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同胞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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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建筑在山峰之巅,依五行八卦排列,走道十分复杂,除了教主张心宝唯一男人,如帝王般居住正中央寝外,其余皆是丫鬟女眷住宿。

苗疆新来的五十名“血炉鼎”少女全部住在“至尊”里面,享受嫔妃般的待遇,夜晚随时候命传召,供教主张心宝练功。

阿诗帕、罗映红、鄂丽、度娟四名“令使”侍妾分成两组,专门管理这批“血炉鼎”少女,把受宠破鼎过的处*女分隔开来,免教主失功之秘。

第七天夜晚。

四大侍妾“令使”依惯例把一名打扮亮丽的“血炉鼎”处*女送进教主张心宝寝,由白灵绝夫人调教侍寝,恢复其功力。

四大侍妾好像失宠般的意兴阑珊守在寝外,却聚在一起闲聊。

度娟噘嘴不,最先发唠道:“三位姊姊你们评评理说说看!自从这些‘血炉鼎’服侍教主后,咱们连被‘打’的机会都没有了。”鄂丽双颊飞红取笑道:“你最像一只嘴馋偷腥的猫!才不过七天便心难熬;三更半夜为什么不睡觉,胡慢声轻呓喔吁吁个不停,莫非是自己掏‘’玩个不歇?”度娟闻言整个苹果脸红通通,嘟著小嘴气呼呼转向不理不睬,好像被说中秘密般脸难堪。

阿诗帕以曾经来过中原游玩有见识的老大姊身份,用教训的口气斥声道:“你这个小蹄子!胡言语什么‘打’苗疆俚语,会叫汉族笑咱们都是些娃娃,以后别再讲这两个字!”与阿诗帕住在同一寝室的罗映红,也以不的口吻道:“度娟妹子!白灵绝夫人带咱们来到中原,曾耳提面命过,穿汉族女子服饰学习泱泱大国文化必须多读书,在谈吐间才不会贻笑大方。”鄂丽趁机煽风点火道:“就是罗!咱们每次一同陪教主侍寝,度娟总是要个不停,却都次次最先翻了白眼,要死不活的讨饶,被‘打’打得冒泡!”度娟伸舌一吐羞窘得双颊烧烫,嗫嚅道:“人家年纪还小…初尝果的甜滋味…真令人飘飘仙!去死都甘愿…你们叫得比人家更大声…还联合尽论什么长短…”她贪婪地咽了一口水又道:“教主兽大发…从其双眼迸出的黄金瞳子便可瞧出端倪…连有旷世绝学的夫人白灵绝都抵挡不住…况且是咱们姊妹;教主那股勇猛无敌的冲劲…叫人家既又怕…真…真是死人家了…”这么一提!个个侍妾双眸漾出,炽亮异样,脸腮烧红,浑身扭捏颤抖,实在有些受不了了。

尤其庞大寝里头,传出阵阵嗡然若蚊呐声的夫人白灵绝,痛快舒**不歇,更使她们心神为之向往。

更甚的是!

那个“血炉鼎”处*女吁吁莺咛求饶的尖锐声音,好像既痛楚又快,饮泣又乐之轻狂嘶叫,断续不迭撼人心弦,恨不得现在就全部闯进去取而代之!

唉!此时此刻四位把关的年轻侍妾如何不想他?整座思绪浮出里头作的漏*点画面,光想一想就要人**魄,把持不住。

一下子,全部侧耳倾听,寂然无声不再争吵。

盏茶时间。

度娟双眸意盎然灵动,奈不住心头怦然,了一下檀,口干舌躁嗫嚅道:“好戏刚上场…时间尚早!人家下面有点漉漉…不!是想上厕所嘘嘘:要不然憋得…实在滴答受不了…”话声甫毕,一股溜烟不见人影。

同寝室的鄂丽抿嘴嫣然,丢下一句话也随后而去。

蹄子不老实…人家去看看她搞什么‘桃源天’柳暗花明又一‘’的把戏…”阿诗帕闻言脸泛红,浑身打个颤,紧挟双脚抖了又抖,差一点便软了腿,轻叹道:“我还真羡慕江苗菁阿姨,替关叔叔生个儿子关兴;在‘万蛇’中被教主释放出,到中原寻找夫婿,现在可能过着快乐幸福的子吧!”罗映红一脸充憧憬未来道:“咱们奴婢生涯,若能一辈子服侍在教主身边,便心意足了,哪能跟江苗菁阿姨相提并论。”两个女子干脆相偕并肩地坐在寝外头,闲谈家常,冲淡内心那股翻迭不下的

坑都远离寝十分不方便。

度娟急速回房间,赶忙掀起裙子,一股蹲在马桶上,把包在私处已经涔涔的肚兜用两指头开,还真不方便;因为苗族平常穿百褶裙及子外,本没有内穿亵衣的习惯。

“通!通!通!通…”如厕又快又急。

度娟舒展眉头,嘟起小嘴,一副解放模样。

当她毕,掀回肚兜遮盖牝口时,两手指头尖端,无心碰触最的那颗上方小蓓蕾,及下方一片滑腻腔,轻捣一下擦拭乾净,忍不住呓喔一声,浑身一颤!

是有一股百骸筋脉尽开舒展之觉,由下直窜阵阵酥麻…这般旱溃呼拢掏还真

愈快愈见底…干脆来个左,上冲下洗自渎安一番…观想被教主“打透到深处…

挽俯之间,她眯着双眸,耸动鼻头哼声莺咛,檀嗡展梦呓;总合的整颗脑袋长颈伸直,左右晃到了极巅之际…

马桶前的一片遮丑垂帘轻纱布,忽然间被掀起。

鄂丽伸直脑袋进来,一脸笑谑又似欣赏的瞪着双眼瞧得十分仔细,学著她快的哼声呓唔,嘟起小嘴,还嘘嘘的吹气取笑。

度娟却花容骤变,如被猛然泼洒一头冷水,一脸的红晕,瞬间消失转为惨白,双眸突展惊慌恐惧,整个人僵坐在马桶上。

鄂丽望着她的骇然突兀表情,也为之吓了一大跳道:“见鬼了!你这个小蹄子自掏自乐也不是第一次这般…”话都没有讲完,只见度娟惊颤颤伸出两手指,指其后面;上头还沾黏濡濡不停滴答,却吓得语不成声颤抖道:“是厉鬼…是…本教追魂夺魄的…死神!”鄂丽一呆!猛然一回头!整个人生硬僵然。

是一团约丈高的朦胧黑气,笼罩著一件残破不堪的污秽披风,顶著一颗白森森的骷髅头;双眼孔迸出绿芒闪烁,一嗡一合的凉牙如贝雪白,窜出一股灵蛇般的白气,腥风扑鼻,闻之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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