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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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可薇轻轻叹口气,要是她有读心术就好了,可以直接知道凌尚风心里到底在想啥,知道她在他心里到底有什么样的地位?他究竟是怎么样看待那个口头上约定?

可惜,她不懂读心术,猜不透也搞不清楚他心里在想什么。

“你就不要想太多了啦,我们四个里面就属你最幸福了,我好羡慕呢。”刚和前夫分道扬镳,决定自力更生的柳若诗叹。

真的是她想太多吗?向可薇闷闷的轻抚着肚子,眼神不经意飘向窗外,街对面却有一道悉的身影映入眼帘,还有一个身材比现在的她曼妙很多的女子正亲密勾着他的手臂。

她愣住了,喃喃道:“我好像没有想太多,你们看——”顺着向可薇的视线看过去,三人都瞬间傻了眼。

凌尚柔瞪大眼睛,试图为自己的哥哥辩解。

“误会、一定是误会,那个人可能只是一个客户而已。”

“你睁眼说瞎话。”颜子苹冷冷泼来一盆水。客户会整个人快爬到他身上吗?

“好过分!”柳若诗也替好友愤愤不平。

向可薇回神后恼火的立刻掏出手机,拨出电话,不久后凌尚风接起电话。

“你在哪里?”她开口就问。

凌尚风把路可可的手拨开,躲过路可可硬要抢走他手机的举动。

“我在外面。”

“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办公室里吗?”

“我出来办点事。”

“你一个人?”

“跟一个朋友。”

“男的?”他迟疑了半秒。

“对。”他说了谎。她的心掉到谷底。

“那,没事了,掰掰。”

“他说了什么?”凌尚柔心急问。

向可薇面无表情。

“他说他跟一个男朋友在一起。”

“呿!”颜子苹很不齿的冷哼。

“又一个说谎的男人。”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平时温柔的柳若诗也有而发。

向可薇心一揪,顿时到喉咙又苦又涩,口像有块石头着她,不过气来。

她不需要猜测他的心思了,他的所作所为很明显,她跟他之间就只是合约夫,共有一个小孩,仅此而已。

如果有一天他要离婚,她也不能sayno,这是他们约定好的事,只有她一个人傻傻的想忘记那道口头约定。

“事实未必是眼前所见的样子,去找我哥对质,他要是敢对不起你,我第一个跟他离兄妹关系,也绝对不会饶他。”凌尚柔打圆场,要向可薇别轻易断定,判她哥死罪。

但向可薇一句话都不说,吓坏了凌尚柔,她紧张的猛向颜子苹和柳若诗使眼

“其实小柔说的也有道理,还是当面问清楚比较好。”前一秒还愤愤不平的柳若诗立刻改口。

“问是一定要问。”颜子苹理智的说:“这也许有什么我们不明白的理由,不过还是要有心理准备。”向可薇还是不说话。

“可薇,你别这样!”凌尚柔内疚又心急。

向可薇深深了口气,把鼻头的酸意和眼泪回肚子里。

“我哪有怎样?他要找女人就找女人,要找几千几百万个都不干我的事,我们只是合约夫,我无权干涉他。”凌尚风这个大混蛋、大猪头、大骗子。

要离婚就离婚,她才没在怕。不过别妄想她会把孩子让给他,她绝对不容许她的儿子叫别人妈妈。

凌尚柔、颜子苹和柳若诗面面相颅,同时重重叹了口气。

情,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向可薇在生气,凌尚风知道,但她在气什么,他不知道。

他找过小柔,但她也一副不想鸟他的样子,看来这次事情重大,连自己妹妹都不帮他了。

这两个礼拜他忙着解决路可可的事情。他和路可可再见面没过几天,就接到路可可父亲的电话,问路可可有没有来找他,才知原来路可可神状况出了点问题,她和他分手后迅速上一个运动教练,怀了小孩之后才发现人家有老婆孩子,只是对她骗财又骗,路可可一时受不了打击神失常,状况转好后又忘了曾经发生过的事,只记得他,知道他已结婚后固执的要找他,她父亲阻止,她就从美国溜到台湾找他,誓言要把他抢回来。

他和也赶来台湾的路父劝了她好久才如愿把人送回美国,他也好不容易松一口气。

但他真的想不透,自己是哪里惹到向可薇了,她看他的眼神好似仇人,明明前两个礼拜他还强烈受到他们之间是情投意合,如今不过短短两个礼拜就全走了样,甚至,现在他才进房门就看到——向可薇着八个多月的大肚子,把打包好的枕头和一些盥洗用具摆在他眼前。

“麻烦你,从今天开始去睡客房,我已经跟说过了,我睡眠品质不好会打扰你休息,也同意了。”事先报备免得起疑,这点她想得很周详。

思索两天,她决定和他做回原本的合约夫,双方互不干扰,他有权追寻他的真,她绝对不会干涉。

不过她也绝不再接受他的温柔,她怕自己会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如果有一天真的要离开了会舍不得。

他蹙眉看着她,不解的问:“为什么?”结婚半年,他们一直睡同一张,相处良好,他不觉得自己有被她打扰到,有时候她自然的窝到他怀里他反而觉得安心。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不想跟你睡。”不屑的转开头,她摆明不想跟他多讲。

她才不要让他用抱过别的女人的手又来抱她、亲过别的女人的嘴又来亲她,那样很恶心。

他无奈一叹,抱起枕头跟那袋盥洗用具,“那你早点睡,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叫我,知道吗?”他伸出手想摸摸她的发,她却右手一扬,直接挡掉。

“晚安。”说完,她推他出去,在他面前甩上房门。

凌尚风瞪视着被她用上的门。

见鬼了,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得罪她的事,为什么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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