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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伸过去,嘴里还“啾啾啾”地试图与之

小鸟扑棱着翅膀飞起来,小爪子在方牧也的树枝上踮了一下,然后飞走了。

与此同时,秦弋的手机响起,是杨愉婉打来的。

“回来一趟,要不行了。”秦弋拿着手机,抬头看着那只飞向远处的小鸟,又和一脸惋惜与不舍地转过头来看自己的方牧也对视。

-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方牧也站在他身边,有点小心地问:“哥哥怎么了?要去哪里呢?”

“有点事需要我出趟门。”秦弋将行李箱推出衣帽间,回身看着方牧也,“这几天我让刘姨过来陪你。”他顿了顿,还是没有告诉方牧也自己可能不能陪他过新年了。

“我……我不能,和哥哥一起吗?”方牧也有些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分别,他拉着秦弋的袖子,乌黑的眼睛里带着恳求,“我会听话的,哥哥。”他已经能够被允许在哥哥上班的时候跟他一起去公司,为什么不能有机会跟哥哥一起出门呢?

秦弋何尝不想带方牧也回家,只是这次情况特殊,并不是适当的时机,如果回家的时候没有足够友好和温馨的气氛来接方牧也,秦弋宁愿永远不带他回去,他不希望方牧也受到任何冷落。

“小也,哥哥的一个亲人生病了,很严重,需要我回去一趟。”秦弋认真地向他解释,“你一起去的话,我可能没有办法照顾到你,你就在家等我回来好不好?”

“对不起,哥哥,我不知道,是有人生病。”方牧也并没有再为自己不能跟秦弋出门而难过,只是很懊悔自己的不懂事,他说,“哥哥不要难过。”

“不用道歉的,小也。”秦弋伸手把方牧也抱在怀里,摸着他的头发,“你已经很好了。”秦弋联系了刘姨,刘姨说她的女儿要在正月才回来,所以有空来照顾方牧也。没过多久司机也到了,秦弋拉着行李箱出了门,回头看见方牧也站在台阶上朝他挥手。

“哥哥再见。”方牧也说,风吹着他耳朵上的绒,秦弋注意到他并没有摇尾巴。

“很快就回来。”秦弋的声音都有点发抖,他朝方牧也挥挥手,然后咬着牙转身上了车。

他坐在车里,隔着车窗看见方牧也一直站在门口朝车开走的方向看,两只白的小耳朵越来越模糊,秦弋叹了口气,仰在椅背上。

他说不上伤心,他,或者说是他家,与并没有很深的情。

秦景明是小儿子,秦弋还有个伯伯,因为伯伯小时候生过大病,大家都以为他要夭折了,所以趁年轻生了二胎,也就是秦弋的父亲秦景明,只是后来伯伯的病慢慢地好起来了,原本就作为替补而出生的秦景明,难以避免地遭到了冷落。

秦弋原本不知道这些事,都是杨愉婉跟他说的。

秦景明从小要强,他知道自己不如哥哥受父母疼,所以只是沉默地做到最好。考了分的时候,拿了奖状的时候,再内敛的孩子也希望获得父母的一句夸奖,只是期望中的场景总是被不在意地轻飘飘揭过,久而久之,也就意冷了。

许多隔阂并非天生,只是有人懒于去弥补,或是直接忽略了,才会割裂为更深的鸿沟。

后来长大了,秦景明主动放弃与哥哥分割家产,自己创业,他几乎不回家,只是规律地往家里的账户打钱,他不是在回报,只是在还一份生养的债而已。

爷爷过世的时候,秦弋还在读大学,他和秦景明还有伯伯站在病前,秦弋从未如此直观地受到一个家庭的偏心。

爷爷拉着伯伯的手,用尽最后的力气千叮咛万嘱咐,站在一边哭泣,让他别说太多话了,注意身体。

爷爷说:“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你从小身体就不好,现在公司事情那么多,你千万照顾好自己。”而对于秦景明,爷爷只是说:“你现在事业做得不错,以后你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也要尽量帮着。”秦景明淡淡地“嗯”了一声,年少的秦弋却在这种死别的场合中忍不住冷声嗤笑。

他从小没有受过爷爷的关,也就谈不上情,他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站在这里,看到的只有几十年下来未曾动摇的偏

不是什么人都值得被原谅的,哪怕他下一秒就要死亡。

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家心里都有准备,秦弋知道父母亲会去定时探望她,倒是伯伯忙得飞起,连探望的时间都挤不出多少,而据秦弋了解,每次父母去看望,最先得到的永远是一句:“你哥最近怎么样了?”绷了几十年的弦摇摇动,秦景明的忍耐也终归有限,最后一次的时候,他望着上的人,冷静却残酷地说:“你们宠了他这么多年,怎么连这种问题都没机会当面问他?”从那次以后,再没提起过伯伯。

秦弋内心生不出什么波澜,他和这么多年下来说过的话屈指可数,连问候都是例行,有血缘却毫无情,就像是一同站在高高吊桥上的游客,虽然都依赖着脚下的长桥,互相却也只不过是陌生人而已。

秦弋只是尝到了牵挂的滋味,很想念在家里等他的小朋友,明明才分开了那么一会儿,但是道别来得太匆忙,秦弋都来不及多抱抱方牧也,耐心地哄哄他。

-下了飞机直奔医院,秦弋被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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