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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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线蛊一向寄宿在人体内,嗜有毒味的食物,是蛊毒中唯一对人体有益无害的蛊,而且还会帮助清理体内毒素,甚至调经。

它就像细胞一般游离在血中,只要有一丝丝外在毒物的刺,马上在寄居地发出騒动。

白紫若将银线蛊养在体内并不是要测毒,而是经期一直不太顺,时来时停,有时会腹痛如绞,整不舒服,所以才养了这对夫蛊。

只是没想到,它们会救了斐冷鹰一命。

“若若,在想什么,难得看到你也有正经八百的时候。”他不太习惯会“思考”的她。

走在林荫道上,午后的光没那么灼人,但仍有一丝暑气,在白紫若的要求下,他这个病人只好陪她到后山散步。

“你有很多敌人吗?”斐冷鹰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非常忧心的问道:“你怕吗?”他不知她为何冒出这话。

他很自信在她住在萨天帮的子里,未曾有过争权夺利,刀刃相对的戏码,所以对她提出的问题深不解。

一个从不停下来思考的懒人,一反常态的凝重神情,教他有些忐忑难安,生怕这是她离开的前兆,而他真的无法放开手。

“你在说什么鸟语,我是在关心你这条鹰命,不想珍禽异兽就此绝迹”怕?她字典里没这个字。

斐冷鹰咧开微笑地搂着她。

“你喜我是不是?”

“鬼…鬼才喜你。”白紫若有些心虚的左顾右盼。

“你不要毁谤我的清誉。”

“承认吧!你是喜我的,不然以你见死不救的个,哪会关心我的死活。”努力了老半天,她终于有点反应,不枉他夜的“騒扰”虽然只有一点小进展,他也觉得雀跃不已,内心的喜悦无法比拟。

但如果能由她亲口说出,他会更高兴。

“你胡说。我顶多只有一些些不讨厌你,一些些喔!你可不能自作聪明地认为我喜你。”

“你最后的那四个字说什么,我刚好没听清楚。”斐冷鹰掏了掏耳朵,表示她口齿不清晰。

白紫若不服气地重复“我喜你。”一吼完,她就发现自己上当了。

“我就知道你喜我,不用故作矜持,我也很喜你。”骗来的喜令他喜不自胜。

“斐、冷、鹰——”该死的男人,她哪有喜他。

好吧!她承认有一点点喜,只有一点点喔!应该不算数才是。

不过——在听到他说“我也很喜你”时,那一点点突然变成很多点,点点洒在她的心窝上,一丝丝甜慢慢散发出来。

“一个不错的名字,喜就挂在嘴上吧!我很乐意品尝你的滋味。”他一低头,就是个长而深的热吻。

擅于把握时机,才能出击致胜。

快要被他热情淹没的白紫若大口的呼,真不想将他被人当成实验老鼠一事知之,可又怕他死得不明不白,到了阎王面前告不了状。

看来,她真的不只一点点喜他,也许是…

好可怕、好可怕,赶紧将这个字从脑海中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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