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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朕这么动?不是昨晚才……”辛慎言立刻红了脸,“陛下!”季麓生轻哼一声,吩咐人去取药膏,竟是要亲自为他上药。辛慎言心中嘀咕,却也不敢反抗,否则这喜怒无常的皇帝又要发作。

明明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辛慎言偷偷看了眼专心给他涂药的季麓生。他小时候脾气最好,刚给他做伴读时也凑合,现在却是年纪越大脾气越差了,沉着个脸吓死人。

“好了,起来吧,陪朕用点东西。”季麓生瞥了他一眼,装作不知道辛慎言偷看他。

辛慎言闻言起身,有些懊恼自己早饭用得太多了,现在有些吃不下,自己向前走着,却没发现季麓生盯着他刚才磕到头的桌子下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

二人相对无言地吃了饭,季麓生便回御书房批折子去了,没叫辛慎言跟着,他也乐得自在,每便是如此看看书发发呆地过了。

只是时不时地就得尽一下替身的义务,也只有在这样的晚上,辛慎言才真实地受到自己这个人留在里的用途。

季麓生登基那年选了个把秀女留在后里好看,之后都是宿在自己中与辛慎言厮混。前朝都知道当朝这位圣上极为晴不定杀伐果断的子,又深知闱秘辛,当然不敢触其眉头,且太后早薨,宗室也无说得上话的长辈,就许一国之君这么胡闹着了。左右不是自己家孩子,而且这皇帝又不肯纳他们的女儿为妃,催得紧做什么。到时候了自然会生,若是无子嗣,后从旁支选个小孩也好纵。是以这一君与众臣都是各怀心思地度,没有互相找不痛快。

季麓生政事批得晚了,回去后发现辛慎言已蜷在龙上睡着了。

“怎的衣服也不?”辛慎言睡得本就不踏实,一听到殿外的动静已醒了大半,他缓缓撑起身,仍有些糊。

季麓生见他双眼离地看着自己,喉头一动,右手已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摩挲着。

“陛下……”见二人已凑在了一起,德寿给随侍的人们使了个眼,他们会意,灭了内殿的灯便悄悄退下了,寝殿内只余两盏昏黄的烛火跳动着。

皇帝把辛慎言又按回了龙上,低头/着他的嘴,继而伸舌进对方滑的小嘴中搅。辛慎言还未全醒,只钝钝地想着怎的今这么晚了皇帝还有兴致,一面敷衍地应着。

季麓生见他心不在焉,不地用犬齿轻咬了一下他瓣,叫他痛哼出声,辛慎言这才双手环上这皇帝脖颈,专心地回吻了起来。

带着浓重情/意味的烈亲吻是由季麓生主导的,他一手胡扯开辛慎言层叠的衣襟,一手把着辛慎言后脑,吻出啧啧水声,辛慎言则被他吻得有些不上气,分时红,目浸水光地望着他。

这一眼望得皇帝的龙完全地擎起了。

他埋头嘬着辛慎言/脯上的一点樱红,将这一小粒立肿,手下也不老实,已褪去了辛慎言的亵,双手着两团粉白的瓣。

“啊……陛下,轻些咬……”这些年辛慎言已经太悉皇帝的/抚,仅仅是被他前的两点就已经得他下面那个眼向外淌水,前面那更是胆大地翘起,顶在皇帝坚硬的腹上。

将辛慎言前吃得一片水光,季麓生方觉得够了,他起身挤进辛慎言双腿间,并握着辛慎言细白的脚腕子将那两条已任他施为的雪白长腿分得极开,架在他边。他盯着白花花间的那一点粉红,屏住了气息。

还记得第一次与辛慎言行事,他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在看到他股间那带着水光浅浅的粉时,立刻溃不成军,只想狠狠地这个小,将里面自己的龙龙血,叫他一成孕,永生永世也别想离开自己。

现在这个/被他滋养成了媚红,原先只知抗拒的壁,现在已经学会了在他退出时咬紧他,做出挽留之意,更是随意捣两下便水不止,是个叫男人销魂的好去处。

虽然二人在情事上已无比契合,但莽撞进去还是会叫辛慎言受伤,这一点在二人第一次后季麓生就自然而然记着了,是以他仍旧耐心地用温和的药膏一点点打开辛慎言的小/,一面用手着他一面为他前方抒解,辛慎言被他玩儿得呻不止,直到短促地叫出声,在了季麓生手上。

季麓生见他情态萌动,嘤嘤吐气,知道差不多了,便一边吻着他一边将发的龙缓缓了进去。

饶是如此,被近儿臂的烧火仍叫辛慎言撑得难受,未等他完全适应,下面那孽障便无法无天地出入了起来,颠得他眼前昏花,只能闭眼咬紧下

季麓生没两下就找到了最能磨人的那一点,狠狠地朝那点捣去,只觉甬道内出一股温/之间包裹住了他的龙,好叫他进出得更为利。

辛慎言则被他卯着那一点关窍叫出声,一手绞着龙的绢面一手握拳咬在嘴里,好叫自己在上的模样不要太过

季麓生扯开了他的手,低头去吻他,“仔细咬坏了手。”说着下/身耸动得更加迅速,一双龙丸拍打在辛慎言水腻腻的上啪啪作响,一忽儿得又密又快,一忽儿整拔出再毫不留情地捣到底,直把辛慎言折磨得哭叫出声。

“啊啊啊啊……陛下!”辛慎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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