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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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看医生了吗?”她无助的小脸莫名的让他为她心疼。

唐可可虚弱的连话都不想说了,轻轻的摇头,眼中的泪水甩出了眼眶。

“为什么来这里?”生病不去看医生,却跑来他这儿,这小女孩病昏头了。

为什么?唐可可缓慢的想着她为什么来这里,意外的发现她的脑袋不再不断的运转时语的脸,不再紧绷,恢复了少许思考功能。

难道是因为她来见他,所以她的脑子不再想他了吗?好怪!但她仍到虚弱,病依然没减轻。

是时语吗?是他让她变成这样的吗?唐可可愈发觉得奇怪,瞅着时语紧盯不放。

时语与她对视,她蒙的双眼直视他,无神无助的大眼瞬间揪住了他的心,他竟对眼前的小女孩心跳加速。

时语伸手遮盖住她的大眼,平静告诫道:“该有人告诉你不要这样看男人。”唐可可拉下他的手,垂下视线,不看他的脸,认真问:“你是否真的是凡人?”她想证实,也想说服自己,他的脚上明明系有不属于人间的东西,有形却不存在的七彩绳。

“你病得很重。”先是下咒,再问他是否为凡人,时语不摇头。

唐可可再往下看,再度看到他脚上的七彩绳,就和她印象中的一样,它仍环绕着光芒。

而她需要答案。

“求你告诉我实话。”这一切都不像真实的,如梦境般,但她很清楚这些事是真的存在,七年前她真的被一名手系七彩绳的少女所救,七年后她再度见到七彩绳是在他身上,她才发现七彩绳不属于人间所有,所有的事令她到诡异。

时语无奈的拉起她微烫的手,放在脸上“我有体温,是正常人,你脑子发烧烧坏了,我带你去看医生。”他愈来愈相信她发烧烧坏了脑袋,竟怀疑他不是正常人。

唐可可的手放在他脸上,发觉凉凉的,她知道自己在发烧,而且烧得很厉害,可是她此刻很清醒。

放下手,唐可可轻问:“你救过我对不对?七年前在海边。”捉着最后一个可能,即使她自己也认定不是同一个人。

时语顿在她认真的脸上,她是说真的,仔细回想,七年前,他不可能救人,那时他堕落的比她更需要人救赎。

“我没有救过你。”时语答得斩钉截铁。

“是吗?”唐可可到失望无助,她希望有人能告诉她答案“对啊!救我的是个少女,她的手上也有…啊!好痛!头好痛!”突然一股刺痛刺在她脑海,让她痛得大叫。

“怎么了?”她突然的反应令时语紧张,抚上她的额头。

他冰凉的手一放在她的额头上,头痛突然就消失了,唐可可睁大眼,直视时语,他的手竟能替她挡去痛楚,为什么?

“不痛了?”时语惊于她的突然静止,无神的大眼惊奇的望着他。

“你的手一放上来就不痛了。”更离奇的是,她浑身的病痛也减轻了,说话不再那么无力,开口不再困难。

时语浅笑,没有怀疑她是否在作戏,她就像个需要安抚的小孩,心理作用的希望人照顾吧!

时语轻轻的替她按摩,摩宁她额头,轻声问道:“舒服吗?”他的手劲好轻、好柔,抚去了她的痛楚,更让她无助的心情好了许多,唐可可不自觉地闭上眼,发出舒适的声音“嗯。”她的脑中一片平静,很快的便睡着了,进入沉沉的。睡眠中,无意识的伸手捉住时语的外套衣摆,好似捉住能赖以保命的浮板一般。

“奇怪的女孩。”时语低头望着她紧捉着他的小手,和苍白的睡容。

她令他深思,她说过的话是这么的离奇荒诞,他不记得他见过她,长相出众的女人不多,像她一般不靠脂粉依然亮丽的女人更是少,她的脸让人一眼就不会忘,他肯定他从未见过她,更遑论救过她了。

时语坐上沙发,低头侧看睡在他腿边的小女孩,她紧紧的捉着他的衣摆,他拉不掉她的手,只能任她继续紧捉着,其实,他不想拉掉她的手,她睡得如此安祥,失眠过度的倦容令他不忍醒她。

小女孩的肌肤才会如此细,时语轻滑过她的脸颊,肤触美好得令他的手逗留,不舍离开。

唐可可到凉凉的触,微启双眸,见到时语的脸,无意识的只觉得安全,足地闭上眼,更偎进他身边,她到依赖,不想离开他。

她足以引出男人强烈的保护,甚至心如死寂的他,也被她引出微微的心悸,她是个让男人不止仅有望的女人,她拥有使男人珍视她的特质,使人想将她置于羽翼下保护,锁在身边不让别人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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