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跨年晚会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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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沐漫情在他极尽拨逗下,身子渐渐发软,她瞪了眼埋在她前的脑袋,语气娇嗲地怒斥:“墨阎濯,你个胚,小心纵过度!”这男人,仗着她不工作,每天晚上都需索无度,这会儿青天白的,居然又想来,明明每天的工作量大的惊人,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力。

墨阎濯大手三两下褪去了她上身的家居服,好在室内一直保持的是恒温,衣服穿的不多,起来方便不说,就算了也不会冷。

他状似惩罚般,在她前轻咬了一下,沐漫情倒一口冷气,身子猛地一颤,手指不自觉地进他的发间,轻咬着瓣不让自己溢出声音来。

男人笑,他抬头,手指掰开她的贝齿,解救她娇瓣“宝贝儿,你抗拒不了我的,至于纵过度,你放心,应付你,绝对没问题!”话落,他再次俯身堵住她未出口的话语,手脚练利索地褪去她身上那条的弹力

沐漫情算是拿他没辙了,在这方面,除了实在是不想的时候,她会拒绝外,其余的,基本上都是依他,每每看到他憋得难受的样子,她会不忍心去拒绝。

当男人餍足之后,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沐漫情洗了个澡,得重新她的饭菜,本来极为准时的一顿午餐,硬是拖到下午两点。

餐桌上,墨阎濯看着他面前那一盅不知名的汤,闻起来倒是不错,他拿起汤勺,舀了一勺尝了尝,剑眉皱了皱“宝贝儿,这是什么东西?”沐漫情眼皮轻掀“让你喝,你就喝呗!”说完,她便不在理会他,闷着头吃自己的饭。

这男人,说他挑食吧,也谈不上,因为他基本上什么菜都会吃,可唯一不沾的便是各种内脏,若是让他知道这是他最讨厌的玩意儿,而且还是猪肚子里面最耐人寻味的一种,想必他绝对不会吃的。

墨阎濯喝了几口,越喝越不对味儿,他将汤盅推到她面前“好东西,我们俩一起吃!”沐漫情嘴角“这是我专为你炖的,只适合你吃!”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不然他一定要狠狠地打她小

然而,上天没有听到他的祈祷,沐漫情见他坚持,她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红淡淡地吐出“猪”两个字。

这还是她问了陈妈才知道的,猪补肾,这男人如此无节制,他不肾虚才怪。

墨阎濯听到这两个字,脸彻底黑了,他一想到那么恶心的东西,胃部便一阵翻涌,急匆匆跑向洗手间,一阵猛吐。

沐漫情见他反应如此大,心下有些怔愣,她放下筷子,随他身后来到洗手间,轻拍着他的背脊“有那么难吃吗?陈妈说这东西补肾,我就帮你炖了点!”她只道是他不喜,没想到反应居然如此大,她那东西的时候已经依照上面的步骤,将那层膜和筋都去掉了,炖好后她自己也尝了下味道,并不是很难喝啊,他反应怎么就那么大?

墨阎濯漱了漱口,本是想狠狠揍她的,可这会儿看到她这样,想到她也是为他好,心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有浓郁的甜味。

他擦了擦嘴角,搂着她出了洗手间,到了客厅,他倒了杯水,咕哝几口便灌了下去,这才拉着她在身旁坐下。

“不是你煮的难吃,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沾各种动物的内脏,那是因为我小时候受到过各种恐吓,其中一次,就是六岁生之时,收到一个礼物,箱子拆开,里面是一颗温热的猪心和腐烂的内脏。”墨家身为黑道第一世家,其中的仇家多不胜数,他从记事开始,便没少受到恐吓过,那些人无所不用其极,送在匕首染血的娃娃,送断手断指。

给他留下最大影的便是六岁生那次的内脏,给他最大伤害的便是九岁时别人送的炸弹,那一次差点要了他的命,在医院休养一年之后,他便被送往了大陆,这一走就是五年。

沐漫情有些心疼,她上前搂着他的身子“抱歉,我以为你只是单纯的讨厌而已!”墨阎濯笑笑,吻了吻她的眉心“你会为我着想,我很高兴,谢谢你,宝贝儿,不过,我不需要补!”沐漫情不言,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她很难想象,一个六岁的小孩收到这种东西,当时是什么表情?是目瞪口呆?还是吓得大哭?应或是其他?

她和他的童年相比,原来她幸福太多了,这个男人,才是真正地让人心疼,可他却什么都藏在心底,在她面前,永远都是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给她温暖,给她依靠的墨阎濯。

觉到她心情的抑,墨阎濯心里闪过一丝暖和幸福,他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脊“节后我们去度假,好不好?”这女人会心疼他,会照顾他,有时候会替他着想,她的改变,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辈子有她相伴,两人相互相依,他人生也无憾了。

至于那些不快的过往,那也只是他的一种成长历程,相对的,如果没有那些,也许就没有如今的墨阎濯,没有那些,他也不会遇到他心目中的公主。

沐漫情想到她的专辑安排在年后拍mv,心里有片刻的迟疑,可最终还是轻应了一声“好!”接下来的子里,沐漫情投入了跨年晚会前夕的各种准备当中,这次的登台不比其他,每一个环节,每一个步骤都要确认再确认,说不紧张,那是假的,经过这一次,她的路便进入了下一个阶梯,而且还是跨越的登峰,若是走的不好,也许还会从现今的位子上摔下来。

今年的最后一天来临,繁华的大都市,一片喜气洋洋,天公作美,似火地骄冉冉升起,预示着新的一年里,红红火火。

沐漫情今晚是最后轴角,她没有那么早去现场,中午在家吃了午饭后才去的公司,大门口,一大批记者像是守株待兔,侯在那里,她戴上墨镜,车窗上滑,车子直接驶进了地下专用停车场。

这段时间以来,由于她的话题不断,那些娱记们成天都在她要出现的地方蹲点,不过她的消息是半点也挖不出的。

她们所住的地方极其注重住户**,再加上那里本就是一座特殊楼层,记者们并没有发现她的住所,至于公司,她走的也是特殊通道,每天出入都开不同的车子,那些娱记连人都找不到,也就挖不出什么。

迄今为止,外界只知道aamly这个人很红,拥有圈内最出的合作团队,可她的一切**,别人是一点都不知道,就连没出道以前的一切,也是半点都挖不出来。

前段时间虽然有人爆出绯闻,可那些记者却没有扑捉到半点实质的新闻,再加上她自己在微博上的那句‘清者自清’这种没有的绯闻也就不攻自破,这样的情况下,有关aamly的每一条新闻,价值那也是非同一般的,毕竟越是神秘的事物,别人就越是好奇。

坐电梯来到顶楼,办公室里,凯尔正和墨阎濯聊着什么,看到她上来,两人顿时止住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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