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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萌两只手撑着地面,同时还要应着刽子手和自己之间脆弱的平衡。

这时,刽子手给了隋萌一个向前的力量,隋萌作为一个在骨头里的畜自然是闻弦知雅意,「迈开」双手就往前爬。

于是刽子手就像推小推车一样,把着隋萌的下体,推着隋萌往前爬。

而隋萌一旦「迈开」双手就不能停下来,一旦停下来,就会摔一个脸着地、狗吃屎。

于是刽子手「推」着隋萌,在监地下室里爬了好几圈,哪怕隋萌都累得不行了,她也不敢停下来,因为主人不允许。

到最后,刽子手也累了,才顺手一甩,把隋萌丢在了地上。

隋萌也顺利的摔了一个脸着地、狗吃屎。

刽子手看着地上的隋萌,说道:「听说你是那个婊子的妈妈,也不知道一会儿我们一边你,一边你的女儿,你会这么想。」隋萌立即跪好了,说道:「能被主人们玩是那个婊子的福分,而奴能被主人那更是奴的福分,我们母女主人还来不及呢。」说话间,两个狱卒就从监狱里把几乎没有人形的婊子拖了出来。

本来被狱卒们了一天的婊子又被囚犯们玩了一晚上,没死已经是个奇迹了。

看着被的浑身是血的女儿再次被挂上了行刑架,隋萌忍不住爬了过去,在婊子身前站起身来,捧着婊子被烫上字的烂脸,受着女儿微弱的呼,隋萌问道:「曼曼,你还好吗?」并趁狱卒们不注意,把一颗黄豆大的药粒填进了婊子的嘴里。

吃下药粒的婊子神状态逐渐的好转了,她睁开眼看到了隋萌,说道:「妈妈,我身上好疼啊,觉快死了。」

「傻孩子,别这么说。既然决定成为供主人凌畜,必须要能够忍受疼痛。你不妨把主人们的凌当成一种赏赐,送我们到达高之前的赏赐。主人们的凌越狠,我们能享受到到的高也就越烈越痛快。等你习惯了,每天不挨,皮还会觉得呢。」安婊子,隋萌又转过头来,对着刽子手和狱卒们说道:「这个婊子得很,如果主人们能在婊子的时候,适当的玩她的,就会发现,这婊子内心有多,多变态。请主人允许由奴亲自待自己的女儿,让她成为一只真正的畜。」说完就开始给刽子手和狱卒们磕头,一副你们不同意,我就一直磕下去的样子。

隋萌在刽子手和狱卒们还没反应过来的功夫,就已经猛磕了十几个响头了。

直到磕的头昏眼花,才被一只脚踩住了脑袋。刽子手说道:「妈妈女儿,这可真是个好主意。」隋萌脑袋被踩在地上,闷声说道:「奴有四个女儿,一个赛一个的下,有时间奴一定带她们都来这里,供主人们玩。」紧接着,刽子手松开了踩在隋萌头上的脚,然后这只脚并没有回到地面,而是一下子踢在了隋萌的侧脸上,刽子手说道:「开始你的表演吧。」然后就坐下,和狱卒们一起看着这场妈妈女儿,大婊子小婊子的好戏。

隋萌站在行刑架前,抱着婊子的烂脸,然后一口亲了上去,一边亲吻,一边温柔的说道:「曼曼,蓉蓉说她是自愿成为烂婊子的,她喜那样的生活,你也是这样想的吗?」烂婊子张开干裂的嘴,说道:「以后不要叫我曼曼了,我叫婊子。妈妈,当我在你的记忆中看到你被的鲜血溅、碎横飞的场面后,我大受震撼,我觉得我就应该这样被残忍的对待,就应该这样像一只畜生一样被死,就应该把割下来,让主人们吃掉。一想到我会变成主人的屎,我就特别的兴奋。我觉得全天下的女人的最终幸福就是这个。」隋萌嘴道:「主人们的屎还不时终点,臭婊子会再吃一次,最终会变成她的屎。」

「你说的对,妈妈。当主人们在我的肚子上烙下‘母畜’两个字的时候,我都幸福的泪了呢。还有我的脸上,也烙着两个字,你看到了吗,妈妈。」此时的婊子才有点十八岁孩子的样子,向自己的妈妈炫耀着烙在自己身上的字,彷佛是考了很好的成绩,得到了别人的认可一样。

隋萌教导道:「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我们女人最漂亮的地方就是主人玩的地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讨主人心。我们虽然躯壳是女人,但是我们内心要把自己当成一件东西、一个玩具、一坨,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就算是有,那也得是主人让我们想什么,我们就想什么。就算是有,那也得是怎么讨好主人,怎么时时刻刻表现着自己的,怎么变着法作自己。你记住了吗?」

婊子记住了。」

「那么,妈妈可要开始了哦。」

「从现在起,你不是我妈妈,你只是另一只和我争宠的母畜而已。」隋萌面带笑容的,把手按在了婊子脸上的伤口上。

婊子脸上烫字的地方,经过一晚上已经结痂了。

隋萌伸手就揭掉了婊子脸上的痂,这样的疼痛让婊子不由得痛苦的叫出声来。

隋萌把婊子脸上的「」二字揭的血淋淋的,这还不算完。

然后隋萌伸出舌头就在了婊子的伤口上。

脓水、血水、口水,蜿蜒在婊子的脸上,和婊子的叫声相辉映。

隋萌了一会儿婊子的伤口,然后转头走进了关押犯人的铁笼子那里。

没一会儿,她端着犯人们的屎盆子就出来。

一边走还一边说:「婊子,我来给你敷药了。」说完,隋萌就从屎盆子里用手指头挑起一块儿屎,往婊子脸上的伤口涂抹,一边抹一边说:「烙完字以后,一定要在伤口上涂抹大便,这样一来,伤口会一直好不了,会不断地脓并且散发恶臭。就算侥幸长好了,到了下雨天的也会奇难耐。」大便涂抹到婊子的伤口上,凉凉的大便让婊子的痛苦减轻了一些,但是臭烘烘的大便气味儿和大便涂抹伤口的行为又让婊子觉得自己十分的变态和下

婊子又想到这些大便竟然不是主人们的,而是那些昨天晚上轮了她一夜的囚犯们的,而且都不知道他们拉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

而现在自己的妈妈居然把这些囚犯的大便涂到自己象征荣誉和身份的伤口上,让婊子不由得叫起来:「主人,婊子错了,婊子居然让那些肮脏囚犯的屎沾到了您赐给我的荣誉印记上。求您了主人,不要让这个货再抹了,婊子要您的大便。」闻言隋萌停了下来,扭头跪下看向刽子手和狱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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