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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嫘兵兵率领护镖的弟兄准备回江南去。

是无法再逗留了。

“多可惜,要是你肯留下来多好。”阙大娘的惋惜没入风中。

“我爹还没回来,武馆不能没人看顾,有机会我会再来的,谢谢大娘这些天的照顾。”

“三八小孩,说什么照顾不照顾。”阙大娘不改本,大咧咧地笑言。

“娘子,留点时间让他们小俩口道别,你话多了。”惜话如金的阙父搂住自已老婆,低低地说了几句。

“哎呀,你知道我的嘴一打开就关不住,好啦,我安静就是喽。”被官人搂住的阙大娘一下变得小鸟依人,变化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我走了!”嫘兵兵并不想在众人面前跟阙勾话别,她的情太脆弱,一放在太下就变成一摊泥水,悄然蒸发。

就在这时候,马蹄匆匆,打断了离情依依。

“大小姐,不好了,师父他老人家被天鸠峰的山贼抓走了。”来报讯的人把从信鸽脚上拆下来的纸条拿给嫘兵兵。

她看完脸大变。

“怎么?”不是阙勾幸灾乐祸,他是谢嫘又为他制造一个跟嫘兵兵亲近的机会,这么大一件事,没有他出场怎么摆平?嘿嘿。

他又可以名正言顺地跟在兵兵身边,其实要依他的个,就算名不正,言不顺,只要他想,用赖的也要赖着她不放。

“快点备马,我跟你一起去。”想想备马太麻烦了,他把来报讯的人扯下来,替代而上。

“这是我的家务事。”嫘兵兵看着比她还着急的阙勾。

“什么你的、我的,万事莫不如救人要紧,快走!”嫘兵兵的马因吃了他一巴掌,吃疼地嘶鸣出声,接着扬起前蹄急奔而去,连让她跟大家话别的机会都没有。

“爹、娘,我走啦,不用想我喔。”至于武馆的诸位兄弟,你们就自行打算回武馆吧。阙勾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朝着两老挥挥手,了上去。

“勾儿的爹啊,你说他追得上人家姑娘吗?”再怎样都是娘,一颗心怎么也绕着自己的孩子转。

“儿孙自有儿孙福,家里这些还不够你忙啊?”阙父温文儒雅,他向来想得开,不像娘子烦。

“官人说得好,勾儿从小被我们养到大也没出过纰漏,不过你有没有发现他这次回来胃口又养大了?”

“我听说那个嫘姑娘有好手艺。”夫俩喁喁私语进了宅子,铁灰的门悄悄合上,天空一样蔚蓝。

而一条龙武馆的武师们,则依照原定计划回返江南。

=====从济南直取天鸠峰有两条路,经过商量,阙勾跟嫘兵兵舍山路,搭船到益州,再买马上天鸠峰。搭船虽有风险,替,水势湍急,但好处在于可以缩减一半的时间。

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终年弥漫在狭隘的山谷,水奔腾,暗礁漩涡,着上半身的舟子把着长长的篙,跟天搏命。

一天半的水路行来,下了船,阙勾给了他加倍的船金。

益州是个大县,驴马车什么都有,阙勾挑了两匹脚力强健的马,跟当地百姓问明路线,便直往天鸠峰去。

嫘兵兵心急如焚,一路沉闷不语。

阙勾见状也收起嘻皮笑脸,该担待的、该用心的全部一肩扛起,没有让她到一丝的心。

“这是从兰州来的哈密瓜,很甜,店老板还特别帮我冰镇过,吃了心凉气,也不怕中暑。”一瓣甜美的瓜被放到嫘兵兵的手掌。

冰沁的凉意虽然消暑,但她一点食也没有,只觉得心浮气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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