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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身份证登记。谢晚松大学之前还在这种地方住过一段时间,草草地登记完领了钥匙上楼。

单人间狭小拥挤,设施还算干净,他打开空调,调整到暖风,然后把身上几件掉的外衣下来,顺手挂在了椅背上。

随后从饮水机接了热水,冲了一包安胎药,喝下后就钻入了被褥,掏出了手机。

他想了想,率先给谢依然打了电话过去,洛杉矶比中国整整早出十五个小时,此时此刻对于谢依然而言算得上是清晨,故而嗓音还带着些许尚未清醒的倦意。

谢依然的声音软绵绵地自电话那头传来:“早安,小松?”谢晚松一听见她这句远在大洋彼岸的问候,联想起这段时间的遭遇,登时一阵委屈疯狂涌上心间,就连鼻尖都酸涩起来,所有言语一时哽在喉头,声音沙哑喊了一声:“姐……”谢依然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谢晚松情绪的不对劲,原本的困意也散了七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谢晚松总不能真的将自己怀孕,被江跖足在家的事情如实道来,怕谢依然为他担心,停顿了片刻,只能说:“没事。”

“怎么了,是不是小甜麻烦到你了?还是撞到了什么麻烦?”谢晚松喉结微微一滚,觉自己连声线都在颤抖:“小甜好的,都没事,就是想你了打个电话问问。我这边等会还有约,先不打扰你休息了。”他说完这话,不等谢依然给他回话,就掩饰一般匆匆挂掉了电话。

谢晚松将手机口缓了几秒,这才重新将头抬了起来,打开了手机,正准备给林风打个电话来接一下自己,还未等将号码按出去,手机屏幕便忽而暗了下去,再显示时屏幕上浮现出来几个字:强制锁定。

他恼羞成怒地敲击了几下,再发现并没有什么成效之后,气急败坏地扔到了桌子上。

刚刚吃下药物的药劲起效,随着身体渐暖,大脑也变得有些混沌,四肢虚软无力,困意袭来。

谢晚松眨了眨眼,顾及腹中胎儿,不再强撑,干脆掀过被子睡下了。

有什么事情等到醒来再说吧。

他浑浑噩噩地想着,任由大脑彻底放空。

这间小旅馆外表不起眼,甚至看起来破旧,可暖气却是真的足,睡梦中像是滚在一片火之上,浑身都出了汗,可渐渐的这股热意却消沉下去,甚至有些无端发冷。

谢晚松是被一阵凶猛的敲门声吵起来的。

他撑开眼皮,慢慢地从上坐起来,太隐隐作痛,浑身酸软,喉咙里也似是有什么东西哽着一般不舒服,竟是比睡前更要难受一点。

他下意识去摸索手机,想看看自己睡了多久,无奈这一次手机是彻底黑屏,房间里没有表,一时有种睡到地老天荒的错觉。

敲门声再一次响起,一时间将他游离至天外的神智给拉扯回来。

谢晚松清醒之后第一反应是江跖找过来了,但很快就否认掉了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虽说江跖有时发起疯来总有些不管不顾,可心里多少还是顾及着他肚子里这个孩子,做什么都会留些余力,不会做出这种骇人举动。

敲门声还在继续。

紧接着男人难听的叫骂声便自门外响起:“随处发情的臭婊/子,老子知道你在这里,要是让老子进去了,非得死你!”这声音里带着浑浊的醉态,这人显然是醉的不轻,偏偏砸门的动作是一下比一下沉,脆弱的门板在这样暴的拍打下嘎吱作响,好像下一秒人便会破门而入。

谢晚松这下子算是真的吓到了,屏息凝视地卷缩在的一侧,被子裹在身上,大气都不敢出,唯恐这人真的不管不顾地闯进来。

房间里门窗紧闭,随处充斥着他身上的信息素味,一个醉醺醺的暴躁醉汉闯进来,即便是认出了他并非要找的人,可闻到这个气味,保不准又要发生什么事。

“成天卖股的/货,你不是吗?你他妈给老子把门开开!”门口的叫骂声无休无止,骂到最后无法入耳,即便是像谢晚松这样从小在市井红尘之地长起来的孩子,也没听过这般辱骂,脸愈发难看起来。

这片治安向来不行,真正管事的没几个,大多数都对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恐招惹到自家头上,所以即便是这人在门口这般闹腾,十来分钟也没有来制止他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拍门声却突然消失了。

走廊里寂然无声,正当谢晚松松了口气,以为醉汉终于放弃走掉时,房门却突然重重传来一声巨响,似是有重物抡圆了往门上砸,直接震下来一块木制的门框,甚至连下地板都连带着轻微颤了颤。

谢晚松脸大变,这才意识到这疯子是准备直接用身体撞进来的。

破旧的门板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冲撞,几下过后已经明显松动,谢晚松跳下去,打开窗户,窗边是一架破旧的老式空调箱,再往下是自行车库的塑料棚,由于下雨的缘故上面积攒了不少雨水淤泥,看上去脏兮兮。

放在以前谢晚松说跳就跳,可现在却不免慌了起来。

他若是从这个高度跳下去,肚子里的说什么都没了,可若是留下,后事可就不是自己说的算了。

正当谢晚松盘算自己从这里跳窗逃跑的几率有多高时,门板在一声闷响下终于不堪重负,硬生生地给人撞翻在地。

浓烈的酒臭味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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