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外)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19年11月26寒夜将尽,骤雪未止。

我晃动着杯中的残酒,看不清此间琥珀的世界,遑论对其进行粘度测量了。

缓缓拿起餐刀,随意往手背上戳了两下,已然毫无痛

至此,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当然做不到圣徒般纯洁坚忍,却还算是思路清晰。

为了守护心的人和事物,不妨采取最愚笨而有效的方法。

既然无法阻断对姐姐体的强烈念,我索用姐姐喝剩的白兰地把自己灌醉,直到手脚失去知觉,以确认今晚不能起,甚至不能集中于任何关于的联想。

此刻全身都是麻木的,就算有人冲进来削走我一个肾,恐怕我也不会抗议了。

我当然知道,姐姐对我的情是真的,我对姐姐的情当然也是。

今晚她对我的暗示,足以让我跨过姐弟之间的底线。

彼此倾心的青年男女,相吻相拥相,既符合动物又符合神---在这颗盲目而狭隘的星球上,再没有比这更神圣的仪式了。

至于伦,那是蛋白质摄入严重不足的理学家们提出的伪概念。

他们取缔不了来世审判,炸不掉奥林匹斯山,更不能阻止犹太十二部生生不息,而这一切庄严与繁荣都是源自伦。

不必说项璃只是我的堂姐,就算是我的亲姐,我也---算了,这种假设并不友善,毕竟还是爸妈的公职要紧。

既然伦者一向为诸神所庇护,那么世人对其如何厌恶乃至憎恨,都是不足畏惧的了。

我不想在今夜与姐姐合为一体,只有一个原因。

第一次太重要了,我想为她留下更美好的回忆。

这么说,多少显得有点矫情。

但我必须承认,长途旅行后我的身体状态并不好,需要一定的调整。

更何况,今晚姐姐喝了那么多,还是三种度数不同的酒,早已是一副尸的优雅睡姿,恐怕此刻我进去,她都觉得没区别。

和我相比,姐姐的经验实在是不值一提,正因如此,我才格外重视与她的初次---严格来讲是第二次合。

我对她的身体,其实没有那种处男式的过度期待,但我很在意她的体验,希望尽可能地足她。

既然如此,不如先忍耐一晚,来方长。

这道理浅显易懂,但光靠自己天人战是没有效力的,男的大脑,从来不能在任何时间以任何理由说服头。

我很清楚,我本无法以清醒的状态面对姐姐,而不试图强迫她做

我也只好裹挟着armagnac的威,强行签署停战协议,暂时解除了下体的武装。

借着醉意,我跌跌撞撞地爬上了姐姐的,把自己安放在姐姐的枕头边,扯过她迭好的浴袍盖在身上,再用单的一角裹住自己的双脚。

既然已经进入了贤者模式,也就没什么可避讳的了。

客厅的沙发又小又冷,我才不想委屈自己呢。

当然,打开贤者模式的渠道分为输出式和输入式两种,输入式显得既有品位,又不容易冒,所谓酒后,纯粹是因为喝的不够多。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