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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的机会趁机坦白。

可是没想到，对方的反应没有想象中大……难道他不是很喜吗？第一次做东西送人的秦钦有点慌了，决定说点什么弥补一下。

他斟酌着开口道:“一开始是为了补一个生礼物，给你道歉做的。”

“刚认识的那段时间，我对你一直都……不太好，给你造成了很多不好的回忆。”现在想起那么早以前的事，他有点难以启齿，“后来明明决定对你好，却不太会表达，想关心你却惹你生气了，不仅错过了你的生，暑假之前还忍不住耍了脾气，回去之后我一直都很后悔。”

“……不用这样的。”袁季舒自言自语般小声说。秦钦的生在寒假，他也一直没有送过礼物。

秦钦没有听到，他清清嗓子，索下心里的不适，第一次把自己的想法完全摊开:“做这个礼物最初的目的是道歉。本来只是一个简单的设计，结果做着做着，越来越多的回忆涌上来，每一个都想去记录……就做成了现在这样。”

“其实我本来是应该住单人宿舍的。”他叹，“你的出现真的是个意外。”

“——也是最好的那种意外。”

“我想过如果住进来的是别的什么人，那会是什么样？有人能像你一样，让我心甘情愿扯掉那条分割线么？”秦钦盯着袁季舒有点犹豫的脸，坚定地说道:“答案是没有。”

“我费了很多时间去想你对我的意义，其实答案早就很明显了。早在最开始，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明明害怕却非要鼓起勇气地说话……我就应该知道，对我来说，你是不可抗拒的力量。”

“再没有一个人能这样执拗又温柔地，在某种意义上完全改变了我——除你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暴自己的内心就像把弱点完全展在空气中，尤其是对秦钦而言。他将所有的情绪都牢牢地到了心底，不想让波动的信息素给袁季舒造成哪怕一点力，伸手轻轻地按在那个盒子上，语调轻快:“曾经这是个用来道歉的魔术箱，现在成了充谢的回忆盒了。”

“……”袁季舒的脑子成一片，只能一动不动地盯着秦钦。

秦钦认认真真地直视他的眼睛:“你最近好像经常出神，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袁季舒眼眶开始有点红红的。

“什么都可以说。”秦钦鼓励他。

袁季舒深一口气，哑着嗓子说道:“是我该谢谢你才对。”秦钦耐心地等待下文。

他站得这么近，那股苦苦的可可味简直把袁季舒整个都包围了，但没有让他觉一丝不适。

这种明明蕴含着强大力量，却温柔安定的alpha信息素，是所有omega的理想型吧。而且拥有这样信息素的人，还那么高大帅气，出身显贵。

袁季舒用力闭眼又睁开，往后退了一步，对错愕的秦钦说:“你本来就是一个很好的人，就算我不出现，也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秦钦的心口拧紧了。

“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只是偶尔有点线，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袁季舒笑着说，“所以你不用觉得亏欠我什么。”

“我才是那个两年以来承蒙照顾的人，无论是谢还是道歉，都应该是我来说哦。”

“所以这些都不用想了，你该做什么就去做吧。”他盯着秦钦的眼睛说:“我会作为朋友一直支持你的。”

…

…朋友？秦钦无声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面前这个要当他朋友的人，正仰着柔软带笑的面庞与他对视。这一幕让他莫名想起曾几何时，他在教学楼的过道上和医生通话时，袁季舒跟克利机器人一起慢慢从远处走到楼下，然后偶然仰头发现了他，一秒错愕后出了笑脸。

当时医生正好在电话里问他:“药效快的可能对心肺产生力，不过稍微注意点就好，那我给您确定下来？”他屏息受了一下自己过快的心跳，回答道:“算了，还是用慢的。”那时他还不知道，这个看似柔软无害的笑容，不仅能对心肺产生力，还可能拥有锋利的边角。

秦钦放在盒子上的手慢慢地松开了，他盯着袁季舒看了很久，才轻轻地说道:“我会搬出去住的。”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袁季舒的心猛地沉了一截，半晌才胡地点点头:“好的……我明白的。”

“我之前真的以为……”以为会很顺利。但是显然，他对自己自信过头了。

秦钦的呼有点，过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那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他说。

“现在吗？”袁季舒出乎意料地抬头。

“事到如今也不能在这里睡了吧。”秦钦转身去收拾随身物品。

“……可现在已经不早了。”alpha的味道是有点重，可他不介意啊！袁季舒有点茫然地看着秦钦收好背包，他就拿了换洗衣服，然后把猫猫抱枕了进去。

“你现在有地方去吗？”

“打个电话就会有人来接我了。”秦钦走到门边。……对哦。袁季舒放弃了继续挽留的打算，有点心酸地想，帅气多金的alpha男友会来接他的。

“驱蚊药水半个月换一次，不要忘记了。”秦钦握着门把手没有回头，嗓音有点沙哑，“热水系统有点老化了，需要提前半小时设置……其他的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