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收藏小狐看书,防止丢失阅读进度】

泽诺放空思绪,心境比眼前风平静的陆间海要更加安宁祥和,难以言喻的温暖和欣自每一个角落涌上四肢百骸。这是他曾经觉得不真切的,这是他曾经认为不该拥有的。只是,自从与她们换戒指、缔结誓约以来,这种情也渐渐地频繁了起来,也渐渐地被他所接受,哪怕信仰寡淡,这位教国的圣子向也会打盹的圣天父送上真诚的祝祷。

目送余晖彻底熄灭,男人拉起窗帘,转过身走向套房的更衣间,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他索拧开把手,去见证两位子在晚餐后故作神秘地透出的“小惊喜”,虽然他大概已经猜到了个八九不离十,但映入眼帘的,确实有一点点超出了他的预想。

以微妙的姿势搂抱在一起的姐妹,两具白皙柔韧的完美女体明明发散着圣洁和艺术的美,在纠间却出完全冲到另一个极端去的、充亵渎意味的靡。泽诺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光景,甚至还从各种角度参与过其中,但正因如此,他的理智才受到了更加严峻的挑战,而她们匆匆忙忙分开后又慌慌张张地打理凌的头发和衣物的举动又更进一步地把他推到温柔乡的门前。

不用说也能看得出来,她们那种想要展现、而又担心不够完美的矛盾心态。谁也不想以还差一线的状态去人,于是互相推搡,想要对方去开门。明明什么都不做就已经完美得足够让所有女人都嫉妒了的。这个往往表现得绝对客观绝对理绝对冷静的男人脑海里浮现出如此想法时,并没有想过此刻还有多少理剩余。

“既然亲的来了,那就看看我们的泳装怎么样?”让巴尔做作地清清嗓子缓解尴尬,“这就是那个小小的惊喜。”总是扎成高马尾的长发自由散开垂下,这位棕发佳人愉快地端详着试衣镜内的自己,略带酒红的深褐三点式泳衣挂在她优雅的脖颈上,再在前简单地打了个结,撑起恰能被一手掌握的弧度。马甲线醒目地铭刻在她平坦紧实的腹上,若隐若现的肌线条教人忍不住想要触摸。再往下,与衣同调的深v型吊带泳外又穿了一条简约的牛仔热,愈发强调着这位耿直、热烈而骄傲的女中豪杰一双纤长有力而不失拔玉腿是何等地魅力四

另一侧的金发佳人总算不再摆本就不需更多调整的泳衣绑带,相比妹妹更加丰腴的体紧紧包裹在粉的连体式泳衣当中,前大胆放开的裁剪设计让深邃的沟得以一览无余,前襟洁白的花边向两侧延伸出宽大的衣袖,而绑带式设计让她的侧面空门大开,光润的肌肤从腋下到侧,再到盈盈一握的纤细肢和安产型的,还有那双完全展在外的圆润长腿之间若隐若现的腹股沟,用无限美好惑着每一个有幸目睹的生灵。

“让巴尔你觉得怎么样?”明明是向自已的男人炫耀风情,黎留却把脸凑向妹妹,和她并肩看着镜中的两位绝美人。

“嗯,真漂亮,一方面是你这个衣服架子本身素质好,另一方面,这件泳装可是我推荐给埃米尔买给你的,别小瞧了我对时尚的理解啊!”让巴尔的嘴角扬起自信十足的弧度,但那双仿若红水晶的眼眸却一直用余光打量着男人,等待着他的反应。

出乎许多人的意料,在这个家庭里看似最不修边幅的那一位才是最通时尚的,枢机卿阁下在这方面反而有点一窍不通,而那个理主义怪物一样的男人尽管有着优秀非凡的审美,但更多是出于一种“排列组合最优解”式的判断,往往只会给予好或不好的评价,而不会主动提出“要怎么样”。况且相比身为枢机卿的姐姐或者统领护教骑士团的丈夫,让巴尔相对清闲的常也足以支撑她把几份介绍穿着打扮之的月刊杂志翻得纸张边缘都软下来,时不时还会与黎留的贴身秘书埃米尔·贝尔汀有所,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才是充实家中衣柜的那一位。

金发圣女也转过头来望向倚在门边的泽诺,脸上绽放出的明笑容比白昼的光更加灿烂,相较于万众瞩目时的高高在上,更加的亲昵,更加的温馨。那是足以驱散一切霾和失落的笑容,那是足以唤起新生与幸运的笑容,那也是用小小的自私为家人祈祷未来的笑容。

“这模样完全是被你住了啊,眼睛粘在你身上掉都掉不下来的。”对胜负异常执着的海盗小姐翻了个白眼,刻意摆出一副被打败的失落表情来,“男人果然就是喜更大的啊。”

“不是的吧!亲的也在看着你的啊?”因为站在一起,所以黎留也没法确定男人的视线到底凝聚在谁的身上,又或者说是在同时看着他的两位子。

“不,实际上你们两个我都没有看。”然后面如常地走到她们身前,灰蓝的视线从美丽得近乎幻想结晶的两张容颜之间越过,直勾勾地盯着再往后的那面试衣镜,就好像他真的什么也没看到一样,而又很快抚上她们的脸颊,再在她们的前额分别烙下轻轻的吻。蜻蜓点水的灼热与面庞上反复摩挲的、属于誓约证物的冷硬对比是如此鲜明,但尚不及男人在误解发生以前所给予的解释:“我眼前的美貌是属于天国的,是圣天父至高的创造,是不可直视的啊。”无论黎留或者让巴尔都愣了半晌。过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由更加飒的那位人率先打破了沉默,用夸张的嫌弃眼神瞪着泽诺:“哇亲的不要这样,这种麻死了的话本不符合你的形象好不好!”而更加矜持的另一位人锐地捕捉到了泽诺眼底那一丝几乎无法觉察的戏谑,羞恼地捶打了一下他的口:“你本不是这样的人啊亲的……我差点以为是什么间谍扮成你的模样了呢。”让巴尔也很快从那双犹如永恒封冻的眸子里读出了细微的情波动,意识到他完全是在用华而不实的做作举动拿她们寻开心,于是龇牙咧嘴地拧了拧男人的耳垂以示报复。

“所以,之前到底在看谁呢?”享受齐人之福的代价就是往往会面临这种送命题。

不过都作为她们的丈夫五年了,而算上换思念、坦诚心意、以及第一次灵融以来的时间还要更加久远,尽管对她们的情并无“更加偏哪一边”一说,泽诺也逐渐学会了如何用言语去表达内心:“也不能简单地说越大男人就越喜,太大了反而会因为畸形而破坏美,你们的身材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一个苗条一个丰,风格不同,都无可挑剔。”直白,真挚,再加上一点点的言辞修饰。

“亲的这么说也不会让我高兴多少的。”虽然让巴尔嘴上这么说,但男人知道她正在暗自得意。而黎留的一只手则不老实地攀上丈夫的后背,指尖描绘起他过于单薄的身体线条来:“倒是亲的要能再壮实一点就好了。”

“怎么,现在这样不够有安全吗?”

“更多时候是我们保护你的安全吧。”身负教国海军最强之名的两位战列kansen异口同声。

“而且你们也知道我没法像正常人那样单靠努力就能当个健美先生……再说了,护教骑士团也不需要一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驴来做总指挥。”人们的倾国容颜飞上纷纷红霞。驴这个字眼很容易令她们联想到一些入夜后的弦外之音,尤其是,这个看似过分瘦削的男人在上总能得这一对姐妹丢盔弃甲浑身瘫软,而现在他们又是如此亲密地依偎在一起,夜又还很长。

“……要做吗?”不知是谁率先打开了那个匣子。

“泳衣不是用在这里,起码不是用在这个时候的吧。”

“那就换上这个时候该用的衣服吧……”占据了两面墙壁的封闭式落地窗已然拉起了三层帘幕,卧室里飘摇着清雅的熏香味,并无庸脂俗粉式的浓郁和让人头昏眼花的刺,唤起的只有最纯粹的心旷神怡。头柜的花瓶里叉矗立着几朵鸢尾花,蓝的花瓣上还留有淅淅沥沥的水珠,折出并不多么明朗的灯光。这份朦胧的旎给房间内镀上了一层暖调,也让美如幻梦的两位媚少妇在情趣内衣外的娇肌肤晕上了不可思议的淡淡金。即使是在榻之上向挚的男人展现出最为的一面,骨子里的高贵、优雅、凛然与骄傲也不会消失。

有的时候总会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好几辈子都拯救了教国,才被允许拥有这样的幸福。

“又在胡思想了哦,亲的。”让巴尔那在黑蕾丝里半遮半的修长娇躯紧紧贴着他并不强壮厚实的膛,犹如最名贵的红酒的双眸里生出一丝莫名的心疼又一闪而逝。伏在泽诺的间,身着白蕾丝的黎留也双目离,与他愈发硬的下体只有咫尺之遥:“度假的话,就要好好放松啊……而且我也答应你了,仅限今天,可以更加一点、堕落一点哦……”嘴被热吻封住,柔软的舌头热烈地伸入口腔,让巴尔的动作不像是在渴求,而是在主动索取。她的温度、她的情与她的意一起,由温和逐渐变得烈,如和煦的海风演变成无处可躲的风暴,如细碎的花演变成横扫而来的海啸,卷过男人的男人的齿,卷过男人的上下龈,卷着男人的舌一起,卷过男人的脑海心田。泽诺也不甘于只是合,一次又一次,就像在暴风雨的海面上前行一样,把这位子的步伐引导回她那一侧,用舌尖抚摸着让巴尔口腔里的每一寸,看见往往显得强硬、刚烈和不屈的红宝石的眼瞳柔软如冰河下的水、坚冰上的雪花,热、温润,泛出愈来愈多的情

深吻之余,双手摩挲着姐妹二人的长发,证明着与她们缔约相伴终身的指环穿过金与褐的发丝,又反出洁白无瑕的光彩。那柔顺丝滑的触比最上品的绸缎还要优秀,让他不释手。而分别包裹在白与黑蕾丝长手套里的两只玉手则不断在丈夫的身体上抚,无论是黎留还是让巴尔,另一只手则都很有默契地握住了他那已经有起趋势的下体。在两位人的共同服侍下,黎留眼前那物很快就得以苏醒,变得惊人的大和坚,甚至轻轻打在金发圣女的面颊上,发出“啪”的一声响。她低声“哦”地轻悉的雄气味从鼻尖钻入,直冲脑髓,在铭刻身心的恋和身为雌的本能催化下,圣女樱轻启,晶莹的口涎淌坠落,自头顶端浇淋而下,连着她们握在竿身上的双手一并浸得滑粘腻。十指与掌心上下套,收紧又放开,指肚不时拨头冠和铃口,在涎的润滑下咕啾作响,紫红的巨炮也兴奋得直颤抖,青筋搏动,发散出的灼热几乎要烫伤女人们的手掌。

“嗯……噢……哈啊……”泽诺沉闷地喊叫出声。

多年的夫生活不仅是让他把她们调教得每一寸身体都服服帖帖,也让她们逐渐练于取悦这个男人的手腕。见到他不再连于自己的肩头鬓侧不住亲吻,个骄傲而要强的海盗小姐趁机抢下男人的双,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掠夺,同时动那巨物的手掌向下一滑,握住囊,温柔而富有节奏地起来。黎留则拨开一侧垂下的金发,柔软、润、犹如红天鹅绒的舌尖自下而上地舐过雄,用更多的涎灌溉在挚的分身上,与铃口渗出的先汁融混在一起,靡的水光愈发浓厚。那位尊称“弥西亚”的教国总指挥面容不复平淡与冷静,植于血里的理智逐步被一轮又一轮袭来的快支配,几近亘古不变的脸庞浮现出享受之。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的神情才最接近一个普通人。

蕾丝轻薄得几乎遮掩不住金发人而高耸的一对峰,那几道绑带似的设计反而把它们紧紧捆扎、更加强调出其间那道峡谷的深邃。唾浸透了黎留的沟,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每当想到这是自己主动为之、而不是被男人着被动做出这种事,强烈的羞心和背德总会让她有些忸怩——今天却是例外。当答应了自己的指挥官、也是自己丈夫的那个男人“可以变得和堕落”之后,圣女的心中不再挣扎,只剩喜悦。

如果是为了他的话。

右手撑开自己的下,左手扶着硬茎缓缓入其中,丰腴温软的将那硕大的物完整地包裹住,绝妙的和润滑度让黎脯相比最极品的飞机杯也毫不逊,在她开始推动双上下磨蹭的那一刻,那具猛然一跳、差点挣开两团凝脂的束缚,但很快又被埋进沟壑间。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