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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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开始吧!”乌勒衮朝两名大内侍卫使了个眼,要他们押着人往前走。
那一头的姚星尘也让丁大娘带着姮贞前进,好去换她的丈夫回来。
气氛比方才更加紧绷,众人都不由得屏住气息…
随着双方的人一步步的往前走,乌勒衮和姚星尘之间的暗汹涌,随时都有可能一触即发。
当两名大内侍卫将手上的人质推给了对方,然后将剑尖比向前,接着一步步的倒退走。
这时的姮贞再也顾不得其他,她的眼里只有一个男人,于是忘情地高袍摆,就这么直接扑进了乌勒衮张开的双臂中。
“没事了…”乌勒衮紧紧地抱着她,确定姮贞就在自己怀中,没有一丁点的损伤,这句话不只是在安她,也在安抚自己。
姮贞也搂住他的,不在意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只想一辈子和乌勒衮这么相拥着,再也不分开。
觉到姮贞身子的颤抖,乌勒衮在她耳畔不断低喃:“已经没事了…”
“嗯…”好半晌,姮贞才有办法发出声音。
乌勒衮抬起俊首,瞪向站在对面的男子,正巧觑见姚星尘用着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们,当对方的目光又落在怀中的小女人身上,情不自透
出了内心的
情,他不由得将姮贞搂得更紧了。
发现乌勒衮的凝视,姚星尘立即敛起脸上的表情。
“走!”在副总舵主的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撤退了。
“咱们也回去吧。”乌勒衮柔声地说。
姮贞深了几口气,情绪平复了些之后,才颔了下首。
“好。”当乌勒衮带着姮贞回到吴县知县的府邸,天已经大亮了。
“公主…”冉嬷嬷瞧见主子平安归来了,忍不住与姮贞相拥而泣。
“奴婢真的快担心死了…就怕他们伤了你…”姮贞又哭又笑地安抚说:“我什么伤也没有…这不就回来了…”
“他们真的没对你怎么样?”冉嬷嬷上下打量主子,就是想要亲眼确定。
“嗯。”姮贞用力颔首。
冉嬷嬷连忙双手合十。
“太好了…老天保佑…”
“让嬷嬷担心了,我真的没事。”知道冉嬷嬷一定吓坏了,姮贞偎在她丰腴的口上,像小时候一样撒着娇。
“嗯、嗯。”冉嬷嬷轻拍着她的背,频频点头。
“公主一定累坏了,先回房去换件衣裳,奴婢马上去准备点吃的…”姮贞微微一哂,直到此时,倦意才表在她的脸上。
待她回到寝房内,解下身上的斗篷,以及马褂,想说在榻上躺一会儿,然后再起来吃点东西,不过才一沾枕就睡着了,连冉嬷嬷端了早膳进来唤她,姮贞都还起不来。
“就让她睡吧。”过了大约一个多时辰,待乌勒衮办完后续的事之后,也回到寝房内。
冉嬷嬷是怜惜的摸了摸主子的额头。
“公主一定受了不小的惊吓…”
“这儿让我来照顾,等公主醒来想吃东西再说。”乌勒衮也想等姮贞睡醒,有很多事要问她。
“这样也好。”冉嬷嬷又把早膳端了出去。
听到房门关上,乌勒衮才在沿坐下,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姮贞的睡脸,只不过眼下的黑影还是透
出这两天下来所受到的惊吓,让他忍不住伸出指腹,希望能够拂去它。
虽然月会的人在短时间内不会再贸然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乌勒衮还是决定说服姮贞回北京城去,因为自己无法承受再失去她一次。
还有,那个叫做姚星尘的男人,看姮贞的眼神和表情让乌勒衮很不是滋味,原来…他也会吃味,就是不希望见到自己以外的男人用那种不舍依恋的目光来看待自己所的女人。若是对方再多看姮贞一眼,乌勒衮不敢保证会不会出手,甚至杀了他。
他和姮贞走了好长一段路,总算走到了这里,乌勒衮不想让任何人破坏它,因为姮贞是属于他的,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都一样。
这样烈的
情是他过去不曾有过的,连乌勒衮都觉得好笑,因为自己的
情就像盆冷水,在炭火的燃烧之下,随着时间慢慢地滚开,直到此刻才沸腾,内心的情
也真正的觉醒。
不过…这一切幸好还不迟,他还来得及告诉姮贞心里的受。乌勒衮不
庆幸地忖道。
而姮贞在惊吓和紧张的情绪之下,这一睡,直到天都暗了,她才缓缓地掀开眼皮。
“嗯…”姮贞倏地睁开眼皮,看清周围的环境,想到自己已经平安险了,身子才又放松下来。
乌勒衮正坐在桌旁磨墨写着奏章,待会儿要让人八百里加急送回北京城,让皇帝知道他们在苏州发生的事。
“你醒了?”听到榻上有动静,乌勒衮连忙回过头查看。
姮贞坐起身,支着晕沈的螓首问道:“我睡多久了?”
“已经好几个时辰了。”乌勒衮来到沿坐下,然后将她揽进了怀里,嗓音低哑地说:“让你受惊了。”这句话让姮贞红了眼眶,在他
前摇了摇头。
“又不是你的错,你不也是很快就把我救回来了吗?”
“我不应该让这种事发生的。”乌勒衮自责地说。
姮贞将面颊贴在他的心口。
“是我坚持要留下来,自己就得要承担大部分的风险,更不能全怪你,所以扯平了。”
“你真傻。”乌勒衮嗓音更哑了。
“也只为了你一个人傻。”姮贞嘴角泛起甜甜的笑靥。
乌勒衮喉头微哽。
“在你被抓走的这段时间,我从来没有那么恐惧不安过,就像阿玛死的那一天,身边最后一个至亲也离开我了,他和额娘都丢下我一个人走了…要不是靠着想把你救回来的这股意志力,说不定早就崩溃了…”
“我不会丢下你的…”姮贞呜咽地说。
“一辈子?”乌勒衮想要她的承诺。
“一辈子。”姮贞点头承诺。
“其实我很不习惯情绪波动这么大的情,或许就是因为害怕,所以希望和将来所娶的女子过着平平淡淡的稳定生活,不必太深刻,也不要太强烈,这样即便失去了,也不至于会痛不
生…”乌勒衮剖析着自己内心的症结。
“可是被你这么着,让我无法再
抑,让我也想全心全意地回报你。”
“那么要我少你一点吗?”姮贞笑中带泪地问。
乌勒衮佯怒地回道:“不准!”两人同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