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右手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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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鹿杖客意犹未尽，在桌上坐起身来，扶起仍值高余韵的程英，从后揽入怀抱，男后女前，坐成一个‘比’字:“莫哭、莫哭，哭什么呢？女子身，乃是极乐美事呀。”鹿杖客拭去程英半边脸上的泪痕，另外半边，黑嘴一亲一啜，点点滴滴，尽数吻干:“情妹妹要学的还多，情哥哥逐一教会你啊。”身虚耗，程英身心俱疲，瘫坐于鹿杖客怀里，别说挣扎，连作声都乏力。

老人遂左爪隔裙，再玉。黑脸俯嘴，又吻雏儿甜口。右手寻着裙背钮扣，俐落解开…程家孤女，泪眼倦垂，如断线木偶，任由摆布，鹿杖客凑嘴过来，竟又无意识般，缓缓慢慢，徐徐悠悠，跟他吻成一气…

＊＊＊厢房里，圆桌上，男后女前的侧影，坐成一个‘比’字。高鼻深目、黑肤白髯的西域老者，将十七八岁、肤光如雪的汉族少女，从后揽在怀中，安开解:“情妹妹别哭嘛，哭什么呢？女子身，乃是极乐美事呀。”髻散发的程英，鹅蛋脸儿滑下珠泪…被敌人用冰指扰，处子之躯，居然了身子，自是羞赧死。

偏生高过后，疲惫之极，只能瘫着背，软软偎靠男人黝黑的。正迥异的蒙宋老少，本来绝不可能肌肤相亲。可憾程英走错一步，误作，反被老于此道的鹿杖客持续以口手之、戏之，再三意身…“你是第一次了？不是得飘飘仙么？”老人抹去程英左脸的泪水，右脸的则用黑逐滴吻干:“眼儿被碰到，就难为情？越是难堪，越是快乐啊﹗你的户、子嘴舌，生来就是要给男人欺负的。”

“何况刚才我吻你摸你，你身子心里，其实美得很吧？”程英闻言，只窘极闭目，竟没摇头或作声否认，是仍没力气，还是心头雪亮…鹿杖客所言半点不差？

“你要学的还多，情哥哥来逐一教会你。”黑脸低头，又吻向雏儿，并没直取朱，只温柔地磨蹭红晕未退的右颊，耐心等待…未几，程英如受呼唤，合着眼皮，茫然然地转过头来，微仰下巴，寻着上方那白须黑嘴，便默默地奉献红。

自踏入万安寺到当下，也不过半个时辰，她却已被调教得，习惯跟此前还是个陌路人的老者亲嘴:“啜…”

“啜…跟我亲嘴很美吧？”

“啜啜…”嘴儿忙于吐，瑶鼻悠悠娇哼，纾发这深吻的受确是美极了:“嗯…”鹿杖客一边俯吻，揽着佳人的左掌一边移至白裙前襟。程英似是舍不得松口说话，眉儿一皱，担心。

老头鉴言辨，边吻边解释:“别怕，不会用寒劲冰你儿的。”程英听见，眉头一宽，竟不排斥鹿杖客隔着裙布，起来:“你刚刚丢了，觉着累吧？帮你。”比起袭，更像按摩，程英眼睫怡然，信口好奇轻问:“丢了？”

“傻丫头，丢了就是身的意思啦。”误问不雅秽语，程英尴尬噤声，以吻遮丑，跟鹿杖客吻得更加绵:“雪啜…”嘴吻兰口，黑黑大大的左爪也不闲着，将白裙左襟得皱巴巴的。暖和温热的手掌，在裙外细心推拿脯，抚平高余韵引起的微细息。

鹿杖客剩下来的右手，五指找上程英无力下垂的右掌，细抚手背，再攀上藕臂婆娑，登顶香肩，摸到颈后，一番行云水，觅着裙肩花钮，率先利落地解开了右肩的那一颗。

白裙右襟因此半翻，出内里雪白抹的一角。右肩一凉，程英勉力抬眼，倦扬右手，覆上鹿杖客右掌，如阻如求:“别…解…”手儿乏力制止，话儿亦不坚决，说是阻挠，更似只是碍于矜持的扭捏作态…鹿杖客看穿小姑娘脸皮儿薄，改亲贝耳，厮磨打动:“让情哥哥瞧瞧，你穿的是什么抹好不？”半推半就，终是允了，左肩钮儿也被松掉，白裙前襟便整幅向下翻开，现出玲珑锁骨下，一件小小的白绸抹来。包盖，白绸衬底，绣有或高低的青绿丝竹，清丽雅致。

可前那一对微微贲起，藏而不，又显十分人。即使未光，程英依然想横手掩护，却被鹿杖客左手握住两腕，按在前。尖长白须揩擦耳脸、黑嘴啜颈留下红痕、虎牙轻啃肩生印，连串‮情调‬又教她酸酸软软。

等到老人释放皓腕，只懂得十指，早浑忘要遮住抹…“身出水，一定口干，来多喝酒。”鹿杖客再从邻桌拿来一酲，没提‘渡酒’两字。

但试过多遍的程英已知其意，如巢中小鸟，仰接酒，边饮边吻…接连被渡了十多口酒后，又是醉意上脑，酡生玉颊。久观之下，我渐悉这老鬼蛊惑程英的厉害手段:每当她偶有清醒、稍有抗拒，他的狼口魔手，便会大作前戏，以快意令她忘了挣扎。

又辅以猛灌烈酒，松懈身心，使她在蒙蒙间，守护身子的道德底线，不绝后退…我已经分不清，程英是还在演戏，抑或早就不能自拔？不论她的动情是假是真，仅被剥剩抹、长裙，眼看早晚必会了上身，我不能再忍、再看下去了﹗不管什么‘十香软筋散’解药啦﹗我要冲进去救程英…本就制肘住我的神箭八雄，立时逮得更紧:“喂﹗甜头陀你干什么？”

“难得玉女发，别来坏事呀﹗”‘噗噗’几声，那王八衰居然点了我道，使我手足僵住:“你静静看着鹿先生把她‘就地正法’就是啦﹗”惨了﹗连我这唯一的外援也失去，程英注定在劫难逃﹗我连头颈都动不了。

只能呆望进门板纸格子的破里，眼睁睁看着她继续沉沦…房里桌上，鹿杖客以口渡酒，又将程英灌成半醉，正在手把手，着她抱酲自饮:“来，喝光这一酲。”程英似真渴了。

捧住酒酲，小口小口地喝着。鹿杖客却逐渐把酒酲侧得更斜，令酒水倒出更急。樱桃小嘴，自不及尽数咽饮，多余的酒浆便从有着小酒窝儿的嘴角溢出，过下巴、脖子、锁骨…“咳、咳…”程英喉儿呛着，鹿杖客体贴地轻拍玉背。她似有所，低头一看，酒水原来洒了抹，薄绸染，半变透明，于那刺绣绿竹白地间，隐约可见一抹酥…

可恶﹗死老鬼﹗肚坏水、诸般诡计﹗这下子抹虽没下，但已失去蔽体作用…醉了八分的程英，反应迟缓。鹿杖客先一步两手齐按，罩住抹，握住捏:“该死，都溅了，情哥哥帮你擦干它。”但他岂会真心擦干？反将酒水在抹上得更匀透…白白绿绿的丝绸，淋淋地黏附肤，没入沟，裹贴球，整对美盖弥彰，一件亵衣穿了等于没穿，香人。

乌黑十指，仅隔着一片薄如无物的绸，托着下，旋白:“白白，好美的子。”女子最受落称赞，程英嘴角微弯，似在窃喜，羞垂眼睫，静看两在老人手里，形状千变万化。

黑掌如风，拂过抹绿竹，衫里顿时峰起蒂涌…丝绸虽，摩擦尖仍属刺，岭上红梅，双双透绸凸起来，绸缎再薄，鹿杖客犹不意足，稍一用力，将抹往旁拉歪，程英的上身终告了﹗玉大小秾纤合度，与婀娜窈窕的高挑身段恰成绝配。

肌白皙无瑕，蒂头娇滴…教我非常想抚摸它们…但此刻能任意狎玩程英脯的，却非我，而是鹿杖客﹗两只糙黑手，并握，虎口圈住房部，一松一紧，反复捏。

四只指头，不断轻拉蒂，拔高挤扁，如在榨:“待会我大你的肚皮，怀了娃娃，这里就会上啰。”一语涉及失身之险，但处子醉熏熏的，眼里虽浮起一丝警觉，但随着鹿杖客张口卷住雀舌不放，程英那微弱的戒心，又被吻得然无存:“雪啜、雪啜…”

“裂…”忽然响起裂之声，程英茫睁眸，只见一件黑物事，正自裙摆处向上，开始划破裙身…正是鹿杖客乘着她沉亲嘴，悄然摘下带上的鹿角短杖，右手执住朝裙子割去。

那染着淡淡黄花绿叶的裙裾，刃而解。鹿角毫不费力，转折向上，将整袭长裙，从中一分为二﹗悠长裙摆成了破布，因此左右摊开，两条小腿大腿显无遗。

曲膝掰脚的不雅坐姿，更令腿尽处，一条小小薄薄的青绿亵，无遮无掩…程英的左足早赤着脚，只有右足尚穿鞋袜。古代女子罕会示人的一双美腿，小腿修长纤幼，大腿丰腴浑圆。

那间青布，微微鼓成最神秘的弧形，中间却是深一片，难辨是早前冰指的身旧痕，还是新近渗出的动情水迹…“不…”扞卫贞的防线，仅仅余下一条脆弱不堪的亵，无论程英一直是假演戏或是真动情，乍然慌了。

匆忙想要垂手护…但鹿杖客割烂白裙后，居然信手就把那鹿角短杖，到程英手上:“你刚才想摸摸看吧？先代我拿着。”她接过鹿杖，一脸难以置信。我也顿觉懵了…这内藏解药的关键之物，他怎么轻易予旁人？难道我搞错了，解药不在里面？那么程英一路牺牲相，岂不蠢了、笨了？程英双手握着短杖，还未及细看细想，蓦然浑身一震:“丫…？”原来鹿杖客出兵刃，乃为腾出双手来，左手扳住她大腿腿，右手食指，便在青绿亵上动爬行:“唔，水还暖暖，你一直在动情嘛。”

“别、别摸…”虽有亵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