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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逐渐淡忘了。想想也难怪小丽说话刁钻刻薄,自己丈夫的样子确实很配不上自己,这点已经无数次被或悉或陌生的人提起过了。我今天又是何必呢!本来很好的一次郊游得这么不愉快。

正想着,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是雯雯。

子姐!还生气呢?一路上一直到吃晚饭都没理我们,真往心里去了?」雯雯笑着问。

「你们说话就是不分场合,当着杨洋面瞎说什么呀!」我不的嘟囔着。

「行了!我们错了还不成么!好姐姐!我们打麻将,三缺一,你过来凑个手吧!」雯雯央求着。

「不去!累一天了,哪还有力气打麻将啊!你们玩吧。」我要关门。

「来吧!来吧!就打八圈!」雯雯拉着我的手来回摇晃撒着娇央告着。

「真是的!真拿你没办法!那说好了就打八圈!」我无奈的妥协了。雯雯在我们几个姐妹里最年轻,长的最漂亮。我一直拿她当亲妹妹,平时她求我点什么事,只要这么一撒娇,我马上就会妥协,可能除了杨洋,我对她是最没办法的。

「杨洋!」我冲卫生间喊了声。

「干嘛!」儿子正洗头呢来不及多说什么。

「我和你雯雯姐去打几圈麻将,你洗完了自己就看会电视,早点睡,听到了么!」我收拾了一下,拿着钱包往外走。

「知道了!妈,您早点回来。」随着哗哗的水声,儿子在卫生间里隔着厚厚的磨砂玻璃回答道。

到了雯雯的房间,小丽、小英,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小英拿着骰子不停地晃悠,见我来了,小丽先向我为午饭时过火的玩笑道了歉,随便说了几句话,大家就忙不迭的划拉起牌来。

那天我手气不错,从晚上8点一直玩到将近凌晨1点,几个小时时间赢了四五百块钱。最后小英实在熬不住宣布散伙,我这才得意的回了自己房间。

因为知道时间已经不早了,所以我抹黑进门时轻手轻脚的,生怕吵醒了已经躺在上发出阵阵鼾声的儿子。

我把钱包放在头柜上,顺手拉亮了壁灯,墙壁上两盏做工美的壁灯发出柔和的黄暖光,借着灯光,我开始衣服。

为了今天郊游方便,我特意穿了条米黄休闲长,裁剪合体质地轻薄的长把我丰股和内的轮廓勾勒的无比清晰。我一边解着带往下褪子,一边双脚互相用力把耐克牌的旅游鞋从脚上蹬了下去,然后一股坐在沙发上把子彻底了下来放在一边,柔和的灯光下,我屈起来的两条修长的美腿显出洁白晶莹的光泽。

今天我没穿经常穿的袜,只穿了一双纯棉白短袜,下袜子,我乎乎的小脚丫,走了一天山路,双脚有点肿痛,而且被旅游鞋捂的发出一丝微微的汗臭味,我不由的皱起眉摇了摇头。

室内温度很热,儿子没有开空调,为了衣服,我额头上已经冒出点点香汗了。我下身上穿的白t恤衫,忙不迭的把里面的罩解开,让自己那对沉甸甸的房适当的得到些解。摘罩挂钩的时候,我不经意间撇了上的儿子一眼,他正面朝我,鼻息沉重的拽了拽巾被的背角。虽然是亲生儿子,可不知怎的,我还是有点担心他会突然醒过来。

房间的落地窗没有关,深夜里郊外特有的凉风,从厚厚的窗帘钻了捡来,吹拂在我香汗淋漓的娇躯上,让打了半夜麻将心浮气躁的我到一阵惬意。我用手托了托前略微有些下垂的房晃了晃,因为戴罩的缘故,上面淋淋的全是汗,我从头柜上摸过一张纸巾仔细的擦了擦汗。看着自己丰美丽的房,我心里又是骄傲,又是害羞。

略微休息了一会,我穿上拖鞋,只穿了一条内向卫生间走去。睡前一定要好好洗个澡。

我转身走的一刹那,睡着了的儿子扭了扭身,僵硬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不少。

卫生间的灯光亮了,里面发出一阵莲蓬头被打开水出来的声音。厚厚的半透明磨砂玻璃门上倒映着灯光下我丰窈窕的身影,正在弯着蜷起一条腿,轻轻的褪去内

房间里,传来一阵欷歔的响声,声音并不大,淹没在莲蓬头出来的水声里,一门心思冲凉洗澡的我对那轻微的声响毫无察觉。

洗过澡,我把头发吹干,穿上内悄悄的从浴室出来。

今天真是太大意了,竟然忘记带条睡裙出来。站在昏暗的房间里,看着上还在呼呼大睡的儿子,轻轻拂拭刚刚吹过没有整理好的长发的我,不由的脸上一红,下意识的用手护在赤房上,紧张的咬了咬嘴

本来母子共睡一张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儿子渐成的样子加上英俊的面容总让我想入非非,今天又这么尴尬的不穿内衣躺在他身边,光想想我就不由得心头小鹿一阵狂跳。

儿子似乎睡的很香,我试探着叫了声:「杨洋。」儿子完全没反应。看样子今天玩累了,睡的还沉。我暗暗放了点心,心里想着,只要上了,我就用巾被紧紧把自己半的身体裹起来,明天早早的起来,赶在儿子醒来之前穿好衣服就因该没事了。

想到这,我也实在困的受不了了,蹑手蹑脚上了,轻轻地躺在儿子身边,摸过一巾被一直拉到下巴下面紧紧的把自己半的身体盖住,这才打了两个哈欠,蜷缩成一团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糊糊中似乎做了个梦。

梦见我自己睡在家里的卧室,丈夫躺在我枕边用手托着腮,正温柔的看着自己,目光中充了夫彼此默契的暧昧,睡梦中的我不由的温柔一笑。

「死老杨!都老夫老了,还装的那么深情款款干什么!你出差那么久了,回来之后心里想着什么,难道我还不知道么?来!亲亲我!」我一边暗自琢磨,一边把老公揽入了臂弯,撅起嘴等待着丈夫用火热般的亲吻化解我心中的相思之苦。可丈夫却似乎在犹豫,不!那神态不仅是犹豫,简直是对我的一种畏惧!

「瞧你那傻样!怎么还不过来……老杨……老杨你今天怎么了?」对于丈夫表现出的畏惧神态,我到很奇怪。

以往每次出差回来,他都像只发情的野兽,只要家里没人他都会急不可待的扒光我的衣服,用近乎强的方式发一下积攒多火。丈夫对我的一心一意,虽然经常出差,却没有半点沾化惹草的经历。所以每次当他回来后如饥似渴的向我求时,我也会用尽花样足他的需求,回应他对我的忠诚。可像今天这样畏惧不前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我在心里默默的呼唤了良久,一只颤颤巍巍是汗水的大手才做出了回应,哆里哆嗦的按在我因为翻身完全赤巾被外的房上,紧紧的盖在了房上面,却一动也不敢动。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话也不说一句?再不理我,我可困了,要继续睡觉了!」我糊糊带着幽怨的说。

丈夫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默默的躺在我枕边,继续用温柔的目光审视着我酪般白皙的房,抚摸我房的手开始轻轻有些活动了。

「讨厌!不理你了!困死了,我真的睡了!」我不耐烦的翻了个身,背朝着老公,又是一阵恍惚。隐约间到摸着我的房的那只手越来越不老实了。是丈夫在用手指温柔的抚着我坚头,得我的很舒服。

我轻轻「嗯」了一声。一边昏沉沉的继续睡觉,一边默默的享受着丈夫对我头的抚,在我印象里,丈夫从没如此细致的抚过我的头,鲁的他每次掐着我头时都像要捏灭烟头似的一样用力。早已习惯他鲁动作的我对他突如其来如此细腻的抚不大为受用,开始放肆的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可能我的小声呻了丈夫,他停止了抚摸我的头,一把握住我左边的房,开始肆无忌惮的了起来。

这真是个美妙的梦啊!连丈夫对我身体的抚都像真的一样!

慢着!不对!

明明是梦中,为什么我房被人觉这么真实呢?好像不是梦!酣睡中我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似!不仅我的房真的如同被男人把玩,而且松软的双人还在不断传来一阵剧烈的颠簸,仿佛大地在颤抖!

是地震了么?

猛然间我睁开眼,恍惚中发现自己正背朝着儿子被他用左手紧紧的搂抱着,同时儿子的大手正握着我左边的房,在不安分的着。

我用力甩开儿子的手臂。借着充暧昧调的壁灯灯光,我突然坐起来,转身向本该睡着的儿子看去。只见他正侧躺在我枕边用充陶醉的目光向我注视着。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小衩,翻卷在两腿间,衩外着他那并不很起眼的小巴笔直的冲我高高的翘着,打着石膏的伤臂此时还在笨拙的一上一下的用手来回着他兴致巴。

面对这让我做梦也想不到的场面,刚从梦中惊醒的我一下呆住了。

第八章呆住的不仅仅是我,儿子此时也恢复了理智,刚刚还脸陶醉的他,见我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并且坐起身来在诧异的看着他,对此他显然始料未及,呆呆的愣在我面前,脸上的颜由刚才亢奋动而泛起的红晕,逐渐变的灰白。

深夜昏暗的房间里,我和儿子此刻在同一张上近乎赤的相对无言,互相谁都不知该说什么好,空气中保持着沉默,谁也不知该由谁先开口来打破这份宁静。

我的心里成一锅粥。

虽然我刚刚才从自己的梦中惊醒,可是意识却十分清晰。眼前情景再明显不过了,儿子在趁我睡的时候,一边偷偷抚摸我的房,一边手。这肮脏的场面让我又羞又恼,可我既是受侵害的一方,又是他的母亲,处在这个尴尬的境地,我实在不知该指责他还是该教育他!

一时之间我脑海里一片混,只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一次已经不是孩子单单手那么简单的问题,这种丑事如果传扬出去我都不知该如何做人了。

儿子脸愧疚的低下了头,他的小巴也跟着毫无生气的急速耷拉了下去。

望着儿子软软垂在一旁的生殖器,我本来充辱和愤怒的内心忽然萌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心动。这种冲动产生自我目光掠过儿子具的一瞬间。

看着儿子生机具,我居然不知怎的在我心里突然燃起了一团强烈的火。那是寂寞幽怨的我在夜深人静之时常常渴望英俊年少异抚的那种悉冲动。而英俊帅气的儿子在做错事后那愧疚的表情简直可到极点,对我这样喜光美少年的寂寞妇的占有情更是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使本该然大怒的我到一阵口干舌燥。

我不由得干燥的嘴,偷偷扫视着近乎全儿子的身体,心中一阵纠结,看他目光中已经不完全是刚才的愤怒和羞了,似乎还有一丝柔情夹杂在其间,只是不容易被发觉罢了。

儿子把受伤的手从巴上悄悄拿开了,他似乎想要支撑一下身体,以便提上自已褪在膝盖上蜷成一团的蓝衩。毕竟这么赤的冲着妈妈袒生殖器是件很丢人的事。可他还打着石膏的右手刚一接触面,微微一用力,受伤的臂膀不由得发出一阵剧痛,疼的他轻轻哼了一声。

愤怒、害羞、渴望,三股截然不同的情绪互相织着在我心里,彼此做着斗争。是大发脾气,先臭骂儿子的无,再打电话告诉他父亲惩罚他,还是继续像上一次不经意间撞见儿子手时那样息事宁人,自已忍屈含辱替软弱的儿子保守秘密?再不然……

忽然之间,我不知怎么想到了儿子的那本情漫画,还有我深夜独自偷偷看的伦a片,那一幕幕母子之间火辣辣的画面一时之间仿佛出现在我面前,成的中年妇女和年少英俊的儿子间赤片段,一一回想的清清楚楚,我的粉面不由的微微有些发红,我不知怎么会突然涌出一股罪恶的念头,并且这股让我难以启齿的罪恶想法驱使着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儿子已经萎缩成一团的可巴不愿转移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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