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戴回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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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在她二十六岁那年接手母亲留下的理发店。这间位于郊区巷的家庭理发店生意冷淡,顾客多半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与国中以下学生,平均每天只有五人上门,其中还包含一个专门来洗头的老头子。

阿青本想听从男友的建议卖掉屋子,两人一同上台北打拼,可是这种郊区巷子里的一楼店面本卖不到好价钱,几乎和一般住宅无异。

况且屋龄至少三十年了,光是寻一个勉强可看的手价都不晓得要多久。寻觅买主期间,她认清男友只是想从她这边分一杯羹,两人大吵一架后分手。

目标顿失的阿青再也无处可去,只好把自己缩回母亲遗留给她的空壳。子总要过下去,阿青花了些时间整顿好自己与店面,便重新打开“家庭理发”这块招牌的电。

在阿青执业第二年,有个男人闯进了她的世界。二十八岁的阿青个头不高,身高接近一米六,体重常在五十到五十三之间跳动。

虽然有对给罩紧紧包覆住的e,整体看来偏向瘦小,而带着油腻味上门的那位客人,则是一米九高、最少也有破百公斤的胖哥,像美国电影里出现的大胖子。

“阿青!我要理三分头喔!胡子顺便刮喔!啊冷气怎么没开?很热耶!”

“你汗也太夸张了吧,又不是下雨…”胖哥体型庞大又很邋遢,身上有股油油的汗味,阿青替他理过几次发,才在某个辗转反侧的夜里突然理解到那是狐臭。要不是胖哥总挑没人的时候上门。

她早就从其他客人的反应得知这件事了。

“阿青好香喔!嘻嘻!”

“你惦惦,小心刮到皮!”

“凶喔!”胖哥每次上门都是理三分头加刮胡子,单纯就业务来说算是优质客人,大部分都能靠电动理发器解决,十五分钟搞定,不过每次剃嘴边胡的时候。

那对灰香肠嘴就会不安分地开口,说些像是想打好关系、又像是调戏的话语。伴随而来的口臭透过阿青戴着的布口罩,薰得她不弯起眉

“阿青!阿青!”

“干嘛啦!”

“你好大,我摸一下好不好?”

“再讲话我轰你出去!”阿青很讨厌这个长不大的大男孩,每次都狡猾地躲藏在幼稚面具下对她软土深掘。一开始只是不断说话,接着开始发黄腔,后来终于没礼貌地动手动脚了。

当阿青晃着沉重的巨来到胖哥身旁,替他套上围巾时,那只带汗的肥手冷不防地摸向她扬臂展开的腋窝,再以很快的速度摸往房。

“阿青的子!呜呼呼!”

“你放手!”即使当场皱起眉头对胖哥大声。

那只手仍会继续以鲁的力道捏阿青的房,或是锐地捕捉她的头位置、以手指嘶嘶地对准头刮,就算有罩保护,阿青那独守两年空闺的头仍然相当,反覆磨蹭头的点或许手还出不来,其实阿青已经有了觉。

“是这边吧?猜中了吧?舒不舒服啊?头有没有乒…乒地起来啊!”

“你闭嘴…”阿青气急败坏地扬手,准备往那张连珠炮似的肥脸呼下去,却看见胖哥那身天蓝围巾出现明显的隆起。边抠她头边笑话她的胖哥,反而比生理反应恼人地涌现的她更早起,而且毫无掩饰。

“你在看哪呀?忍不住想看我的大吗?”

“…别开玩笑了!”啪!清脆巴掌声响起,玩笑开过头的胖哥像是被打醒般颤了下,然后默默收回咸猪手。方才那股积极全部消失了,胖哥宛若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表现得似乎正在好好地反省,希望阿青别认真把事情闹大。

“阿青姐…对不起啦…”

“你不要说话!不然我赶你出去!”

“喔…”阿青生气地扯几下围巾,让这头肥猪痛个几下当做惩罚,东西一放就快步走向厕所,尽管怒气冲冲,在她心中已经原谅这个讲不听、但始终没有真正侵犯她的坏孩子了。

也许是母使然,只要这个大男孩没有跨越恶作剧的界线,她气完都愿意再给对方一次机会,只是她并不知道。

每当她气得进厕所洗把脸时,胖哥的眼神又从无辜变回眯眯,透过眼角余光猛盯那对随着快步猛烈摇晃的巨。阿青转开水龙头,没有直接冲手。

而是先看了看镜中红着脸的自己,受油腻的触在掌心间弥漫开来。怒意消退后,她的身体才迟来地将抑的觉释放开来,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但她还是把打过胖哥脸颊的手掌抬起来。

放到鼻子前,嗅着男人的味道,被非礼以至于搔头的画面瞬间掠过脑海,两颗咖啡头在罩内乒乒地起。

花了点时间冷静后,阿青才回到大厅,一口气帮假装反省的胖哥剃完头发与胡子,希望能让这个清化的大男孩洗心革面,当然,下个月胖哥再度光临时,阿青的子又被他准,换了件罩保护的头也还是被挑出来搔了又搔。

这些扰动作不会随着阿青发怒而消失,反倒在夜里沉淀下来,化为睡前的想,替阿青枯燥的自增添几分‮趣情‬。阿青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抱过,或许正因为如此。

她才一直没有对胖哥的扰祭出重罚,她也曾想过看那家伙在派出所向她低头道歉的画面,但是她于心不忍。

或许这种宽容其实应该说是放纵吧。不管怎么说,胖哥是这两年内唯一碰过她身体的男。看似好胆大,实则胆小如鼠,即便是不擅长情之事的阿青,也明白两人之间的主导权一直握在她手中,她可以报警,可以纵容。

当然也可以合寂寞的身体稍微越线…这样的想法让阿青平淡的人生掀起了波,这是这段得过且过的子当中少有的刺,光是想像就让阿青动不已。

等到隔月胖哥上门,阿青招呼他上座后就藉故溜进厕所,看着镜中脸颊发烫的自己,边深呼边解下罩。

罩撑起来的双峰稍微往下垂,因为逗目标出现而兴奋的大了,碰到这件薄薄的居家服触十分明显,她反覆确认这件衣服不会轻易透出头,但可以在手臂伸展时因拉扯而形成凸。

检查完毕,她便拍了拍不小心笑出来的脸颊,戴回口罩,晃着傲人巨回到大厅。

“阿青,你没戴罩喔?”

“咦?”不料才刚来到胖哥身旁,对方就看出来了。胖哥见阿青呆愣住,就用灰呼了口气,眼睛笑笑地对她说:“你的比平常还低啊!我一看就知道啰!”

“啊…”阿青这才明白她只顾着若隐若现的凸,漏掉了房位置的问题,她正想打消计划、回头穿回罩,胖哥的声音制止了她。

罩来不及洗吼!你那么大真辛苦耶!”

“呃…昨天,忘了洗…”

“穿旧的会发臭喔!变成臭头!噗噗噗!”

“你很烦耶!本就不臭啦!”

“反正别人看不出来啦,你就这样帮我剃一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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