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脸栬慢慢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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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婷也被逗的抿着嘴角,有点忍不住笑意,但还是接着道:“周仓写沐心如,最喜的事是拉着我陪她逛街,最讨厌的是一个人在家。”

“结果呢!”事儿转到别人头上,梁玉珍也变得八卦起来。

“周仓写沐心如的对了,沐心如写周仓的错了,周仓写自己喜的是帮助女人解决困难,讨厌的是女人太冷淡。”

“也不害臊,还解决困难。”听完周仓的自我评价,李秋月笑侃说。

“解决生理困难不是解决困难啊!你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下。”周仓为自己辩解。

“去死,我的生理困难还轮不到你来解决。”这事调侃起来女人总容易吃亏,不知是见有章婷在场,还是看到沐心如前面的描述,李秋月不的反驳。

“上次我可没听你这么说。”周仓顺口回。见李秋月要发飙,叶紫嫣适时出来制止说:“诶,诶,不要拉太远,现在该接受惩罚。”

“对啊!不说都忘了,快点,快点。”李秋月抓住周仓把柄,立刻发难。

“按规矩,这个应该是猜对的一方,惩罚猜错的吧!”周仓可不会甘心挨宰。

“你忍心惩罚心如?”李秋月不屑似的说。

“就是,一个大男人,明明别人就写对了,自己为了面子,害别人写错,还好意思惩罚别人。”梁玉珍巴不得世界大,趁机煽风点火。

“那我不惩罚,总行了吧!”周仓退一步说。

“不行,错了就要惩罚,要不惩罚你,要不就一起惩罚,你选吧!”李秋月不肯让步。这招还真毒,谁在这时候出卖自己子,那先不说子会怎么想,光是这么多人的口水,就能把你淹死。

可怜的周仓,简直是被两个女人上的断头台,无处可逃,只能把脖子一抹道:“要杀要刮随便来,二十年后,又是条好汉。”还算有点英雄气概。

不过李秋月接下来的一句话,就彻底让他怂了。李秋月望了眼他的下身道:“把它割了吧!”

“啊?”周仓被盯的一缩,捂住投降道:“要不要玩的这么过火。”所有人都被逗笑起来,连章婷也忍不住噗嗤一声,她眼神有些玩味。

或许还不明白为何我们这群人可以肆意开玩笑。

“是你自己说要杀要刮随便来,我还没刮你呢!就是在你身上割个小对象,省的你一天到晚胡思想,六不净。”李秋月胜利似的笑着。

“我又不是和尚,干嘛要六清净,家里就一个独子,还等它传香火呢。”周仓抱住不放。

***李秋月也只是说说,见周仓服软,便让步道:“好吧,那就饶你一次。”没等周仓高兴,就接着示意钱昊“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啦!老虎凳伺候。”

“…”周仓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脸难看,众人也一阵无语。

“好啦,别玩啦,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呢。”叶紫嫣适时出来劝道。

“不行,这次可不能便宜了他。”李秋月坚持。

“是我写错的,要惩罚就惩罚我吧!”沐心如或许是不想看到周仓受罚,也出来解围。

“傻妹妹,你别掺和,我这是帮你调教下这家伙,省的他真把自己当皇帝,以为所有女人都得顺着他,见到女人就迈不动脚。”李秋月把沐心如拉到身后。劝也没用,沐心如无奈的看了周仓一眼,示意他自求多福。

“老虎凳呢?”李秋月望着还没动的钱昊。

“这儿没那东西!”不知是害怕等会自己也遭殃,还是同为男人,怎么也是一条战线,钱昊说。

不过这没能难住李秋月,转头望了几眼,似乎想到什么,抿着小嘴儿一笑,回头望着周仓道:“那好!我们换个玩法!”别说当事人周仓,就连我这外人都被李秋月那眼神看的头皮发麻,不知这女人又想到什么怪招。

李秋月走到一装饰木桩旁边,示意周仓说:“过来这儿,把衣服了,靠上去。”

“干嘛?”周仓走过去,疑惑的问。

“快衣服。”李秋月没有解释。现在该周仓受罚,只能乖乖掉,幸好里面不冷,随着李秋月的一步步要求,不多时就得只剩下条蓝。俱乐部的人早已见怪不怪,只是好奇而已。

章婷却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害羞的把脸转向一边。

“靠在柱子上。”李秋月进一步道,随即拉出周仓子上的皮带。

“喂,你别来啊!”看到这个场景,周仓明白了什么,立刻从柱子上跳开。

“绑上。”李秋月把皮带递给了钱昊。帮了一次,这次钱昊也不敢在反抗李秋月的命令,不然看李秋月的样子,他估计也会受到牵连。

“你这疯女人,要干嘛啊!”周仓最终被反绑在柱子上。

“你不是喜当皇帝吗,我们换下角,让你当回奴隶啊!”李秋月面坏笑,出了狐狸的本来面目。

说完示意钱昊身上的皮带,钱昊原本还想说什么,不过被李秋月的眼神瞪回去,乖乖解下皮带,到李秋月手上。

“喂,喂,只是玩玩而已,别过火啊!”周仓现在才知道害怕,想挣扎,可已经没用“放心,不会杀你,也不会刮你的。”李秋月妖娆的走近,坏笑着伸出玉指点在周仓的前,顺着慢慢滑下道:“前两天逛街,听到一个人在喊,说什么吃了他的药,这上面可以挂秤砣,是真的吗?”随着最后一句,小手刚好滑到底上,一把捏住了巢中的小鸟。周仓被捏的全身一紧,眼中神怪异,说不清是享受,还是痛苦。

“我当时心里很怀疑,这上面哪儿挂的住秤砣,到底行不行,今儿正好借这个机会试试,也让大伙开开眼界。”李秋月脸兴奋,能看到她边说还在边动小手。

“喂,玩玩就行了,别听那些跑江湖的瞎吹,他们不吹厉害点,谁买他们的药啊。”周仓害怕道,男人有时候就是很无奈,即使心中不愿,下身那对象儿也在李秋月柔软小手的动下,慢慢了起来。

“你看,我没说错吧!不管到什么时候,你这东西都不老实。”李秋月望着手中那圆鼓鼓的东西说。

“这也不能全怪我啊!”把柄在别人手中,周仓哪儿还敢有脾气。

“找个秤砣过来。”见已经肿到极限,李秋月示意钱昊。

“这还真没有。”钱昊小心翼翼,生怕现在得罪李秋月。

“那就拿一瓶没开的酒过来。”李秋月皱眉四望说。

钱昊只得照办。

“喂,别光顾着看戏,阻止这疯女人啊!”跟李秋月无法沟通,周仓转头向我们求道。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都没有动静。

“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人,枉我平时跟你们把酒言,真是看错你们了。”周仓气闷道。

“这可不能怪我们,是你自己踩的地雷。”吴鹏脸怪笑,似乎已经等不及要看接下来的好戏。

“好啦,别叫了。”李秋月接过钱昊递来的酒瓶,变戏法似的从手腕上下跟扎头发的橡皮筋,酒瓶穿过,橡皮筋扭了下,酒瓶就稳稳挂在上面。

“你还来真的啊。”看着李秋月蹲下身子来捉那条困龙,周仓扭躲闪。

“别动。”李秋月抓住报复似捏了把,周仓就像被太上老君的金刚琢砸中脑袋的孙猴子,一下就软了。

李秋月隔着底捉住那条绷直的困龙,把橡皮筋的另一头挂了上去。似乎这个举动让她兴奋,过程中自己都忍不住笑意,抬头望着周仓,慢慢放开了手中的酒瓶。

随着李秋月的手一点点放松,失去托力,酒瓶一点点下坠,周仓就像背上一块千斤巨石,脸慢慢吃力,也不知觉跟着下坠。那条困龙很快受不住力量,被拉的垂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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