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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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我过了中午才到校。

无巧不巧,我要把车停到学校附近的立体停车场,正好遇到驾车离开的棋子与风轻。我要上课,她们要跷课。

“这么巧?你怎么现在才来?”会车时,驾驶座的风轻暂时停车,趴在窗口看我。

我也按下车窗。

“早上去医院挂号。”说话还带着鼻音。

星期六晚上回家后就不太舒服,星期天老爸一整天不见人影(不晓得喝酒喝到哪儿去了),我没人可撒娇、没车可代步,也懒得出门买藥,干脆在家里睡大觉,企图以睡魔对抗病魔。今天一早醒来发现;经实验证明,睡魔是打不过病魔的。昨天还只是咳嗽、鼻水,今天甚至发起烧来。唯一的好消息是:虽然老爸依然杳无踪影,但车子倒是回来了(奇怪,难道bmw有自动认路跑回家的功能?)。

靶冒病患不适合搭乘大众运输工具沿路散播病菌,我很识相地自己乖乖开车去看病。费一上午的青挂号排长队,下午还非常有良心地回学校。哎,我真是个自立自强又知书达礼的好孩子。

“生病啦?可怜的家伙。”风轻和一旁的棋子互望一眼,再转头看我。

也许是我多心,我觉得她们两个似乎有些事没告诉我。

“嗯。你们要跷课啊?”风轻又回头看棋子,好像在等棋子下达某个指令。

棋子微徽一笑“给你一个良心的建议,生病的人最好回家休养。”果然有事。棋子轻松的神情语态隐约透着古怪。

“如果生病的人坚持要上学,会怎样?”棋子叹了口气,摇摇头,意思仿佛是:即使华佗再世,遇见我这种病人膏肓又不吃藥的患者,也束手无策呀。

“算了,头痛藥记得带着。”棋子忽然进出这么一句,接着快速念了一长串地址,也没解释,就潇洒地说了声:“自己保重。bye!”然后,我还没来得及发问,她和风轻就走了,留下我像个傻瓜似的愣在原地。

什么跟什么嘛!棋子刚才想表达的究竟是啥?她念的是某种江湖暗语吗?还是新式脑筋急转弯考题?

不懂,完全不懂。莫非我没有意

确实不对劲。整个校园弥漫着轻躁浮动的气氛,我一踏人校门就应到不寻常。唉,不是好预兆。

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进教室。下午第一节课已经开始,全班成一片,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阔论高谈,任课老师坐在教室门口面对走廊,不发一语,明显是被气到罢工。

我还没踏进教室呢,骆青青人已冲到门口,连珠炮似地:“你怎么现在才来?”

“我人不舒服,早上去看病。”

“那,你听说了没?”

“听说什么?还有,你可不可以让个路?你挡在这儿,我要怎么进去?”录入:yingsunday校对:yingsunday“唉,教室太吵了,我们出去谈。”骆青青自作主张地取下我肩上的书包,顺手往窗边的空位一扔,便拉着我离开。

“喂喂,那是我的书包耶!”我虽然被青青拖着走,仍不忘抗议。

“没关系啦。”不是你的,你当然没关系!我心里嘀咕着。干嘛扔我的书包像在丢垃圾似的?

青青拉着我来到一楼中庭花园,我往石椅上一坐:“现在可以说了吧?”青青叉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早上有没有看新闻?”我摇摇头。

“中午呢?”

“新闻到底有什么好看的?”我略微不耐烦“你就直说吧。”

“出车祸。”还真是直接啊“直”得让我一点也听不懂。

“青青,我是病人喔,没有体力跟你玩脑力游戏,麻烦你详细代来龙去脉,ok?”

“ok。”青青打了个手势,清清喉咙:“今天清晨,一辆lo—tus撞上滨海公路的山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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