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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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血红的夕停在两座远山中间,神奇妩媚的晚霞将所有东西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湖平如镜,清晰地映着天上的红云、致的湖中小亭。

亮丽的琴声,有如奔腾的清泉,带起一股子凉的风。一棵棵婆娑的桂花树在风中轻轻摇晃,金黄细小的桂花儿花瓣簌簌下落,掉在我雪白的狐衣领上,溅起丝丝甜的幽香。

荷药温柔地替我拂下面颊上的桂花,继续给我按着头部,力道恰到好处。

一曲奏罢,暮词望向我,凤眼中波光转:“主人,暮词奏得可好?”我轻挥衣袖,将手旁的一坛竹叶酒掷给他。

他接过,仰头便倒。饮罢,他拉开透的衣襟,醉眼离地看着我:“好酒,只是有美酒没有佳人,我还是琴妖吗?”水珑拈起一颗绿水晶葡萄放进我嘴里:“姑爷不在,你就讨嫌了,主人眼里哪有你的位置?”我微微一笑:“水珑,他说得对。我赐他一个佳人便是,荷药,今晚你是他的。别让他太多,我还要听他弹琴的。”荷药面颊绯红,娇羞地咬咬嘴:“荷药,遵命。”暮词摆摆头,甩掉脸上晶莹的酒珠儿,兴奋地说道:“如此,我便再送主人一曲。”说罢手起弦动,轻快的琴声如珠落玉盘,快乐地向四处溢开。

我翻了个身,将手伸进水珑的衣襟,摩挲着她如丝般柔滑的皮肤,忍不住轻笑出声。目空一切,天高海阔任我心飘,这种子,比神仙还逍遥。

“主人,你袖子里有什么东西,凉到我了。”水珑娇嗔道。

闻言,我收回手,掏出袖中的东西,是一块晶莹剔透的老虎玉坠。若桃属虎,这是她十四岁生时我送她的礼物。

风临被无双者童联手除掉后,若桃被他们关在水牢,留给我处置。

我问她:“你想不想做我的侍妾?我可以在堂外给你买间房子,养着你。”她只冷冷地一笑:“傻子,你表面上善良可,其实最无情,对谁都是。”于是我放走了她。

“我不是很喜她,她脾气太烈,我也不知她是不是真的恨我。”我跟者童解释道“只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有过同共枕的情谊,我不忍心伤她。”离开厉风堂后,若桃远走外,开始做贩马生意。前一阵她嫁给一个外财主做填房,成亲之前,托人将这块玉佩还给我。

“主人,好漂亮的玉佩,赏给水珑,如何?”我随手将玉佩扔进湖中,打碎了湖中小亭的倒影。

“一块破玉佩有何稀奇,我明命人拆了这湖中小亭,专门为你建一座水珑亭,怎么样?不过,要看水珑你怎么讨好我。”水珑会意,宛然一笑,抬起我的下巴,吻上了我的

“点灯喽——”听到暗号,大家俱是一惊。暮词急忙整理好衣服,美人们捧着美酒瓜果火速逃窜,跃墙的跃墙,钻假山的钻假山,好似一阵狂风卷过花丛,残花飞。

眨眼功夫,湖边只剩我、荷药、暮词三人。

者童抱着睡的天笑,沉着一张脸从月牙门走进来,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我好像听见什么声音?”我坐起身,望着他,不动声地将水珑遗失的香扇进袖子:“风声吧。”怀孕后者童严我把玩美人,说是怕伤气。我不想惹他生气,又心,只好趁他繁忙之际,把自己收藏的美女拉出来玩一番。

“风声?”他怀疑地瞥向暮词。

暮词一慌,琴弦应声而断。

者童眼凶光:“瞧你一身酒味还弹琴,吓着主人惊了胎怎么办,下去!”暮词朝我吐吐舌头,抱琴退下。

赶走碍眼的人,者童轻手轻脚地将天笑给荷药:“那边太吵,天笑小主住我们这边,你抱他睡去。”我这才看见天笑双眼肿得像金鱼泡,小脸脏兮兮的,心疼不已,忙问:“孩子哭过?”

“嗯,天笑不肯向五派长辈行跪拜之礼,被夫人打了几巴掌。”闻言我一阵痛,我和无双小时候哪里被人碰过一:“这弟妹,管教孩子也太严了。”爹爹说过,聂家的人高贵如月,谁也不能碰,可我这三个侄子是例外,天天被他们的母亲训斥,有时还戒尺伺候。

烟雪是哥哥,模样像他母亲。或许是被他母亲管得太过的缘故,小小年纪,像个小老头一样不苟言笑,整天捧着书,话。除了他那双金眸子,看不到半分聂家人的风采。最让人头疼的是,他身为厉风堂大公子,竟然见到兵器就发晕,没办法,无双只好让他学杀气最少的扇。我担心不已,弟妹倒喜喜,说什么以后可以让他去考取什么狗功名。

天笑才四岁,完全继承了聂家的优良血统,像极了他父亲小时候的样子。玉雪可,生活波,绝顶聪明。再加之骨奇异,我和无双都认定他是厉风堂和九鬼八重的不二继承人。有了烟雪的先例,无双将他给我和者童教养,所以我跟这孩子最亲。

周岁,还未起名,和他母亲一样,天生一双黑眸。今给他办周岁宴,无双借机邀请了五大门派的掌门,前来商议合作之事。

“什么太严?夫人本没把自己当厉风堂的女主人。五派杂碎,连厉风堂最低等的下人也不屑给他们下跪,堂堂厉风堂二公子怎能给他们跪下?”者童坐到我旁边,揽住我的肩,双眉紧皱“他们就是些衣冠禽兽,一个个趾高气扬,给他们安排房间时挑三拣四。有人偷东西,有人调戏婢女。要是往常,我早已把他们做成酱。堂主太宠夫人了,竟然拿厉风堂的未来讨夫人喜。”撤出暗界的生意,屈尊与五派合作,我也不喜无双做的事。

说实话,除了对孩子凶,弟妹是个心肠很好的人,不忍杀生,常年吃素。虽然不是绝代相貌,但眉眼柔和,肤白如瓷,十分顺眼。声音柔若风,暖暖的能将人骨头都融化。无论她走到哪里,周围的空气都能随着她变得宁静而祥和。连我都喜她得紧,无双之若狂也在情理之中。

但什么都听弟妹的,这也未必太荒唐了些,可我们本拗不过着了魔的无双。

“算了,你生气也没用,不如不生气。”我安道“现在合家乐,有些不自在装着没看见就行喽。”者童叹了一口气,抚摸着我微凸的肚子,眼中浮起了似水的柔光:“就是因为合家乐我才不得不心,你和堂主都太善良了,夫人人好,可她的娘家我不得不防。那些所谓名门正派,最喜暗地使坏。他们要是狠毒起来,比我们厉风堂和魔门更甚。我们好不容易才要上孩子,我不想出什么岔错,只想尽力保厉风堂平安,和你长相厮守。”辅佐无双这些年,者童得到了堂内所有人的认可,连长老乔之和都对他赞口不绝。特别是无双恋上弟妹以后,堂内大小的事务全由他一人累死累活地打理,可以说这几年厉风堂全仗他才能正常运转。

我觉得爹爹若是看到这一幕,对他的印象一定会大大改观。

想到这,我幸福地按住他的手,撒娇似的抱怨道:“孩子这两天老踢我,得我好难受,他是不是该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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