沙哑沙哑的,没想到被干的哀哀叫的时候,也是那样叫得尖尖的。

一边听自己小学暗恋尻的对象被一个五十几岁的醉老头无套,我背靠着沙发,闻着包厢裡那个混着菸、酒跟便宜烂香水的臭味,过一段时间后稍微有比较清醒一点,虽然还是手麻脚软,至少没有跟刚刚要站起来的时候一样天旋地转。

张协理跟之前都一样,带着他每次来都一定要点檯的老相好先走了,房间裡剩下两个大女雰雰跟阿娟,让陈董一左一右搂着在唱歌。

我拿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至少过了十几分钟了,这时候林董刚好打开厕所门出来。

「怎样,有吗?」陈董看林董出来,唱到一半马上停下来问他。

林董的表情却好像没那么简单。

「吹是很会吹啦,干,掰拎拎(道很鬆)啦,破麻,子又小。」

「歹势啦,上次带出场,给林北干一整晚的关係,鬆掉啦。」陈董一边说一边抓了一下旁边雰雰的下,「雰雰今天陈董带妳出去玩,也给妳『鬆』一下,好不好啊?」

「谢谢~陈董~」雰雰也回敬一爪,抓着陈董的老二道谢。

看林董出来,我今晚喝一肚子酒水,意都来了,就扶着桌子站起来去厕所,推开门走了进去,拉开拉鍊了起来。

俐茹就坐在马桶旁边洗手台前面的地上,没穿内腿开开的,头歪一边嘴角着口水,干,林董又给小姐喂药。

完以后我抖了抖老二,把抖乾淨,蹲下来看了看俐茹。

俐茹因为被喂了药,脸颊红红的像有苹果肌一样,眼睛忽左忽右,瞳孔没有对焦,嘴角着口水,右手中指正在抠自己的

还一边用拇指按着的,我把耳朵靠近她没有完全合起来的嘴,听到她很小声的在「啊....啊....」地叫着。

大概是因为我靠在她旁边,她就把鼻子凑上来一直闻,伸舌头我的耳后,我吓了一跳站起来,她就抓着我的大腿,然后把我拉鍊给拉开,手就伸进内把我早就软掉的老二掏出来,用舌头啪啪啪地用力地轻拍头,右手还抚摸着我的囊,然后把整进去用舌头跟嘴裡的黏膜挤我的老二,然后嘴住、吐出来、进去。

我看着五官虽然差不多,但是已经完全不是当年那个模样的俐茹,用这么练的吹喇叭技术帮我口,不但不觉得兴奋刺,反而觉得她很可怜,技术这么练,要不是很,就是之前本是在卖的啊。

我把股往后一,要把老二拉出她的嘴,还被她住不放,差点拔不出来。

「老闆....干我....干我....」俐茹一边抠着自己的,一边还抓着我的老二不放。

让我觉得,自己对她起了同情心,真的是很蠢。

「干你娘的破麻,要干就来干。」我子挂在门上的挂勾,跪在俐茹面前,两手捧着她的脸,非常鲁得亲她、伸出舌头她的颈子,然后伸进她的嘴裡着她的舌头,她的嘴裡咸咸的,干。

然后我把她的连身裙,抓着裙襬往上掀,整个掉,出了她底下罩早被解开,没有遮掩包覆的小碗

只是也知道她为什么都要包那么密了,她形状好看但是小巧玲珑的白皙子,一左一右,在子上面靠锁骨的那一片刺了好大一块刺青,左边是夜叉,右边是树枝上开了好几朵桃红的花。

小巧的子上面头又大又黑,唉,看到她平坦没有小腹的肚子,上面一条直直的疤痕,还有底下黑茸茸的一片三角地带。

我就站起来,两隻手拉着俐茹的手把她从地上拖起来,让她趴靠着洗手台,股对着我,就是这个让我打了好几年手的翘,我把自己的老二督了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拆开洗手檯架子上的保险套,帮自己戴上,才把已经硬到不行的老二进这个从小学六年级就想过,现在终于可以裡。

我一下一下的干,俐茹一边,一边舒服地叫着:「啊....老闆....送()啊....老闆....用力....啊....送()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俐茹呻的时候说话的声音很没气质,像豆干厝干一砲很便宜的女,还是她的真得很鬆,戴着套子本就可以说没什么觉,真不知道她是在叫什么意思,我差一点就要软掉,只好硬着头皮把老二拔出来,掉套子,然后每一下都用力干到底,把本来被在裡面的水都给挤出来,然后把老二出、再用力干到底,让她的道深处、子颈前面可以夹到我的头。

总算有发洩到的快

看着她绑着小马尾的后脑勺,绑成一条的头髮被我干的摇来摇去,突然想起以前小学教室的座位在她后面几个位置,上课的时候会偷看,我就越干越用力,她也越叫越大声,干,外面那几个老不修,林北我不是软脚虾,俐茹是我的,以后每次来我都要干她,我每次都要花自己的钱带她出场,每天都要在她高职一年级就被混混男朋友带人轮姦,为了自己养小孩早就已经不知道被几百个嫖客干过,被用得鬆到可怜的道裡内

「干....妳这个欠干的破麻....」(完)--这是每篇单独一个故事的短篇,目前至少会写九篇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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