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认罪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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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家从老到小都是败类!她瞪着他,口剧烈起伏。忽意识到自己‮腿双‬能动,右脚一抬,打算往对方两腿间狠踢一脚,被避了开。

“我有那么笨?”许朝翔一双细眼将她从上到下看个仔细,他朝身旁两人使了眼,那两人上前,在她两侧蹲下,抓住她脚踝,往两侧拉开。裙下‮腿双‬被迫大张,一只手掌伸入,拉下她底ku,冷凉一片,她颤栗着‮腿双‬,死瞪面前那张脸孔,眼角泛泪。

许朝翔俯近,摸上她脸颊,她突着泪的双眼瞪他,唔唔出声。许朝翔啧啧两声,手指顺着向下,在她锁骨上停留一会。

“皮肤这么,长得又这么美,这里…”一把掐住她右

“怎么会这么平?”他看着她脸的漉漉,慢慢解开她制服衣扣,那身白皙滑肤入眼,他呼息渐浓;他双手猛力将衣往上推,出她前两抹红,他瞪大眼,紧盯那两处。他唾沬,伸指,嘴角出笑意。

“平归平,颜很粉。”温仲莹扭着身子,浑身因害怕而剧烈颤抖,恨不能咬他一口。

他拍拍她脸,咧嘴笑。

“不要猴急,先让我看看这里…”他一面说,手往下探入她腿间,她猛然僵了身躯。

“这么僵硬干嘛,骗人不做过哦?少装清纯,我听说你跟吕彦峰在做时很热情,听说也很会叫,还很是不是?我摸摸啊…”吕彦峰?她怔忡,忘了挣扎。

“快点把裙子掀起来,这样看不到啦!”抓着她腿的李伟生早心难耐。许朝翔索将她裙摆往上翻掀,在上卷成一团。三人瞠大了眼,盯着她大张的腿间。

李伟生和吴宗奇也凑脸近看,出的鼻息让她颤了下,她回神时,似乎已缺乏力气,只觉羞。她眨了下眼,泪不止。

忘了自己怎么回到家,只是把衣衫不整的自己关在浴室里,她不停冲水、全身,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她听见妈妈喊着她,她没应声,觉自己好像只剩下嚎哭的能力,脑袋一片空白。

也许是被她返家的模样吓坏,妈妈喊了一阵后,最后不知用什么开了锁,将她从浴白里拉出来。她身上有被他们掐后留下大小不一的红痕,还有她自己皮肤的痕迹,妈妈一见被她扔在地上那染上污痕和体的衣物时,大哭出声。

爸爸从店里赶回来,将她的衣裙、袜子鞋子等包成一袋,带上妈和她往派出所报案。她记着那三人离去前撂下的话,想着许家在地方上的势力,她没勇气开口,最后不起妈心碎的哭声哀求,她据实道出事发经过。

双亲以为警方会安排她验伤,警方却说她都已洗过澡,不可能验到什么,并以已有那袋物证为由,直接打发他们,只告知会传讯那三人,让他们等候通知。

担心她在校又遇上那三人,双亲决定让她休学,待那三人毕业,再返校完成学业。休学在家的她,白在爸爸的自助餐馆帮忙,一面进行官司诉讼;她才知道人无到极点,用禽兽不如来形容都还太客气。

三人笔录完全一致,称事发当天三人在许家打电动,许家人证实那天孩子放学后便带着同学返家,李、吴两家亦供称孩子曾向策人提起要在许家打电动。

当初身上能证明对方侵害自己的证据几乎全被她洗去,警方劝说撤告和解,双亲坚提告,案子移地检署。

检察官叫刘治方,很年轻,她听大家都称他刘检,她也跟着这样称呼他。他让她去医院验伤,她不愿,因她无意将自己身体袒他人面前。刘检鼓励她,甚至答应她一定起诉那三人,只要她愿意去医院,才可能有证据起诉他们。

不明白已有她事发衣物,为何还要验伤,她提出疑问;刘检告知警方移送书上仅有侦查卷一宗,未提到有衣物证物,又思及警方不断劝说撤告和解,爸妈才想到恐怕证据已被湮灭。

温仲莹在双亲与刘检陪同下前往另一家医院验伤。预料中,未采到任何男检体,却也意外验出她应是双人。关于她平、她只长身高、她迟未有月事现象,皆获得了解答。

她的世界崩塌离析。

都是那三个人!都是吕彦峰!若非他们,她不必承受这些,她心里发誓一定要报复这些人;她暂抛伤痛,积极配合刘检的调查,只愿能还她公道。

她不知道一个人的道德良知可以如此浅薄,许朝翔那三人有事没事出现在自助餐馆,有时不讲话,只坐在那一面吃饭一面盯着她的口和下ti;有时嫌菜难吃、饭没,甚至造谣餐馆卫生不良,最后演变成拍桌,吓跑不少客人。

他们也曾经在吃饭时对着店里用餐客人说她同时跟他们三个人往,气得父亲抓着扫把就从柜台冲出来赶人。

不为父亲添麻烦,她回家帮母亲带孩子。那阵子带的那个孩子是个妹妹,妹妹的双亲是双薪父母,有个读国中的姊姊,那个国中生叫陈葳。

陈葳放学返家前会来家里带妹妹回家,大概听说了她的事,每来接回妹妹时总会带点心给她,有时红豆饼、有时小蛋糕,有时是一梅心糖,那个国中女孩是她遇事以来唯一到的朋友。

案子还在进行,对方三人家长要求和解,爸妈坚拒绝,家中开始不平静。门口被泼漆、爸爸的车子被打破车窗,报了案却迟无下文;同时间,刘检忽然被调派,换了另一个叫张金安的主任检察官接手承办她的案子。

家中的纷扰影响了母亲保母工作,陈葳的母亲说要辞职自己带小孩,理由听来正常,但他们都知道,陈葳的妈妈定是怕被他们家的事连累了。

陈葳最后一次来接回妹妹时,抟了一个学校家政课烤的蛋糕给她;陈葳要她坚强,安她时,自个儿还哭得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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