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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一半,顿时去了火,对视了一眼,尴尬一笑。

风飘絮见状弯了嘴角,手一招,当即有人端上壶酒来。她拿起白玉做的酒壶,笑道:“风月楼是开门做生意的,宾客尽兴才能红火。如果风月楼的规矩让今天各位不高兴了,我风飘絮在此给各位爷赔礼道歉。”素手一抬,修长的脖颈一扬,一壶酒就入了肚。

她放下了酒壶,对手下的人使了个眼,又道:“今晚诸位尽情喝个痛快,喝的水酒就算我风飘絮请了。”话音一落,乐曲就响起来,一群舞娘高举水袖姿态轻灵地登上了舞台。风飘絮在她们中间,慢慢退去,不用再说什么。风月楼里的气氛又恢复了往常。

作乐,歌舞笙箫。

碧落看见吵得几乎快要大打出手的张笃、霍奇峰竟已推杯换盏,然后结伴退出了人群,消失在一楼。也不知往楼里什么地方去了。

碧落勾起嘴角,轻声对曲水道:“水儿,我们也该行动了。”曲水疑惑:“小、公子,行什么动?”南碧落扇子又落在曲水头上,道:“当然是查案。你想法子找几个姑娘,打探打探那天谁接待了张文博,都做了些什么。”曲水:“可是公子,我没钱啊,总不能绑几个姑娘来问吧。”南碧落沉了一下,眼睛在楼里扫了一圈,然后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她让曲水附耳过去,低声说了几句。

只见曲水瞪大了眼,惊道:“啊,小姐,你让我偷、”南碧落捂住了曲水的嘴,低声道:“那叫征用。那胖子是礼部尚书的儿子,拜了阉狗王瑾为干爹,平里没少刮民脂民膏,今天就当他为缉凶出一份力了,也算做善事。”曲水撇了撇嘴,知道不做不行,她问道:“那小、公子你呢?”南碧落折扇一展,笑道:“本公子自有打算。水儿去吧,万事小心。”曲水被南碧落推了一把,她叹了一口气,朝那胖子走去,擦肩而过,手在胖子身上摸了一下,胖子一点觉都没有,走过了南碧落。

碧落看见曲水晃了晃手里的银票,意地点点头,主仆二人换了眼神,分开行事。

碧落先在二楼逛了一圈,楼上的客人比楼下的客人更显尊贵,南碧落这一圈已经看到好几个皇亲国戚,当她看见一名气的黄衫公子时,她立马用扇子遮住了脸,显然是人。

誉亲王朱洪彦。

遇上那位爷,她今晚也不要想查案了。

眼见誉亲王越走越近,南碧落眼一扫,躲进了幽暗的走廊里,飞上了房梁,算是躲过了朱洪彦。本来准备下去,但是她看到了刚才消失的张笃、霍奇峰二人鬼鬼祟祟地走进了走廊深处。她想了想,暗中跟了上去。

在一处拐角,张、霍二人拦住了一个人的去路——风飘絮。

风飘絮倒也不慌,对他们二人的拦路似乎并不意外,含笑道:“二位爷,有何指教?”张笃拿出一沓银票来,递给风飘絮道:“风老板,请笑纳。”风飘絮笑而未接,道:“无功可不受禄,张三爷。”霍奇峰同样也拿出一沓银票来,递在风飘絮面前,“欸~风老板,今儿是我们不对,扰了风月楼的生意,如何能让你破费?”他们二人相视一笑,张笃道:“风老板,这钱你该拿,不要推辞了。”他们望着风飘絮的神情总有种心照不宣的意味。风飘絮保持着微笑,伸手接下了银票,道:“既然二位爷给我风飘絮面子,我又怎么好拂了二位面子,两位爷和气才能生财不是?”霍奇峰道:“是是是,风老板说的是。”张、霍二人发出了一阵笑声,当他们看到风飘絮只是看着他们时,张笃立即反应过来,道:“楼里正是热闹,风老板贵人事忙,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告辞。”风飘絮又是微微一笑,她的笑从来停在相同的弧度,“那二位爷玩尽兴。”张、霍二人离去,风飘絮看着他们的背影,手中银票数都不数,就唤来了丫鬟,将银票给了她。

“去,分给今儿出台了的姑娘们。”

“是,老板娘。”丫鬟退去,风飘絮理了理裙摆,一脸冷漠地巡楼去了。

碧落从暗处出来,笑道:“果然是个人物啊。镇了场子,竖了威风,还不忘给张笃和霍奇峰搭搭桥,今晚的酒水钱多的恐怕都挣回来了。”她猜到了张霍二人找风飘絮的目的。她惊讶的是霍奇峰不过是上面口头上说了让他当漕运使,公函都还没下来,风飘絮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还有张笃这个陆运巨头,竟然也想参与漕运的事,风飘絮也一清二楚。

诚如李恒所说风飘絮这女人真的不简单啊。

碧落对风飘絮好奇起来,这种好奇源于捕快的本能,风飘絮身上一定有很多秘密,而正巧她喜挖掘秘密。

不过眼下,还是先查找血妖一案的线索为要。

碧落记得从羊小胡同看来的方向,风月楼上有个位置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张文博的案发现场。虽然可能并不会查出什么线索来,但现在仅有的线索都指向风月楼,而又没有新线索的情况下,还是应该去那间房看看。

现在又正是大部分人都在前厅的时候,后面的房间几乎没人。

碧落凭借记忆和身手,很快就找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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