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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水用花洒冲唐岱的,水顺着留到股里去,得要死。唐岱这下不回头了,两手撑着墙,不经意就要打个颤,紧接着就头皮发麻。

乔水看着好玩的不得了,他就拿另只手抓唐岱一边股掰开,往那里冲。

“哥,再翘点了。”他轻佻地拍了拍唐岱的股,小氓似的笑起来,带了种促狭的味道,可此情此景下由他笑出来又有些

唐岱难得有了点难堪的意思,他原本撑直的手臂打了弯,跟乔水说:“翘什么翘,话那么多……搞进来再说。”乔水更想笑了,一边想一边被唐岱这副样子得昏头。他捞了一把唐岱的,那又韧又结实,他动作很强硬,偏把唐岱得塌了,翘了股。

唐岱不再两手撑墙了,只一边小臂抵着,额头又抵在小臂上,像要把自己的脸埋起来。乔水一边用那水他,一边把一手指戳进了他口里。

唐岱闷哼了一声,空着的那只手就要去抓乔水的手。乔水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不管,中指进了大半,还在热的肠壁里左戳戳右戳戳,搞得唐岱要崩溃。

“哥,没有套儿。”他说。

唐岱心里骂了一万遍胡闹,骂儿子孙子似的那么骂,他赌气地说:“你很懂了?”

“也没有,”乔水说,“主要跟你学了好多。”唐岱心想王八犊子也成了,会下套了。可还没等他说出来,乔水又加了手指进来,得更快了,带着一点水珠子。唐岱脑子都了,不知道那一点润的觉究竟是外面的水还是他里面的水。

乔水在身后问他:“哥,从后面干你的时候能扯你的头发吗?”唐岱知道他故意的,闭上眼,不答话,倒被乔水这一形容搞得燥热起来。

一下远了,手指也从后面出来了,乔水把花洒重挂回墙上。气氛却不同了,像显然要发生些什么一样。

他们都安静着,可浑身的细胞都在兴奋,都在叫嚣。

“你跟我说,唐岱,岱山的山。”乔水喃喃道,自言自语似的。他抱住了唐岱的,像含了口一样,他腻乎,又有点痴,“从第一次见你。好多年了,我都忘不了。”

“可别人我都快忘光了。”乔水扶着茎,捅进唐岱翕张的后,他是一点点挤进去的,手指不断着那圈褶皱。

唐岱里面又紧又热。他得懵了,还见鬼地想眼泪。唐岱被他捅得一连串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他们的息有时就这样叠在一起,混地搅着,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让乔水有种他们的命都拴在一起的错觉。

“哥,你听没听见啊,听没听见啊。”他像个急于跟大人讨个答案的孩子,嘴里絮叨不断,下面也一个劲儿地撞着催促。

“你丫……”唐岱觉得这玩意儿真糟心。可他想疼呢,想放在心上疼。

他被乔水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浑身都在抖,一开口就是叫啊的。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反手去头发,把头发拨拉到一边去。

乔水看见了,像那个炎热的午后,他们重逢后的第一眼一样。

后颈,脊柱上面一点的地方,他们恨啊啊也为彼此保留多年的文身。

唐岱用那种能要了他的命一样温柔的语气,同他说:“听见了,我听见了,祖宗。”42他们贴得很紧。体相撞的声音很闷很扎实。乔水一点息的机会也不给唐岱留。

他真如他所说那样,一边往唐岱身体里凿,一边扯着唐岱的头发。他其实是不敢用劲儿的,可唐岱在他手里比平常温顺多了,轻轻往后拉一下,头就乖乖后仰。他看见唐岱脸上的神情,长而翘的睫泛着水光。

唐岱的皮肤是的,头发是乌黑的。乔水的掌心摸到哪里都是那么顺滑,他就像上了瘾似的,一只手不断在唐岱的身上游走,迫切、毫无章法,仅仅是循着本能,像一条蛇、一尾鱼。

唐岱呻,在这场过分烈的中呻。乔水扯着他的头发,情不自地索吻。

“哥……”他受着那又热又紧的甬道咬着他的器,了下唐岱的耳廓,说,“亲……”

“哈赤哈赤”的声被堵住了。他们疯一样地接吻,唐岱咬他,咬出了血。他疼时总觉得情也在加倍翻腾,他如果是台机器,此刻必定要经历一次死机,嗡嗡作响,而后要连续不停地运作,运作,直到他报废,冒烟,爆炸,死掉。

在这个破旧的卫生间里,水珠砸在唐岱的身体上绽开,他闭着眼,美好得像天使。

橙黄的光很快速地暗了一下,暗了又亮起来,这是电不稳。可乔水的眼睛有时也要跟着这频率一眨,像画面的一闪。旧电影一样的质,可他摸到的唐岱是真实。他想象这每一闪都是一次定格。拉开长长的胶卷,他和唐岱或许可以走过很多年。想到这些,乔水更用力地用下身顶唐岱,更痴受着这一刻的受。

他们可以这样老去,就在瞬息间。他们什么都能忘却,什么都能抛弃。

唐岱扶在墙上的手指微屈,他肩膀微微抖着,反手胡地抓,不小心挠了乔水,在乔水的小臂上留下几道红痕。

“乔儿……慢点儿。”乔水一把捉住他手腕,很坏地说:“哥,没事儿,我不累。”唐岱转头,从眼尾飞了个凶狠的眼神给乔水,配着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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