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一往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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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博天与四武士,却骑着马直奔朝峰的大刀寨。
包文通与高磊二人,率领着一众喽兵,押着“借”来的五万两银子,由水路返回朝峰。
就在大刀寨的一众喽兵相继消失以后,石泉镇大王庄上,立刻一阵慌…
老庄主“劈雷刀”王大寿立刻走回宅子里,他来到地窖的藏金库中。在王元霸的指明下,王大寿双手扶着绕在箩筐上的竹席,箩筐中原本堆得快要溢出的银锭,如今几乎已看到了底。
王大寿有着锥心的痛苦表情,只是他的金块珠宝玉器未有分毫损失,多少还是值得安的。
猛回头,他看到墙上的刀刻字迹,心中也不得不佩服这姓张的头儿,还真的不愧是“阎罗刀声”自己是比他差了一截。
王大寿无可奈何地又走到正堂屋里,总管立刻走到前厅上,他要立刻查明各处的损失。
于是,各路的报告全送到前面大厅上。
共计损失,马五匹,烧毁马厩一座,有十一人受刀伤,但却没有命之危,不过有几位妇女都吓出病来,还是由人抬回屋里的。
后屋里“玉罗刹”王来凤把诸葛明救她一命的事,说了一遍。
当然,在张博天撤走的时候,人们把包文通对诸葛明的那付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也看了个真切。
如今一听女儿的话,当即着人把诸葛明找到这后宅堂屋里面。
“劈雷刀”王大寿就着灯光,把诸葛明看了个仔细,微点着头,道:“好,好!天庭,凤目生辉,这是公侯相,可惜生在
世,不易出头罢了。”一面叫诸葛明坐下,
面含笑,道:“来凤说你救了她一命,老夫自当有赏!”诸葛明当即摇手制止,道:“庄主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身为护庄武师,干的可是份内之事。”边叹口气,道:“惭愧的是,贼人得逞而去,诸葛明已没有脸在此大王庄混下去了。”一旁的“玉罗刹”王来凤急问道:“你想离开大王庄?”诸葛明苦笑,道:“也许是我诸葛明的运气不佳,才三天,大王庄就出事,哪还有脸再混下去?”一顿之后,又道:“诸葛明得设法找到贼人老巢,看一看这帮人到底是个啥子来头?”突听王来凤道:“我不准你走,再说一个人去找,等于是去送死,大王庄如今还是好端端的,往后正需要像你这种人来协助呢。”
“对!来凤说的不错,再说你救下来凤,已经尽了责任,如果大伙全像你诸葛老弟,这批贼人,必难得逞而去。”王大寿一说,诸葛明立即道:“可是…可是…”
“玉罗刹”王来凤一拦,道:“不要三心两意了,我们看得出你是个忠厚而又勇于负责的人,大王庄正需要你这种人。”就听“劈雷刀”王大寿道:“诸葛老弟,你就留下来吧!往后大王庄还得借重你的才华呢。”于是,诸葛明一变而成了大王庄上最吃香的武师。大王庄上原本已有八名武师,只因四名武师陪同少庄主“追云太保”王克飞去了西乡飞云堡而不在庄上。
就在王克飞陪着新娘子回来的时候,诸葛明在大王庄的地位,已渐巩固,看样子谁也撼不动他了。
一夕之间,损失五万两银子,王大寿不能不心痛,然而不幸中的大幸,是大王庄并不因损失五万两银子而伤了元气。
于是,就在儿子媳妇自西乡飞云堡回来的时候,王大寿就在宅子里大摆筵席。
那不是庆什么功而摆的酒筵,也不是为儿子媳妇所设,认真说来,只能算是劳或
惊罢了。
总管王元霸对诸葛明真的改变了看法,因为,诸葛明真的了他的才华。
酒筵上,王大寿一正脸,道:“由这次大刀寨卷进咱们这大王庄来看,庄上的这点武力,太脆弱了,人家才来了七八十人,咱们就被杀得落花
水,这要是冲来个三五百人,那还得了!”没有人说话,因为就凭庄上的这点武力,防个十几二十个贼盗,还绰绰有余,但若要碰上硬点子,或大群强盗
境,似乎连个招架的力量都不足。
只听老庄主王大寿又道:“就拿这次大刀寨这姓张的来说,咱们早也防,晚也防的,可是人家从后山坡跳到咱们后宅院,还没有人发觉,也不知那般鬼东西怎么摸过去的?”总管王元霸道:“一定是这帮强盗混在看戏里面,偷摸进庄子的。”诸葛明与一众武师立刻点头同意。
于是,诸葛明站起来,抱拳一礼,道:“回禀庄主,有句话诸葛明要在此一提。”王大寿一摆手,道:“坐下来说吧。”一面对在座的各位又道:“我总得听听你们各位的。”于是,诸葛明淡然道:“诸葛明是个汉,能在这大王庄落脚,自
非常幸运,不过自诸葛明在这川陕道上走了几年之后,发觉这些山城市镇,缺乏武力,土匪强盗一来,只有逃命一途。”略顿一下,又道:“大王庄附近,也住了不少人家,咱们何不把这些人家全组织起来,一有动静,足可凑个一两百人,甚至女的也不妨在平时练练武,到时候也可自保。”诸葛明尽出主意,王大寿不停地点头,只觉得诸葛明的确是个人才。
微微一笑,王大寿道:“对!大王庄是该把地方武力组织起来。”于是,诸葛明把握机会,又道:“大刀寨的人口口声声在寻找失宝,看来他们必非打家劫舍的盗匪,否则,咱们大王庄等于落入他们手中,姓张的尽可以把金库搬空。但他甚至连一块金砖也不取,这正说明他们不是来抢劫的。”四周的眼睛全集中在他一人身上,诸葛明有些飘飘然地心想,真是叫人乐哈…诸葛明又轻咳一声,道:“照这种情形看来,诸葛明觉得,那大刀寨姓张的,本连那五万两银子也不需要,他是另有目的。”王大寿与一众武师一惊,只听王大寿问道:“他姓张的不需要,为何还费那么大力气,来把我这大王庄,好一阵搅和?”诸葛明微微一笑,道:“这事情似乎明敞着,姓张的搬去庄主五万两银子,最大的目的,还是
使庄上出马,帮他寻找失去的宝藏,如果庄主心痛五万两银子,就必然戮力协助,等他姓张的失宝复得,姓张的自然要归还庄主的五万两银子,甚至姓张的一高兴,说不准还会加倍奉还呢!”诸葛明此言一出,当即引起一众人等的议论。
就听王大寿一拍大腿,道:“对呀!姓张的这一手可真绝,我怎么没有想到?”总管王元霸也道:“可能就是这么回事,要不然,咱们怎么连一个人也没有被砍死?”就在众人议论的时候,由内屋里“玉罗刹”王来凤款步走到桌前,她手里举着酒杯,朝着诸葛明道:“这杯酒谢你救命之恩!”诸葛明当即离座,道:“大小姐,这杯酒诸葛明不能受,否则诸葛明立即离开大王庄!”王大寿一怔,问道:“你这是为什么?”诸葛明一抱拳道:“人处世上,以道义为重,是非更应分明,如果这档子事,是被诸葛明撞上,大小姐的这杯酒,诸葛明受之欣然。如今诸葛明吃着大王庄的饭,干得是护庄武师,事情砸了,已经够难堪了,何敢再受大小姐的这杯酒?”
“玉罗刹”王来凤一听,人家这是明事理,知进退,可不能叫人难堪。
心念间,微微一笑,道:“咱们不提那档子事,算是敬你一杯如何?”诸葛明不便再推辞,当即双手捧酒,先干为敬。
“玉罗刹”王来凤对于诸葛明更增加了慕之心,她似乎有了个决心,当然也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
也就在酒筵将终,热茶上桌的时候,诸葛明起身对王大寿抱拳,道:“诸葛明告假,要离开大王庄一阵子。”王大寿一怔,道:“你有事?”诸葛明摇摇头,道:“我没有事,倒是汉江沿岸的三堡一庄有事。”他齿一笑,又接道:“如今咱们这大王庄算是暂时平静下来了,但是另外三堡,却有了危机。”王大寿与总管王元霸等俱都是一惊。
王大寿急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诸葛明一笑,道:“庄主可曾记得?那个凶狠如猛张飞的大个子,他在临去的时候无意间出口风,就是汉江沿岸的三堡一庄,也没有看在那
小子的眼里。从这些话中,我们不难想到,大刀寨必然也会对另外三堡下手。”王寿道:“不错!那个凶汉是说过这话。”诸葛明一笑,尚未开口,就听总管王元霸道:“难道他们还要对西乡飞云堡下手不成?”坐在王大寿正对面的“追云太保”王克飞道:“如果真是这样,我得连夜赶去西乡,去通知一下我的岳家了。”哈哈一笑,诸葛明道:“这种事情怎能再劳动少庄主去说?需知少庄主尚在新婚期中,怎可随便离开!”一顿之后,诸葛明又道:“西乡我
悉,我只要给他们打声招呼,一半天我就赶往安康白家堡,也叫他们防着点。另外还有个老河口附近的通江堡,全得要赶着去通知他们。”诸葛明望着王大寿面无表情的样子,一目了然地看出王大寿的心思来,心中还真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