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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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拖出去砍了!”他还不想死。
“是!”卫军面无表情的架起泪
面的郡守,往殿外拖去。
看着自己效忠的君王竟是这般自私无能的德行,其他两位郡守不含著泪水,驼著背,无言的转身离去,不再上奏了,因为他们知道说了也是没用,有这样的君王又能怪得了谁,看来天真的要亡霝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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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梦中倒口气,琉离倏地从小憩中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全身是汗,慢慢的坐起身,两手捂住未戴面具的俊颜,大口大口的
着气。
他可以明显受到来自“他”的意念,古人常说双生子之间有著一种无法解释,一种心灵相通的能力,他不只一次亲身验证这句话。
琉离努力的摆那种不好的恶念,找回自己,幼年时他曾经以为那是来自于自己的想法,深深引以为
,后来是养父轩辕朔将他真正的身世告诉了他,这才明白他和“他”之间有著如此强烈的牵连。
为什么打从同一个娘胎出生,他和“他”的个却是南辕北辙、截然不同?有时他还真希望“他”也能
受到自己的心,毕竟两人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可是显然还是没有用。
扁是想到“他”可能又做出什么残忍无情的事来,琉离就到一股深沉的哀伤,还有为“他”
到可悲,他已经无法改变即将到来的命运。
“大将军?”帐外传来士兵的低唤。
他倏地拿起放在枕边的铁面具戴回脸上。
“进来!”
“是。”说著,士兵便掀开布帘跨进营帐。
琉离起身套上皮靴。
“嵒国的大军有动静了?”
“回大将军,是军医说有要事求见。”闻言,他不有些疑惑“请他进来吧!”士兵退了出去,接著就见章大夫进来了。
“章大夫是为了握雨的病情来的?”虽然亟需握雨的一臂之力,可是琉离知道他病情十分严重,委实不忍。
章大夫回头瞥了下帐外“不,是为了碧落。”
“碧落?她怎么了?”音调不扬高几度。
“今白天时,司徒大人曾经偷偷进了我们的营帐,意图对她…轻薄。”章大夫说得保守。
面具后的睑庞瞬间变得郁、危险。
“他伤了她?”
“不算是,幸亏碧落机警,将滚烫的葯壶泼向他,才不致遭到他的毒手,只是双手免不了还是烫伤了,不过只要涂抹几天的葯膏应无大碍。”他整个脸部线条紧绷,下颚搐。
“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件事。”说完,琉离便穿上铠甲,抄起挂在头的青铜宝剑,跨著大步走出帐外,那冷凛的气势让外头巡视的士兵都能
受出来。
“大将军,发生什么事了?”带著部属巡视军营的易胜奔了过来。
琉离没有开口,此刻的他只想亲手宰了那个敢碰他心的女子的畜生,他已经容忍得够久了。
走了好一段路程,他来到司徒仲达单独享用的军帐,大手一挥,揭开布帘,却发现里头空无一人,东西散落一地,像是在很仓促的时间内打包,然后匆匆的离去,黑眸不由得紧紧眯起了。
看到这种情况,易胜也呆了。
“咦?都快子时了,人跑哪里去了?”
“来人!去把他找出来!”从现场的情况可以断定他刚跑没多久,如果要追还是追得上,擅离职守可是一条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