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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国外的新型试验媚药,当初花了大价钱从黑市买来的。来,猜一猜要扎你身上的哪个部位?】心语瞪着他们也不说话,牛面有些生气。

【本来还想给你正常静脉注,既然你想在镜头面前装硬气,那我就让你装到底。】牛面伸手把一旁的生理盐水拨开,又拿出两瓶的粉药剂。龙面一看,一个箭步按住了牛面的手。

【你疯了,这又不是一锤子买卖,你还真想把人给搞废掉?!】僵持了片刻,牛面摇了摇头。

【算了,那就这吧。】龙面谨慎地松开自己的手,警惕地盯着牛面,生怕他再做出些啥事。

心语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争斗,忽然笑了起来,对着牛面嗤笑道。

【你来啊,有本事给我来三瓶啊。】牛面这次没有理会心语的挑衅,拿起注器对准心语的翘起的左尖,仔细地找到未来用来泌孔。他用沉稳的右手拿住注器,顺着孔扎了进去。

女孩最重要的几个部位之一的泌孔就这样被男人用注针扎了进去。

疼痛,紧张,还有一丝微不可见的快涌入心语的大脑。

心语的双脚脚趾勾起,浑身肌收缩,刚刚还在装作硬气的女孩现在却咬着牙忍耐着头传来的清晰的痛

针完全的没入其中,牛面缓缓地推动着注器将媚药推入心语左侧的房之中。

随后,牛面如法炮制地将媚药推入心语右侧的房之中。

两手握住浑圆的水滴形房,受着滑腻的从指间挤出的润。牛面抓住心语的一对子狠狠地蹂躏着,让药效更加充分的被收利用。

那么最后一支注剂要注到哪里呢?

据过往看h漫的经验,恐怕是要推入蒂之中了吧,也不知道心语能不能忍耐得住那般强烈的痛与快

果不其然,就在牛面还在盘着心语的房时,龙面便拿起了最后一只注剂。他左手先是在心语的蒂上,接着用手指仔细地将心语的蒂缓缓的从包皮中拨出来。

我看到面红小嘴微张的心语眼中还有些许茫然,不知道身下的龙面后面将要做些什么。未知的事物总是会给人带来无名的恐惧。

龙面左手捏住凸起的蒂,右手手持注器,对准蒂顶端,快准狠,一击即中。

【啊!停下,疼,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蒂被针刺入的那一刻,我看到心语两眼突然睁大,生理眼泪从眼眶中落下,浑身肌紧绷,部向上高高起嘴中又是一声惨叫。一股淡黄的水道口出——在极度强烈的痛与快之下,她失了。

龙面甩了甩手上的,左手捏住注器,右手快速地将体推进蒂之中。

而心语则在注过程中两眼翻白,眼皮下合,肌突然松弛下来,上半身直地向后仰了过去。

牛面倒是眼疾手快,一手抓住一个肿凸出的血红头把心语给拉了回来。

身子是没有摔下去,可这人已经昏了该如何是好?

三个人一番商量后,牛面从黑袋子中拿出了一卷鱼线。

他们决定用鱼线的一端紧紧地勒入心语的头上,另一边则系在黑板架上,这样就可以保证受力平衡,同时还能治疗一下心语内陷头的情况。

不一会儿,药效就显现出来,心语的小口一下一下的收缩着,一滴滴拉丝的缓缓滴落。在充渴求的觉之中,心语从昏中渐渐醒来。

「嘤嘤……」视频里的心语燥红着脸,还在刚刚清醒是的懵懂的她,在望的带动下用股在桌子上轻微地摩擦着。

接着她猛然意识到自已的处境,微咬贝齿,又出了一脸决然的表情。

殊不知她一边发情地对着三个男人晃动着身子,一边燥红着脸出看似傲娇的表情此时是多么的可人。

【呀啊,唔……】鼠面用手指轻轻地谈了谈两紧绷的鱼线,微颤的鱼线带着心雨雪白的子晃动了起来,掀起一片,带出一声轻

正当我以为后面要继续展示他们三人要如何继续玩心语的时候,画面却陡然一转,切换到了心悦那里。

这时的心悦造型则更加不堪,只见她跪在桌子上高高翘起摇晃着自已本身并不翘的股,同时还高扬着脑袋。一脸的黄白,粉红的舌头被兔面用手拉出了嘴巴。

她那娇小的两颗头上夹着两个泛着金属光泽的夹,菊里被人硬生生进了一条白的假狗尾,在那白的尾上还沾着几滴血迹。那狗尾巴随着心悦股的晃动而左右摇摆着。

【这才是一只听话的好母犬嘛,还是妹妹好,别看小,但这么快就知道要听话了。不像那大牛姐姐,哼哼】听着自已和姐姐被人用言语羞辱一番,心悦哼唧着表示着自已的不。但虎面一巴掌拍在了心悦的皮股上,顿时心悦就又老老实实地吐着舌头晃起了尾巴。

屏幕渐渐变黑,我晃了晃鼠标看到进度条还有长长一段,心中先是舒了口气,又猛然一紧,不知道接下来她们又将遭到男子们何等的侵犯。

屏幕再亮起来的时候,我看到大屏幕上正播放着网课。而教室已经换了一番布局,一张张桌子被拼凑在一起,拼成了偌大的一片「舞台」。

心语和心悦摆着鸭子坐的坐姿赤地跪坐在「舞台」正中央。高高扬起的脸上带着黑的眼罩,嘴里下一颗中部空的红的球型嘴,双臂被反捆在身后,部向前起。一麻绳从一对房中间穿过,径直勒入外表光滑内里水灵的小之中。

她们身上还残留着一缕缕男人们留下的,发丝间的灼白让她们的头发凌而又互相黏连。

鼠面和兔面着昂扬的分别站在心语和心悦面前,坚硬如铁的一下下打着她们的脸庞。

心语不停地晃动着脑袋,不停地向旁侧脸,但又一次次被鼠面掰正。心悦则乖巧地将脸伸向兔面,主动合着男子一次次的拍击。

这种无聊的荒行为并未持续太久,在连续朝着心语的脸上拍打几下后,鼠面对准心语嘴里口上的中空了进去。

【嘶,这个舌头,好会。】随着步步深入,心语开始下意识地把头往后退缩同时用舌头阻挡着异物的深入。但很显然,这是徒劳的。

鼠面两手按在心语的脑后,部用力一长的便齐没入,在心语的白纤细的脖颈处顶起一块凸起。

另一侧的兔面却不像鼠面这般逐步深入,他先是先前站了几步,股向后,用对准孔,就像是蓄势而发的离弦之箭一般快速地将进心悦的嘴里。

我亲眼看到心悦的喉咙那里由下而上涌起一波凸面,接着被从上而下进去的凸起又了回去——心悦被兔面这一下干得险些吐了出来。

她们的嘴巴就这样被男人们做成了全新的飞机杯,不断地吐着男人的

约摸十分钟,伴随着鼠面的一声低吼,鼠面用手了几下,一股股白浆从涌而出,铺了心语的面庞。

坐在电脑前,我点着快进看着那五名男子轮番在她们脸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直到最后,除了片片白浆,再也看不清她们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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