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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有人双膝一软,全部跪倒在了地上。
他们脊背窜上寒意,冷汗从头顶滑落,听着薛远这大逆不道的话,只恨不得自己没有出现在这。
顾元白没有说话。
窄小的院子之中,这么多的人却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聒噪的蝉叫声不断,一声一声地催人命。
院子的人,都怕因为听着这些话而丢了命。
哪怕是田福生,也提心吊胆,紧张无比。
良久,顾元白才缓声道:“田福生,将这些人带下去。”院子之中已经有人克制不住的发抖,表情惊恐得仿若下一刻就会丢了命。
圣上接着道:“让他们知道什么该记着,又该忘掉什么。”田福生颤颤巍巍起身,“是。”顾元白目不斜视,宛若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什么都没听到一般,面不改地继续大步走出了这座小小的院子。
在现代,顾元白也没少过向他求的人。
只是薛远在其中显得尤为特别了些,特别就特别在,顾元白不知道薛远是不是被自己那意情
的一吻给掰弯的。
如果是,他心中愧疚,可愧疚之后,顾元白还能做些什么?
薛远无论喜谁,都比喜
他好。
无论是谁,都比顾元白有时间陪他耗。
圣上一离开,院中的人才陡然松了一口气,他们瘫坐在地,为自己还能留下一条命而到庆幸。
屋中。
薛远闭上了眼,躺在枕头上,半晌,掌心之中出丝丝血迹。
傍晚,常玉言亲自来看薛远。
他安抚道:“你父亲知道了你弟弟做的事了,临走之前还出了这么一出,薛将军脸很不好看,我猜,应当是又要动用你说过的家法了。”薛远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醒着,半晌,他才用鼻音懒懒应了一声。
常玉言折扇打开,给自己翩翩然扇了几下,纳闷道:“薛九遥,你竟然会为你弟弟做这种事。以你的本事,竟然还会被你弟弟反陷害一次。就你弟弟那般蠢样,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薛远动动嘴,“探花郎的脑子真是不同常人。”常玉言曾在薛远面前吹嘘过自己要得状元的事,结果就成了探花。薛远每次朝着常玉言说道“探花郎”的口吻,听在常玉言的耳朵里,就像是讽刺一般。
常玉言气恼地敲了敲边,“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他半是幸灾乐祸,半是真情实意,“安乐侯的嘴上从来不饶人,圣上未曾派人将这事传出去,但安乐侯已经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了。不过除了宗亲,倒是没有多少人骂你,相比于你,你的弟弟争议倒是很多。”薛二公子这名声是彻底没了,背上个又蠢又毒的称号。
薛远没理,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给我写首诗。”常玉言一怔,“什么?”
“夸一夸我的英姿,”薛远终于睁开了眼,眼中的血丝溢,乍一看,如同眼中溢
了血一般可怖,生生把常玉言吓了一跳,薛远看着他,淡淡继续道,“相貌、家世、经历、军功……好好写。”
“这、这是什么意思?”
“让你写就写,”薛远勾起,
冷冷地笑了,“写得好了,爷赏你好东西。”两
时光稍纵即逝,等第三
时,便如在京城大内一般,各衙门正式在避暑行
之内运转了起来。
顾元白与众位臣子上了早朝,早朝之上,按照圣上的吩咐,户部尚书将以往荆湖南和江南两地的税收实乃这两地税收之中的三成一事,通报给了朝文武知道。
众位大臣哗然。
诸位家族当中难免会多多少少的有隐田现象。臣子背后的家族越来越富有,就代表着皇帝越来越虚弱,等皇帝虚弱到一定程度时,权臣就会诞生,僭越代为掌权,接着就是王朝的更替。1这个道理,很多人都不明白,明白的人也开始在强势的皇帝手下谨言慎行。
他们心知平里的税收绝对不是实际的税收,但三成?这也太吓人了些!
顾元白只是让这些臣子知道这一事罢了,等户部尚书说完,众臣面面相觑,吏部尚书突然上前一步,深深一鞠躬,竟然同顾元白告罪了。
顾元白眼睛微微一眯,意味深长道:“吏部尚书这是何罪?”吏部尚书嘴翕张一下,手掌
握在身前躬身,“臣惭愧。”利州知州,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踏进了孔奕林及众位大人
心布置的陷阱之中了。
反腐的监察官员刚走,后脚便来了孔奕林等人运送粮食和税银的队伍。这
心准备的队伍实在是太
人了,利州知州忍了十几天,最终还是心
难耐地忍不下去了,他将有一头“大肥羊”即将经过利州的事情,详尽告知给了各个土匪窝。
这一下,利州周围的土匪和利州知州这个大祸害,终于彻彻底底被一网打尽了。
因为土匪人数过多,东翎卫的人甚至不够。还好他们提前有所准备,联络到了本地的守备军,守备军马隐藏在暗处,未曾打草惊蛇,这一场逮捕利州知州的事,终究成功落幕。
这一些人已被着回程,吏部尚书因为被顾元白命令同去处理利州知州结
营私一事,也因此对此多多少少听到了风声。
吏部尚书面憔悴,神情之间一片认命之
。
顾元白自然知道他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