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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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接下来的每一天,即使他天天来地窖里骂她,她都不会吭上半句话…

其实,韩小乔不知道的是,每晚当铠斳见到她因太过疲累而靠坐着前面睡、脸上挂着泪痕,甚至餐食仍只用一点时,他有多心疼,只是他还在等威良跟威吉的消息,因此才按兵不动。

这就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他怎么也没想到,叶雯会早一步的上门来。

如今状况未明,他不得不暂时先委屈她,但就他对她的了解,他相信之后她会体谅的。

这一晚,铠斳依然故意带着醉意到来,时间已是三更天,他眼角余光有注意到自己身后还跟了个不睡觉又粘人的叶雯。

真实的,就是因为她,害他老是不能好好陪陪他的女人。

韩小乔一样蜷缩着坐在地上,身子贴靠向墙面,他差人拿了毯子下来,她便把自己卷得像颗粽子,一如往常的背对着他。她状似睡,但他从她僵硬的颈肩线条看来,明白她只不过是假寐。

蓦地,铠斳按例借酒装疯,火冒三丈的颠着步伐转过身,直指着叶雯,“滚!宾!我恨你,韩小乔,你听不懂吗?”他对着她叫。

“我是叶雯啊。爷。你醉了,我扶你上去,一个尊贵贝勒别老往地窖里来。”叶雯温柔的想上前扶他。

他大手一挥,自己退到一旁瞪着她,“走!我讨厌你,快给我走!来人,来人,都没人了吗?”叶雯心有不甘的看着他。他韩小乔就真那么深吗?

天天借酒浇愁,然后就到地窖怒骂,说什么要让韩小乔愧疚至死,可她好几回跟着下地窖,想柔情安抚,他反而朝她骂一通,却从不曾吼过韩小乔。

当然,她可以容忍他是因喝得醉醺醺才会骂错人,可是每每她想要照顾他时,他便又像清醒了似的,要奴才们扶他入房休息,害她连近他身机会都没有。

包甭提芙蓉格格了,连理都不肯理她,完全无视她好歹也是圣旨请来的夫子。

“来人!我说来人啊!人都到哪儿去了?”铠斳又在吼。

“来了,爷。”避事快步下到地窖,将走路摇摇晃晃的主子又扶上去了。

叶雯自讨没趣的撇撇嘴,也只能跟着上去。

背对着两人静静泪的韩小乔,在听到脚步声都消失后,才缓缓的转过头,看着地窖门。

她不在乎贝勒爷打算怎么处置她,但她必须确认是平安的,可是主子从不单独下来,她该怎么办?

还有小芙蓉,她还好吗?从自己被关后,也没再见过她了,她好想她啊…

想着想着,韩小乔疲累的又将头转回来,靠向前面沉沉睡去。

韩小乔不知道,叶雯不能独自来地窖看她,是铠斳贝勒刻意阻扰的,事实上,好几回叶雯想单独进地窖,都被他打了回票。

铠斳不确定叶雯会说什么或做什么危及到她的生命安全,尤其事关她,因此他不愿冒险,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

至于小芙蓉,也是他不给见的,因为小家伙天天吵着要他放过小乔夫子,不然就要绝食、离家出走,得他只得先告诉她,他早已知道一切来龙去脉,只是目前在不确定小乔夫子的状况下,他们只能陪着叶雯先演戏。

小芙蓉毕竟是孩子,万一说溜了嘴难免会误事,所以他便要她安分点,别来探视小乔夫子了。

只是这么久没消息,威吉跟威良的动作也太慢了,还是说…韩小乔的已经出事了?

铠斳忐忑地等着,终于在三天后——“爷、爷,威吉跟威良回来了,而且带回了好消息。”管事开心来报,他也是少数知道内情的人之一。

“太好了!快,去把小乔夫子带出来。”铠斳急忙指示,不一会又兴奋的摇头,“不对,我去抱她出来,你去把叶雯也叫到厅堂去。”

“是,爷。”管事也染到这份快乐,快速往客房走去。

至于铠斳自己,则更是三步并作两步的直往地窖里跑。

“爷?”见他突然出现,韩小乔尚未从他笑容面的神情回过神,他已将她打横抱起。她吓了一大跳,赶紧张臂圈住他的脖子,“怎么了?怎么这么开心?而且我不是叶雯,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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