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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破解。”觞笑了笑，然后又陷入犹疑道:“其实关于这个药方——”

“这个药方怎么了？”

“我越研究越觉得有些悉，好像——”觞沉思回忆了片刻，“对，好像王爷也曾经拿过很类似的方子来问询过我药和不同配制顺序产生的结果。我当时只以为他是投其所好，故意找话题纠也就没怎么留心。现在想来有些问题还与我现在研究腐心丸进度颇为吻合，我能拿到方子那么快找出制办法也多亏他以前时不时地询问胡扯。”

“王爷？”南碧落沉思后问道:“你是说王爷其实知道腐心丸？”

“我倒不确定，只是觉得有些地方太巧合。王爷又素来消息灵通，趣味广泛，也许、说不定在什么地方接触过。”

“好，我会留意，找个机会询问一下。这个王爷说是逍遥又太管闲事，我若能办贪官第一个就想拿他开刀。”

“都是好管闲事的人你们才会成为朋友，你当差要没有王爷暗中疏通关系，光靠王大人也不够保你有时胡来呀，再说王爷也不是官。贪，是圣上对他的默许。”

“我还以为你很厌烦他。王爷有多厉害和受宠我是知道的，他没实权朝野上下却无一不对他礼遇有加，是因为他不仅是圣上宠的弟弟，更是圣上放在外界的眼睛，谁都清楚不敢对他得罪，他才能如鱼得水逍遥自在。我能得他赏识是幸也是倒霉吧，孽缘呀。”南碧落想起朱洪彦为人无奈摇头而笑，觞亦被逗笑。

二人笑过后，南碧落又将那几张可疑的白纸拿了出来。

“对了，你帮我看看这几张纸有没有什么特殊地方？”觞拿过几张白纸，困惑道:“这是什么？”

“我也想知道是什么。我怀疑这几张纸用了什么特殊方法隐去了上面的内容，但我用光照火烤都不能显现，抹了一点水上去也没反应，就想会不会是与药汁相关。”觞一边听南碧落说话也一边观察纸张，当她把纸张凑近闻了闻，皱眉道:“好像是有些奇怪。”

“你鼻子向来灵，闻出什么了？”

“只闻到一种怪味，我还不能确定，待我回去试验查实一下吧。”

“好，那这几张纸就给你保管，小心不要损坏，你回去休息吧。”觞点头应声离开了房只剩下南碧落一人，她却扫了一眼开着的门，摇头道:“在外面偷听那么久，还不进来。”话音一落，曲水畏畏缩缩地进了屋，一脸不好意思。

“小姐，我藏得好呀，你怎么发现的？”

“你都扒窗户上了我还看不到吗？想听什么正大光明进来问便是。鬼鬼祟祟，有什么事瞒着？”

“没有啊。”曲水在南碧落的目光下有些心虚。

“你没有事，那秦姑娘她们呢？”在南碧落的凝视下曲水妥协，她将凝烟对她说的那些话原原本本告诉了南碧落，也同时询问了腐心丸的进度以及南碧落会怎么处置风月楼。

南碧落听完后却只问道:“秦姑娘说飘絮有事瞒着她们？”

“是呀，她们担心风姐姐要承受的负担太重不肯告诉她们，一方面关心着腐心丸的毒，一方面又不知道朝廷会怎么对风月楼，所以很苦恼。小姐你现在是负责肃清行动的人，究竟会怎么做呢？”曲水的再三询问让南碧落沉默，良久的沉寂中她都看着朦胧的烛火发呆。曲水几次张了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南碧落却道:“也许现在不要靠得太近。”曲水一惊，“小姐，你不会真的要将她们问罪惩处吧！”南碧落盯着曲水紧张的样子看了一会儿又笑起来。

“看你的样子如果我真要拿她们问罪，你还要帮她们逃跑不成？”

“我……”曲水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