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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命?可见世间的女子,风之至,无以言表矣。」周氏道:「且说那些女子心不死,却皆是男子巨物所勾。但凡女子动了心,便似油灯之火,能曼延燎原,势将焚其身矣!」言毕,又将汉子那巨物捻过,套不休。

汉子知其兴发,遂悄自枕边摸出一粒催情丸,放入周氏中。原来娼家的罗榻,那枕旁置有使人动儿的药丸,只是初往娟家的汉子,亦或是初招的婆子,实是不知。然这巨物汉于,往这娼家三天一逛,五天一歇,如何不知晓?

当下,周氏似觉汉子挖进了一指儿,却又忽的缩回,陡然间,中便作起来,竟似千万虫儿拱拱钻钻,十分熬不得。便问道:「我道这家哥哥,你且做了甚手段,使得我那花心妹妹窜进窜出,百般难忍?莫非你那手儿有甚魔法不成?」汉子不语,却又故意将周氏手儿拨开,背身而卧。周氏中愈发,少时,又水儿来,沾沾绸绸,百般可。原来是那催情丸在中化作水儿,早将水儿惹出,故溢将出来。

半晌,周氏便受不得,转身将汉子扳过,捻住其物道:「亲哥哥,快可怜妹妹,我那得慌哩!」汉子不语,任他拨物件,只是不与他放入。周氏急煞,身下水儿汩汩而儿一颤一颤,凤跟乜视,其状似从未见过男子间话儿。

汉子有意与他为难,故意又将物大。周氏益发兴狂,翻身而起,掀开罗被,腾身跨于汉子间,就要桩入。

汉子亦有些不忍,便道:「亲娘,本汉白不曾把你看个仔细,此刻与你,权且将油灯点上,与你面对面儿入一回罢。」周氏道:「恁般明晃晃的映着一对赤条条的身儿,羞人达达的。如何好行事?」汉子道:「你不应了我,便不与你入。」周氏无奈,又道:「你就不怕老娘中水儿奔涌,泛溢而出,倘将油灯潦倒,岂不惹出一场水火之灾么?」汉子嘻笑道:「娘子戏言,你那儿真个与他人有别,连那水儿亦能酿成水火之灾,本汉今夜倒要领教则个!」言罢,寻了火儿点亮油灯,却见周氏身子光光白白,那一双儿颤悠悠勾人魂魄,又见双股之处,一簇鲜茎毫,遮了一道红红白白的小,十分可人。

汉子忍不住,朝那牝户亲了一口,道:「亲娘,你非闺女,缘何那儿紧紧窄窄的?」周氏道:「只因老娘久不曾与男子入过哩。」汉子道:「无男子与你杀火,倘你焦渴之时,亦用指儿入解么?」周氏将丈夫故去之事托出,又怕犯忌,只好敷衍道:「近来,老娘身子不甚利,月事不济,难有心。」汉子道:「既然恁般,本汉今夜用这巨物你,就不怕伤了身么?」周氏道:「倘能一尝你那巨物之美快,便做了风鬼,亦无憾矣。」汉子情兴如焰,一手扪酥,一手抚摩牝户,周氏忍不得,道:「亲亲,我那儿已有些动静,且与我放入罢!」言毕去捻那物,一只手儿竟把围不过,不觉大骇,探身将油灯移近,细窥一回,但见那物件奇大无比,跃跃然似一椽子,当下道:「汉子,你这物怎与别家男子的不同?」汉子不语,止将指儿挖入周氏中。拨那花心儿。霎时,水儿了出来。周氏熬不住,亦将手中物狠力套,可怜一只手儿竟忙活不过,连忙双手合围那巨物,一气套了十余下。

半晌,周氏道:「老娘花心快被你碎了,今与你倒浇一回。」言毕跨身上去,持物凑准花房,正桩下,忽闻一声道:「妹妹且慢,容姐姐先受用一回!」二人俱惊,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女你争我抢诗曰:杏园舒壮游,兰省含清香。

七幅豁盲者,三策惊明王。

且说周氏情焰烈烈,正跨坐汉子间,以牝凑柄,正桩下,却忽闻一声断喝!回首一看,原来月娘正倚窗窥探,眼见巨物杀入周氏中,自家不忍,遂喊叫出声。

周氏道:「果是月娘姐姐,想你前半夜受用,这后半夜权让妹妹乐上一回!」月娘道:「妹妹有所不知,这苏州城大小数十家娼馆,谁个不知这欧姓汉子长着一副巨物?他今夜乃为我而来,且已将银子付与我,还是让与姐姐受用罢。」周氏不依。自顾自将身儿桩下,那物已被了大半,汉子间一耸,物尽没入。周氏时起时俯,上下套,入得中唧唧的响。月娘窥那物出出入入,急得高叫迭迭。周氏那能顾及,一气已套了百十下。

月娘急煞,急将门儿启开,闯了进来。原来适才二人情急,竟未将门儿闩上。

周氏见月娘闯入,生怕将那物夺去,遂俯身下去,将汉子覆个严严实实。

月娘已是兴发,疾步上前,狠掀周氏,可那里掀得动?原来那巨物放入周氏中,又兼周氏发力狠覆,二人便粘合一处,如何也掀不开。

月娘气急,骂道:「原来你却是个娘子,老娘只道你是个守妇道的人,却枉费了许多心思。」周氏道:「你不是勾我来娼家与你嫌银子么?今正与你挣着,如何又来相阻?」汉子见二人争抢不住,遂道:「两位娘儿且将住口,容本汉与你等想个策儿,两下受用。」月娘道:「你有甚策儿与我受用?快快道来。」汉子道:「周氏既已将物件放入中,且已消受了一两百,便是舍不得的,今夜便允了他;月娘亦不过是儿作,待本汉将你儿解了即可。」月娘道:「你把甚与我止?」汉子道:「本汉口中的舌儿将你花心咂,又添进五指儿杀入中,还不能解么?」月娘道:「老娘依了你,只是你得将儿止住,于我那受气的牝户内,供我消受。」汉子道:「这个不难,权且一试。」当下,三人连野战。周氏于汉子间桩上桩下,牝户将那巨物锁自如,口中咿咿呀呀叫迭迭。月娘则掰开玉股,双膝着榻,跨于汉子颈上,将牝儿挪近汉子齿之间,容他把舌尖勾入中拨花心,又觉汉子添加一指,有加,亦十分受用。

汉于体壮,浑连连耸动,物在周氏中四围大攻,百般有趣。口中舌亦翻卷自如,得月娘水横溢,滴于汉手脸上,忙用舌尖收尽。

少顷,月娘牝中似放人了一块火炭,灼烧不已。便道:「亲,我那牝户受不得哩,且将那巨物放入一刻罢。」汉子不语,只顾。月娘愈发猛熬,身儿一软,竟坐了下去,牝户正凑着汉子的口儿。当下,汉子使将舌尖缩回,把利齿轻轻咬住月娘的花心。

月娘正当焦渴之时,那受得恁般?当即大叫一声「杀」,那儿竟了出来,了汉子脸皆是。也不顾揩抹,只顾将花心咬。

但凡女子情动,花心便要首。那月娘的牝户却有异处,便是那水儿溢时,总是得线儿一般缓,而非狂而出。汉子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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