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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向魅姬发难。

“武飞只有我能杀！”魅姬眉梢一挑，与步行空过了几招，很快就如同掐武飞一样，以风指掐住了步行空的喉咙，当即船上的气氛紧张起来。

易五等人静观其变，司徒等人出手救人，赫连霸等人要护主，南碧落阻止了司徒他们，不让他们妄动。

“魅姬说好不无故杀人。”南并没有觉到魅姬对步行空的杀意。

“只要他不动手，我就不会杀他。”他指步行空。

“至于武飞，我只是处理叛徒，你要过问到底吗？”南碧落一想似乎明白了什么，“那你放开步大哥。”魅姬把步行空推向了南，步行空还想动手，魅姬看都不看他一眼，南碧落赶紧拦住步行空，“步大哥，你不是她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别冲动。”可步行空不听，还是司徒和柳飘飘两人上来，一人架了一只胳膊，将步行空拉了回去。

南碧落松一口气的同时。注意到了周围的雾，她还没有开口，魅姬已经道:“易五，带我们去见汤怀仁。”说完先朝船舱走去，行尸楼众人紧随其后，岑、许二人虽不意魅姬态度，但易五没说什么，又顾及汤怀仁安全，便和易五一起跟上去了。

连羽、火麒麟处理海战善后，船员各司其位，武飞的尸体孤零零地躺在甲板上，死不瞑目。

南碧落不忍，蹲下将他双目合上，司徒等人围过来，柳飘飘明显觉步行空浑身颤抖，双拳紧握，不忍道:“那魅姬凭什么不动声就杀了武飞？”南碧落抬头看着他们几人，叹了一口气。

大雾似深渊一样没了天机号。

第52章雾混杂着腥冷的海风呼啸着，天机号漂泊在黑暗的大海上，甲板上飘着硝烟留下的味道，血迹斑驳狼藉。抢修甲板和转移伤员的人不断走过船板发出吱呀的脚步声，在缄默中一具具尸体被抬走，无论是敌人还是自己人，对死亡的敬畏，是要让他们入土为安。

沉尸茫茫大海是一件悲哀的事，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船员都会将尸体搬到专门停尸的地方，等靠了岸好安葬。

南碧落一行人一个个都灰头土脸，虽然从海盗围剿下逃生，但面对此时情景心里也不是滋味。他们为前来收拾残局的船员让开了道，准备进船舱里去，只有步行空还直站在原地不动，挡住了想要抬走武飞尸体的船员。

海风刺着这个沧桑寡言的男人的脸，只有刻骨的仇恨才能让人面对一具死尸也无法释怀。

柳飘飘就在步行空旁边，能看到他握拳太过用力暴起的青筋，轻声叹息道:“闷葫芦，走吧。”人已经死了，多看无益。

司徒凌霄拉着步行空退开了一些，让船员抬走武飞的尸体，步行空像木偶般站着，并没有阻止，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南碧落看了看周围的浓雾，道:“我们先进去吧。”他们往船舱里走去，与外面的狼藉不同，天机号里面并没有损坏，但很长的一段路，他们都没有说话，连通道里面的火光都显得抑，直到走到最后面的柳飘飘突然出声，才打破了安静。

“诶，那闷葫芦不见了！”唐刚皱眉，冲柳飘飘和司徒问道:“他不是和你们走在一起吗？”司徒回道:“我们进来后，他跟在最后，我就没怎么注意，他一个人不会有事吧？”南碧落想了想，道:“我大概知道他去哪里了。现在行尸楼的人都在汤怀仁那儿，他一个人也没什么危险。算了，随他吧。”既然南碧落这样说，其他人便继续往大殿那里走去。

不过本来沉闷的氛围，现在却好转了一些，先前顾及着步行空，都把疑问憋着，现在他不在，自然就没那么拘谨。尤其是柳飘飘，两步跨到南碧落身边，挤开了陆建，问道:“我一直好奇闷葫芦说的夺之仇杀之恨是怎么回事，还有魅姬为什么突然就出手杀了武飞，武飞不是他们那一边的吗？”南碧落见柳飘飘一副‘你不说我不罢休’的模样，叹了口气道:“对于步大哥和武飞之间的仇恨恩怨我只是略有耳闻。他与武飞是同门师兄弟，师出五海龙王，二人幼年相识，个迥异，步行空木讷但勤学苦练，武飞聪但为人进，关系甚笃。早年间出来闯江湖的时候，步大哥为了年少气盛的武飞丢过半条命，理应是武飞的恩人，待他亲如手足，可武飞却在他闭关的时候，引步大哥的新婚子，也就是他名义上的嫂子——当年江湖上有名的凌波仙子孙秀萍，被捉在。步大哥遭到兄弟子的双重背叛大受打击，自此消失，迹江湖，武飞顺理成章成了门派继承人，还并了步孙两家家业，孙秀萍也改嫁武飞，三年后逝世。”柳飘飘听罢，立即啐了一口:“呸！好一对臭不要脸的狗男女，换作是我当场就宰了他们，千刀万剐。闷葫芦这呆瓜竟然自己跑了，白白便宜了武飞。”南碧落瞥了柳飘飘一眼，接着道:“我倒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步大哥受辱，却不杀他们应是顾及旧情，下不了手，选择成全孙秀萍、武飞。但自从孙秀萍过世，消失已久的步大哥却突然间杀入师门，势要杀了武飞。武飞地位已经不同往，步大哥自然遭到阻止，便疯了一样大开杀戒，武飞没有杀成，反倒落下个欺师灭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