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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又鼓又圆，装了白花花的银子，外面则绣着三两只小巧的喜鹊。针线巧密致，栩栩如生绣出鸟儿的娇憨神态。

这出自柳莺之手。云雀攥紧荷包，从轿子里探出脑袋，定定地望住柳莺越来越小的身影，泪水渐渐模糊了视线。

“姐姐……”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柳莺姐姐。

第23章番外桃李“雀雀姐姐，你跳舞真好看！快教教我们！”几个七八岁的女孩脸兴奋地围上来，拽着云雀的衣袖，叽叽喳喳说道。

“嘘，”云雀伸出一食指，抵在前，“小声点，不然一会儿小宝又该闹了。”女孩们连忙捂住嘴，睁大眼睛往屋内望去——屋内静悄悄的，中间摆着一个小小的木质摇车，里面躺着一个半岁大的婴儿，正着手指头，睡得一脸香甜。

她们呼地松口气，说:“姐姐，小宝已经睡着啦。”云雀点点头，小声地说:“所以我们要轻轻的，不能吵醒他，知道吗？”女孩们用更小声的音量，异口同声道:“知道了。”云雀笑了笑，领着她们继续跳舞。

黄昏时分，璀璨的霞光倾而落，地上摇曳着几抹纤细瘦长的身影。秦桓升回来的时候云雀正好教完一支舞，他把女孩们送到门口，一一道别。

临走前，一个女孩好奇地问:“姐姐，我们明天学什么舞呀？”云雀想了想，说:“先保密，等你明天来了就知道了。”那女孩点点头，又问:“对了姐姐，为什么你身上总是香香的呀？”

“有么？”云雀抬手闻了闻胳膊，疑惑地说:“我怎么没闻到？”

“有的，”女孩点头，“雀雀姐姐真好闻。”秦桓升推开院门，正好听到这句话，他先是看了一眼女孩，再将视线转向云雀，微不可查地挑了下眉。

“不好闻，都是汗味。”云雀把她牵出门口，道:“快回去吧，不然你娘该着急了。”女孩乖巧地说:“好的，姐姐明天见！”云雀挥挥手:“明天见。”云雀两周前开始教村里的小姑娘跳舞，这群小姑娘见他第一眼就喊他姐姐，还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姐姐。云雀被她们说得不好意思，也不好跟小孩子解释太多，便由着她们隨便叫了。

话说回来，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以前云雀在宜院的时候不跳舞，能逃就逃，能躲就躲，为此还挨过不少鞭子。现在离开了宜院，他反倒上了跳舞，每天没事都要动一动，出一身汗，顺便还能把前些时长的都减回去。

不过能瘦不光是因为跳舞，还因为他几乎没怎么睡觉。

小宝总半夜闹腾，云雀经常一宿都没得睡。照顾孩子让他和秦桓升身心俱疲，每次小宝好不容易睡着了，他们俩都会长舒一口气，争分夺秒地也回上躺一会儿。

现在，趁小宝正在睡觉，云雀决定泡个热水澡，洗掉身上黏糊糊的汗。

他坐在浴桶里，温暖舒适的水波将他层层裹住。没泡多久，屏风后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云雀睁开眼，回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接着哗啦一声，桶里多了一个人。

“一起洗，节约点水。”秦桓升说。

桶不算大，堪堪容纳两人，云雀只好紧贴着秦桓升而坐。

这段时间他们睡的少，能够亲热的时间更少，上次这般肌肤相贴好像还是生孩子之前。

云雀干脆坐到秦桓升的大腿上，让他帮自己背。

“今天小宝有闹吗？”秦桓升一边背一边问他。

“没有。”云雀摇了摇头，叹口气说，“你知道的，他总是白天攒着力气，晚上才开始折腾我们。”秦桓升低低一笑，道:“这臭脾气也不知道像谁。”云雀闭着眼，道:“肯定不是我，我小时候可乖了。”秦桓升问道:“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其实云雀不记得了，他连自己爹娘的脸都忘了，怎么还会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记得啊，”他随口胡诌道，“我小时候不哭不闹，最讨大人喜。”

“哦？”秦桓升故作讶异，“那现在呢？”云雀掀起眼皮，懒洋洋地说:“现在我也不哭不闹，讨你的喜。”秦桓升闻言笑了，腔鼓鼓震动，磁的嗓音在耳边被放大数倍。

云雀耳朵，往前挪了挪股。

“你怎么着我都喜。”秦桓升把他拉回来，头搁在他的肩窝，深嗅一口气，道:“雀雀怎么这么好闻呢？”云雀脸颊顿时发烫，道:“人家小孩子不懂，你怎么也跟着瞎说。”秦桓升佯装困惑，“不懂什么？”最`新`沷`怖`网www.xiaohuks.com最`新`沷`怖`网www.xiaohuks.com云雀把他的头从肩上推下去，捂着口坐到另一边，“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真不知道。”秦桓升逗他玩，“香香甜甜的，什么味儿啊？我闻着跟味像的。”云雀往他脸上泼一捧水，轻啐一声:“呸，你个氓。”秦桓升抹掉脸上的水珠，氓样十足地靠过去，手顺着大腿往上摸，“让我闻闻，是不是真的味？”云雀脸彻底红了，没什么气势地说道:“别来啊，水都溢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