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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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33642021年12月5【三】那天,我做了一个恐怖的噩梦,梦见娘赤着身子,被一只三目老猿和一头巨大的魔熊抱在怀里。

那头老猿和魔熊抢着娘的身子,撕扯着娘的娇躯。最后,那头魔熊打赢了老猿,它抓着娘的小腿,让娘跨坐在自己巨大的肚皮上,出一巨大的尖笋,要把那尖笋进娘的身子。

娘痛苦的喊着,挣扎着,又被另外两只甲狼咬住肩膀,那两头恐怖的怪物,龇着嘴里的白牙,直把娘的香肩咬得鲜血淋漓,一块块血都撕扯下来。

娘凄厉的叫着,诅咒着它们就是一群畜牲,但那头魔熊,还有那两只甲狼却不断的笑着,笑着,继续把娘的身子往下按去。

突然,我被娘的叫声惊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娘坐在那个胖子身上,娘娇小的身躯不断挣动,被金罗汉的肚皮挡住的私处,那白的腿,白皙大腿处的筋都绷得笔

娘不断扭着自己的纤瓣,被捏的红肿美不断上下甩动,但不管怎么挣动,都不开那个胖子的大手。挣不开那个浑身都是鳞片的男人,还有那个戴着金属拳套的男人的双手——当那一声撕裂长空的尖叫从娘亲喉中传出的一刻,我的心都好像被什么东西用力攥住似的。

娘……娘……我在心里无力的喊着,喊着,却连一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娘仰着粉颈,凄厉的叫着。

那些黏黏糊糊的东西,不断从娘的身子下面涌出,娘沾鲜血的瓣不断的动着,动着,眼中淌泪滴,向上仰起的粉颈都似将要崩断一般,两条细细的韧筋和白皙的颈窝连在一起,紧紧的勒着……我模模糊糊的看着,看着娘跨坐在那头魔熊身上,那头魔熊不断抓着娘的小脚,把娘的双腿拉成一条笔直的直线,把娘单薄孱弱的娇躯拽在它的身上,一下下鲜血淋漓的起伏着。

「哇哇……哇哇……」一抹抹红红的东西,不断从娘的身子下面涌出,浸红了那巨大的竹笋,而那尖笋,则在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巨大的狼牙,挤在娘的身子下面,将娘白白的肚皮撑得鼓鼓,都能看到一个个尖角的凸起。

「哗哗哗哗……」魔熊吐着长长的舌头,发出不可名状的笑声,娘凄厉的哭着,喊着,喊到最后,就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如果不是还被那两只甲狼叼着,都会趴在那头魔熊身上,在魔熊身上一下下无力的起伏。

梦中,娘的双肩都被两头魔狼咬着,雪白赤的娇躯上淌了滑腻的稥汗,两个沉甸甸的美就像涂抹了一层米油般,又光又亮。两绺黑黑的发丝,垂在娘的身前,遮着娘的尖,随着娘的身子的耸动,不断甩,两颗红红的头,都在那两缕发丝后面,若隐若现的晃着,晃着。

娘不断低下螓首,弯下粉颈,又被那些甲狼叼着抬起头来,黏着发丝的脸颊,阖紧的双眸,被狼牙一下下顶起的白白小腹……

我分不清,分不清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只能看到娘的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然后,那头三目老猿又爬了过来,它伸着长长的爪子,捏着娘的美,娘的雪是黑的爪子和娘的娇躯的颜是那么黑白分明——它的另一只爪子里,攥着一条是瘤子的巨蟒,抵在娘的身子后面,当那条巨蟒昂着长着瘤子的脑袋,触到娘身子的一刻,娘本来都没有一丝力气的娇躯,都再次筛糠般的颤抖起来,丰腴圆鼓的瓣都在惊束中不断颤着。

「不……不……」娘坐在那头魔熊身上,无力的摇着螓首——但当那条黑的巨蟒挤在娘的瓣中间,开始往里钻进的一刻,娘疲惫的双目都再次睁开,张着小嘴,娇小的鼻翼都一下下用力紧起来。娘粉背上的背肌都绷紧着,随着肢的扭紧,上身仰起,都变得越发沉甸,肥硕的波动起来!

「啊啊……」梦中,娘的身子都仿佛变成透明,黑是鳞片和疙瘩的蟒身在娘的身子里不断扭动,娘的肠腔都被那条巨蟒用力顶开,的肠壁被撑得鼓起,一下下的往里钻着。

呜呜……呜呜……

每一次,当那巨蟒的身子往外褪出的时候,是棱角的蟒身上,都裹着一层红红的膜,就好像把娘的肠子都从身子里拽出一样——不,是真的已经把娘的肠子从身子里带出来的——那头三目老猿用手抓着那些肠,白白的肠,在老猿的手爪间充动着,裹着一层油腻的光泽,直将老猿的手爪浸的油亮。

老猿不断坏坏的笑着,笑着,着,而娘则是张着小嘴,眼中浸泪滴,雪白峰上的都一下一下的颤着。那粉粉的肠子,被老猿抓着,来回的娘的凄厉叫声,还有那头老猿就像夜枭一般,口桀口桀的怪叫,娘的身子的颤粟颤粟。

哈哈,这就是桃花大侠娘子的肠啊,好滑,好,好有弹啊!

口桀,口桀,口桀……

我在那里默默的瞧着,瞧着,突然,我和娘好像调换了位置,我就是娘,趴在那头魔熊身上,我的身子都好像撕裂般的疼着。下身处,被巨蟒拽出的肠子,那肥肥厚厚的肠,被老猿和巨蟒一起攥住,就好像五脏六腑都从身子里掏出一样,那种痛不生的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觉。

哇哇!哇哇哇哇……

然后,我又看到了爹的身影,没错,就是爹,爹站在那里,在那些树叶后面,看着我和娘,看着娘被那些畜牲欺负,娘朝他喊着,挥着手臂,让他来救我,但爹就是在那里看着,看着……

在他身边,还有一个我看不清脸的女人——但我却能认出她怀里的那个婴儿,那是我的弟弟,名天下的桃花大侠的第十四个孩子,他唯一的儿子。

不……不……我在梦中发不出声来的喊着,喊着,梦中的视角也再次变为旁观者的角度,我看着娘趴在那头魔熊身上,被泪水浸红的眼角和双瓣,都快咬出血来,眼眶都快撕裂的使劲睁着,睁着,奋力,但又无力的扭着,挣着。

我还好像又听到了娘的叫声,那头老猿在娘的身后玩了一阵后,居然又把一条眼镜蛇拿了出来,对准了娘的后庭。

那绝望,凄厉的惨叫,当是疙瘩的蟒身从娘身子里拔出的一刻,一截血淋淋的肠子都从娘的身子中拽出,就像条尾巴一样,垂在娘的股外面,耷拉着收不回去,粉粉红红的动着。

我在那里看着,看着,娘仰着粉颈,撅着一个白白大大的股,俯在魔熊身上,是稥汗的粉背,浸鲜血的翘,还有那两只白白的小脚,都好像被了筋般,搭在魔熊身子两侧,没有一丝力气的垂着。

的眼镜蛇昂着蛇首,吐着蛇信,而蛇身的处居然和老猿的跨连在一起。老猿的双爪攥着眼镜蛇的蛇身,对准了娘垂在身子外面的肠子,娘本就淌稥汗的娇躯都再次无力的颤着,颤着,一股股好似米汤般的汗浆,不断从娘身上涌出,眼镜蛇的蛇头,比那条巨蟒的蟒首更加恐怖的,钻进了娘的肠子里面,钻进了被老猿抓住的娘的肠子里面,狰狞的左拧右咬着,沿着肠子,一直钻进娘的菊里面。

老猿攥着娘的肠子,让黑的眼镜蛇在里面爬着,爬着,娘眦裂着双目,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的叫着,叫着,唯有那凝汗滴的粉颈不断拧紧的动,仰紧着,述说着她无法叫出的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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