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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她盯着凝烟的眼睛，“看来这个苍狼比较聪明，又或者——与风老板要忙的事情有关？”凝烟得承认南碧落的锐，南的那双眼睛并不是什么人都敢一直直视，加上最近她总是莫名心，也便挪开了目光。

“都有。”

“能说不能说？”

“在我能力范围内，我能告诉你的都会告诉你。”凝烟又看向了南碧落。

南碧落看着凝烟的双眸，与风飘絮的重叠在了一起。

“你和风老板不是亲姐妹，却是那么像。”

“应该的。”

“我很好奇，如果让你评价风老板，你会怎么评价？”南碧落对风飘絮的好奇没有停止过，甚至更强烈。

第30章风飘絮是怎样的人？

凝烟的评价很简单。

强大。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多余的赘述。

南碧落却觉得到那种简单而又深厚的尊崇，风飘絮像一颗长在她心里的参天大树，枝繁叶茂，生长的枝桠就好像已经触摸到光，支撑在天与地之间。

凝烟并不愿意对外人谈及风飘絮，越是在乎越是小心，风月楼上下也不会轻易谈及风飘絮，他们只会做该做的事，因为信任。

或许在风月楼上下的心中，风飘絮就是撑起风月楼的那脊梁，那株参天大树。

更或许南碧落本就不应该去问别人，尤其是问几乎是在风飘絮庇护下的任何人，而是该用自己的眼去看去了解，才能真的认识风飘絮。

月当空，夜浓。

风从未关闭的窗儿吹进屋里，吹动了没有罩纱的烛火，屋子里的光线轻轻摇晃、明灭，灯熄了。

昏暗中屋子里静悄悄的，饭菜散着热气和香，南碧落和凝烟都没有说话，玉飞花睁着她的大眼睛疑惑地想要看清她们的神情，这时却只在安静里，听见了歌声。

曲调悠扬，从风月楼主楼里被风送来，一曲《江花月夜》，犹带楼里喧嚣漫语。不在楼中也知楼里的轻歌曼舞，笑语声，今夜的风月楼也是宾客座，醉梦笙箫。

楼里或许气氛高涨，在别院寂静处听来却不免唏嘘。冬季酒歌，就好比明明是悲剧却要你笑着来演，听者怀着寻作乐的心醉里梦，歌者却不知是怎样的心情了？

自古青楼女子多悲情，身不由己，颠沛离，善终少，血泪多。

在誉王查到的资料里，风飘絮也曾是秦淮江上红极一时的青楼红牌……

南碧落心紧了一下，同为女子，无关真假，此时此刻这些曲调和声音就会让人心里抑。

却是凝烟点了灯，将屋子里的灯都点亮了，扣上了灯罩，房间一下亮堂起来。

凝烟复又坐下，拿起了筷子，递给了南碧落，“饭菜要凉了。”南碧落回过神来，顺着筷子看向凝烟。

烛光中，凝烟美丽的脸颊渡了一层暖，神情如常，对于这种情况她们早就习以为常，更淡漠，也藏得更深。

“现在并不是很饿，一会儿吧。”南碧落摇了摇头，没什么胃口，“东瀛人的行踪你已掌握？”凝烟也不勉强，回道:“恩，如果你需要现在就可以派人把消息送往衙门。”

“暂时，按兵不动。”南碧落说道，然后便思索起事情来。

凝烟不打扰她，准备放下筷子之时，却是玉飞花一下坐了过来，眼巴巴地看着她。

“我饿了，她不吃，我可以吃吧。”穿回女装的玉飞花多了一些娇柔可。

虽然凝烟并没有什么觉，还是将手中筷子给了她，她开心一笑，接过筷子也不客气，自己拿过饭，吃了起来。

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动作是快了一点，但也不是狼虎咽，仪态还是好的。

没有人管她，南碧落想着事，凝烟也想着事。

玉飞花很快就足了饕餮之，见另外两人，南碧落看着别处，凝烟看着南都出了神，没有人理她，便觉得有些无聊。

她眼睛四处溜了一圈，回到了凝烟身上，真是越看越觉得好看，就是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冷冰冰的，一双眼睛虽明亮，却好像藏了许多的心事，她好奇起来，咳了一声，“咳，美人姐姐、”才刚叫了一声，南碧落的目光便落在了她身上，“吃了？”

“唔。”玉飞花被打断了话，被南碧落那双眼睛看着的她忍不住就乖乖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后无比纠结，奈何现在是没法造次了，索也就服从了南碧落眼睛里的警告，老老实实闭上了嘴。

南碧落见玉飞花没有口舌生花去招惹凝烟，轻轻勾了下嘴角，孺子可教。

凝烟看在眼里，觉得南碧落就像在带孩子，她对玉皇堡了解太少，留了点心在玉飞花身上，其余心思还是在南碧落那里。

“你的手，差不多该换药了。”南碧落看了一眼左手，没有说什么就放在了桌上。

凝烟拆开纱布，那难看得有一点恶心的伤口就了出来，玉飞花都有些不忍直视，凝烟却很镇定，手法娴地换药、上药、包扎，手法和风飘絮一样，干净利落，就是比风飘絮多用了一个瓷瓶，神情专注而认真。

“这次好像多了一种药膏？”

“生肌活血的药膏，如果你恢复得好，基本上不会留下疤。还痛吗？”凝烟动作很轻。

“没有了。”玉飞花眼睛在南碧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