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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8月29【2、共鸣篇】夜。皇

“唔嗯~~”一缕青丝于芳间咬紧,半掩住光的被褥下纤细玲珑的娇躯蜷缩着微颤。粉臂藏在被单内,只出半截如玉削成的致肩腋,但从少女叠起双腿曲起肢,暴在外的纤长玉指在单上拧出深深的褶皱,脸蛋在晶莹汗珠映衬下越发娇妩媚,被窝里不时响起低闷呜咽声与缱绻水渍声,绵绵悱悱恻恻,闻在耳中仿佛有一只小爪子可地勾挠着心绪,稍有经验者恐怕都能判断出另一只手掌究竟在做什么,好之徒恐怕会笑着喊着“小妞陪爷乐一乐”之类的污秽之词不要脸的凑过去。

——但是,如果做这件事的人是帝国堂堂长乐女皇·夏凌雪陛下的话呢?

“啊呜呜……好、好舒服……呜……”这位一向以权术与威严示人的女皇陛下,却于夜半无人之刻斥退人侍卫,用曾指点江山挥斥雄师的手指抚花蕊,在温软腻的花腔里轻拢慢捻。若是有人发现这一秘密,怕是会被想维护皇权威严的羞怒女皇就地斩首吧。

虽手法生涩,但想来也不是第一次了。就着自我亵渎的忌背德与倘若被发现的紧张刺,快乐的水连绵地自手指触碰的地方涌出,有如电划过,丝丝酥汇集成震颤全身的麻、让每一个孔都兴奋地舒畅战栗——恐怕就连她自己都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这么的吧?

“唔嗯……还、还差一点……”不知是否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亦或者雌本能的诉求,甚至有可能是她人的暗示,分明已经舒服的大脑都要融化了,可一直有声音在告诉自己,还可以更加前进、还能抵达更加美妙的绝顶。是以纵使这份快渐渐地从舒适变为苦闷,情的火焰噬咬折磨着内心,她依然舍不得从下身离手指,一边畏惧着那种可能会把思考熔断的可怖未来,一边却情难自地妄想那是何等的极乐,矛盾的情绪纠织,却成为屈服她的身心的绝佳调教。

越是烦躁,越是会胡思想。

——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事呢?

是高处不胜寒。兄妹阋墙,友人反目,越是居皇位之高阙之深,孤家寡人的苦寂就越是会在心中钻出空虚,坚强的内心底下已然是千疮百孔。总觉已经好久没有接触过人体的温暖了,渴望被体贴,怀念被拥抱,希冀被呵护——也因此,会眷恋于那个女人的臂怀吧?即使她是一脸狐媚包藏祸心的妖妃。她这样对自己解释道。

其实今晚也想在太妃寝过夜的,然而太妃却说着什么“陛下在我这里会赖误朝的”把自己推出房门。真是的,这可是朕的天下,朕都不急、你急什么?以后干脆改一周一朝为十一朝好了……

似是因为回想起凰羽衣来,她的肌肤的柔软、体香的芬芳、津的甜,还有手指与香舌的oo……仿佛铭刻于身体潜藏进灵魂,在无意识间念叨她的姓名时,那些回忆、那些觉一股脑地从身体上下踊跃而出,简直就像那个人此刻正拥吻着自己抚着自己一样。

“太妃…唔…手指……好舒服……~就是那里……!就是这里!!舒服得…要死了……~要被妃的手指玩死了——~~~!!!”分明是自己的手指,分明玩的还是相同的地方,却仿佛解锁了什么模块,身处对凰羽衣的意构筑成的世界里,原本迟迟难以抵达的彼岸忽然唾手可得。浓郁的意带来强烈的幸福身心,徜徉于这份强烈的将自己的存在都染上单一彩的中,真气于兴奋间,可瞳孔中闪烁着的并非威严的竖瞳,而是沉沦的心瞳。积攒酝酿的快终于全部爆发出来,长乐再也顾不得什么皇家威仪,将自己的一切托付给这无可抗拒的雌悦、高亢地呻出声。

——这份意,是作为晚辈的敬?是作为恋人的情?还是作为雌?

脑海化为空白、身心变为她人形状的牝兽女皇自是无瑕分辨此中差别,囫囵地将这份黑暗的、望的尽数咽。

“啊哈…啊哈…嗯~~哼…哈……还能、嗯~……再来、一次想要…妃……~”高的余韵还未散去,长乐便已喃喃着凰羽衣的名字。

浓夜将消。

可以想见,明早朝会上出现在社稷重臣面前的长乐,会是一副怎样的萎靡模样。

——至于被女皇心心念念的凰羽衣的太妃寝中。

“一边念着我的名字一边自到高什么的……还真是可呢,夏凌雪陛下~~”手点樱、曳出妩媚的笑,濡红香舌浸润着唾、舐过指尖,凰羽衣悠然侧倚躺椅,银亮冷彻长发与朱红纱侧摆一左一右地瀑布般淌至地面,手臂也闲适惬意地垂下,几触地面。躺椅旁坐落着一面水晶镜,可镜子上却未浮现出凰羽衣华贵的容颜,而是距离太妃寝相隔数里的女皇寝——这是名为圆光术的映照远方景的仙法,虽然皇中被布置了重重结界,可由于主要的防备是对外而非对内、两殿距离又过近,让凰羽衣轻易得逞。

“没想到夺走真后会变得如此痴腻,真不愧是我的好炉鼎呀~~”将还在继续上演的自戏放在一边,视线转到今晚的主菜身上:“至于这边……能一窥陛下沉浸愉的妖魅之容,你是不是也应该到荣幸呢~”

“太、太妃娘娘……不要……求求你……”却是前几被凰羽衣“邀约”的女。今总算把那个人的陛下赶走,手头得空、可以来料理这个孩子了~“哎呀呀,不要害怕呀~”以清水濯过的莲足中还带着几分气,粉妆玉琢的致趾尖悠然上翘,抬起这名瑟瑟发抖的可怜女的脑袋。曾令对方想入非非的优美腿肚在红纱悄然滑落后,映着琉璃灯盏的柔光,在女的眼前尽显奢华。但她已然被吓丢了魂儿,双眸蒙上恐惧的翳,失去灵气、不再那么漂亮了。

“真是的,果然带新人的任务不能给手下们,新来的女们的素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嘛……不过这样也不错?装怂装软弱太久了,偶尔强硬一波也算是换换口味。

百无聊赖地拨着地面的手指悄悄一勾,被无形绳索锢着的女惊恐地尖叫着,扑在羽衣的身上。

“那个东西是……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妖妃!怪物!!!”本就深谙仙法的凰羽衣近又得长乐这一优异炉鼎,修为大增,这种小女怎能反抗?所有声音都被气劲封锁在了房间里,哪怕护卫就在距离内厅仅一门之隔的外室,都休想听见她的叫喊。

“这可是某位先祖皇帝用过的东西,你一小小女能够一品滋味,这可是不知多少世修来的福报……呵……”说到后来,似乎连自己受不了这种说辞,发出一声冷笑。现在做着玷辱皇权之事、最为大逆不道的人,可不就是自己吗?

凰羽衣挥去烦人的思绪,手指封住女的嘴:“哎呀呀,既然这么不配合,那可就不要怪我暴了~”此乃,享乐之时~~“可要让我好好舒服一下呀!”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次的朝会。

朝堂之下,大臣们争议之声如蚊蝇般嗡嗡作响;御座之上,女皇以手托腮,困倦地眯着眼睛。

昨晚一共去了多少次呢?已然被快麻痹的大脑中挽留不住任何印象,能回忆起的只有销魂蚀骨的极乐。但直到人们呼叫时,她还陶醉在无数次高余韵叠加酝酿的醺醺然之中,肌体懒洋洋的、手指都不愿动弹一下。理所当然的,现在她的身子还是火热酥软的,两腿间的滑让她都不怎么敢多做动作——倒不是怕大臣们发现她的丑态,仍徘徊于茫与空虚的思考回路可没有害怕的余地;只是单纯的害怕稍有动弹就会导致这股惬意从身边溜走而已。

女皇这般慵懒疏怠之态自然让大臣们议论纷纷,而虽然有苏掩盖、但举手投足间的意媚态,更是让不少心怀念的臣子涌出干舌燥。有人不怀好意地进言献语,只是为了听到女皇陛下支支吾吾缱绻妩媚的嘤咛。若有忠秉直谏之士或许可以打断这种氛围,可惜在女皇陛下的制衡权术下,那种敢打扰圣意的直臣在朝廷上已经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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