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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吧，正常人谁他妈能和你在一起。”宋佳鸣:“也是。”周围的空间在一这一刻静止，浓重的抑和安静在身上，恐惧融合氧气渗进肺腑，宋蔚雨搜肠刮肚找话题，他想逃离要命的安静。

想到宋佳鸣之前说他去看他，他到可惜，宋蔚雨没头没脑出声说:“我当时应该冲进去的，我们在医生面前做，最好把他按在电椅上电死。”

“哥，你真他妈的是个神病。”铅瞳孔与投下的影连在一起，宋佳鸣泡在黑里，唯独他的是不正常的红，在黑里燃烧。

“你比我还疯。”他没头没脑的话宋佳鸣也能明白。

默契。

“嗯。”宋蔚雨大大方方承认，转头看着他，冷静提问:“要和神病谈恋吗？”

“宋佳鸣，如果你拒绝了，我就捅死你，是你让我变成现在这样的。”

“要，当然要。”宋佳鸣突然开始笑，笑声带着神经质，里面的癫狂撞在四周的墙壁上，落在地上，越来越多，癫狂淹没他们，从口鼻眼耳涌进身体里，笑声戛然而止，宋佳鸣面无表情说:“真好笑，真他妈的好笑。”

“密室里有监控吧。”对于他的行为宋蔚雨没有任何反应:“刻下来，以后难过了拿出来看。”低头亲他哥，宋佳鸣问:“给这盘录像取个名字？”

“神病的相声专场。”宋蔚雨随手自己的头发玩:“又荒诞又无聊，肯定没人愿意偷看。”

“万一有人看呢？”

“能费他们的时间，这是一笔非常划算的收入。”宋蔚雨:“时间过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宋佳鸣委屈又生气:“他们看见哥我很不，我想把他们的眼珠子扣出来。”宋蔚雨拍他的背:“如果有人看见，我带你去死。”

“入了轮回谁还认识谁，谁又记得谁。”宋佳鸣:“如果我们下辈子分开了呢？”宋蔚雨:“那就分开。”

“宋佳鸣，认识你我真后悔，所以我也会让你后悔，你得用余生补偿。”

“哈哈哈哈哈哈哈。”宋佳鸣笑得开心，牙齿白到晃眼，他抬手比了一个“v”，“哥，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你会被我纠到我死，死透、魂飞魄散，连骨灰都没留下。”

“但凡世界上还有我的一部分，我都会回来，我不会放过哥，哥也不要放过我。”宋蔚雨不冷不淡回他:“嗯。”

“你还能造出别的世界吗？”

“能。”宋佳鸣宋蔚雨的玩:“怎么了？”

“造个末或者废土的世界吧。”宋蔚雨想了想说:“文明消退的那种。”

“哥要做什么？”

“文明消退，末废土充无序。”宋蔚雨对着宋佳鸣笑:“他妈的疯子就该在废墟和混里结婚啊。”

“你难道还指望我们像正常人一样正常结婚吗？”他和宋佳鸣的人生是一场神病的相声专场，可笑荒唐，没有三观，毫无逻辑，观众看完只想打差评。西装革履也无法美化他们内里的扭曲腐烂。一切无法表演的念被他们呈上舞台，他们就是两个该送去治疗的神病。

走出密室，窗外的光堪堪触摸到他的脚，窗外的光努力爬到他的脚趾上，宋蔚雨踩了一脚光，默默后退一步，转身走出书房。

按照主治医生的医嘱和遗嘱，神病们现在要去滚单了，如果明天还活着再来说相声。

seeyoutomorrow.（明天见。）or，（或者，）seeyouinthenextlife.（下辈子见。）—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